想知道什么?

楚镜离笑了笑,其实他没有什么想知道的,若真的想知道一些旧人或者旧事,他大可自己去查。

再不然,他还可以算。

之所以走这么一趟,说出近似于威胁李知县的话来,不过是为了他未来的小媳妇。

因此,楚镜离看了眼瞪着眼睛瞧热闹的秦月歌,近乎于宠溺的问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秦月歌一愣,她倒是没想到楚镜离会问自己。

不过她也不是矫情的人,有些事情,她还是想了解一下的。

毕竟,乞巧节那天晚上,她可是和那刺杀知县夫人的杀手正面对上了的。

“大人,按您说的,知道的越多反而越威胁。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是——”

顿了顿,秦月歌抓起手边的茶小啜了一口,而后继续道,“大人应当记得我和您说过,乞巧那天晚上,我是见过那刺客的。”

“换言之,那刺客也是见过我的。而我,还打乱了他的计划。”

李知县默了默,没有出声,她救了他夫人这事儿,他不会忘。

“大人您其实不必太过忧虑,我也不会挟恩图报,更不会去傻的去刨根究底。”

“我来这儿,只想要一句准话。因为乞巧那晚之事,我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毕竟,我还是很惜命的。”

若是那晚的刺杀,只是单纯的买凶杀人,按照江湖上的规矩,一次暗杀不成,他们必定会卷土重来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完成任务。

其间,如无特例,他们一般不会牵连无辜,即便她无意间破坏了他们的暗杀。

这也是为什么当时秦月歌没有向李知县追问刺客身份的原因。

而眼下,既然牵扯到了宫中禁军,就说明买凶杀人的身份不简单。

一旦江湖和朝堂扯上了关系,一切就变得复杂得多了。

她也不确定,如此一来,那所谓的江湖规矩还算不算得了数。

对于秦月歌的隐忧,李知县表示理解。

同时,也再一次暗自惊叹她的聪慧机敏。

就因为一块禁军令牌,她竟然能想到这么多。

“你放心,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只要我还活着,他们便不敢乱来。”

虽然没有绝对的保证,但是秦月歌还是点了点头:“有大人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

实际上,她从来不会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别人身上。

她这一问,不过是想清楚自己的处境危险程度,然后她好根据情况筹谋一番。

“不过,大人,对于您刚才的保证,我有一丝疑惑。既然您说您还在,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上一次他们为什么还要刺杀知县夫人?”

秦月歌眉头微皱,似在问李知县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那背后之人是在警告大人呢?还是说,那场刺杀不过是他们计划中的一步——”

倏地,秦月歌猛然一顿,她好像一不小心就说多了。

有些事情,即便她是猜到了什么,也不是她所能触碰的。

譬如刚刚她猜到的,那刺杀知县夫人的背后黑手,实际上是想神不知鬼不觉杀掉李知县。

譬如杀了知县夫人,然后李知县因此悲伤过度抑郁成疾或者神思恍然,最后导致失足落水或者摔倒什么的……

这样的手段,在不明真相人的眼中,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了……

虽然不知道秦月歌到底猜到了什么,但是李知县可以肯定,她想通了某些关节。

“有些事情,你心里有数就行了。我是身陷泥淖之中,想脱身也脱不了。”

李知县忽然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秦月歌也没想深挖什么消息,俏皮的眨了眨眼,起身道:“好了,大人你也不用下逐客令了。我们该了解的都了解了,这就自行告辞。”

“噢,对了,今儿个,我来找大人,只是想求大人的墨宝一副。”

李知县挑了挑眉,心里暗自好笑:这丫头鬼灵精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让他给说了!

不过为了掩人耳目,防止有人在暗中调查他时,留意到他们这次拜访的不寻常,因此顺藤摸瓜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他们的确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不过,墨宝——

李知县还没开口询问,秦月歌就笑眯眯的解释道:“是这样子的,我呢,准备在镇上开个医药铺,地址就是乞巧节被烧的那家。”

“所以,还望大人在我的店铺开张之日,将您亲笔提名的匾额送过来啊!”

李知县:“……”

不是说墨宝吗?

怎么一会儿就变成了匾额?

“小丫头,你这是在占大人我的便宜啊!要了墨宝不说,还打算让大人我亲自给你装裱送过去!也就你敢说这话了!”

虽然李知县的语气有些发沉,但是秦月歌却并不害怕。

仍旧笑眯眯的回道:“不不不,大人您错了。我这是沾大人的光,绝对不是占便宜。”

“再说了,大人我这是给您表示的机会。您看,像我这样的小老百姓,能得大人亲自提名送匾,这是在说明大人爱民如子时刻关注我们老百姓啊!”

“这样一来的话,到了今年大人评政绩的时候,肯定会是个大大的优!”

李知县:“……”

说的好像他不送这个匾额就不是爱民如子就不能政绩评优了一样!

没好气的剜了秦月歌一样,李知县冷哼一声。

“听你这意思,我还得好好谢谢你了?”

“这倒是不用了,如


状态提示:第80章 保证--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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