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也不行!我要去睡了,明日还要早起呢,倘若我明天起不来,那就一定是怪你的!”

说完这句话后,也全然不顾她身后郁闷着的慕容彻作何反应,直接就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慕容彻看到她离开的背影,心里也是非常甜蜜蜜的。

翌日一大早,他们三个人就收拾好了行李,准备要离开了,接他们的马车也早就已经等在了月娘的房门前。

阿狸对于这里还真的有些不舍呢,他本来就是怕冷的孩子,好不容易摆脱了城里冰冷刺骨的感觉,来到了那么一个温暖的地方,让他现在就回去,还真的有些不太适应。

可是他必须要听父亲母亲的话,并且母亲还答应他,倘若自己表现的好了,就一定还会带自己来这儿玩。

一想到这句话,他的心里面就充满了动力。

月娘一直送他们到了路口还不愿意回去,张若言透过马车的窗帘一直在叮嘱她,让她赶紧回屋,免得在外面受了风寒,可是她就是不听一直在跟他们挥手,眼底满是依依不舍的神情,看的他们三个人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

“从小到大,月娘都是最疼我的那一个,如果不是她,我早就不知道被父亲用鞭子打过多少次了。”

提起来他小时候的那些事情,慕容彻的嘴角总是似有似无的带着一丝笑意,张若言知道他的童年应该还是比较开心的,起码有月娘在他身边一直维护着他。

“月娘从小就待我极好,只是现在我却不能给她一个舒适的环境,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的原因。”

张若言总算是明白了,这两个人看来是把所有的原因都归结于自己的身上,也一直带着这份愧疚和歉意到了今天,经历了那么多年,真是不知道他们怎么熬过来的。

“你就没有和月娘好好的聊过一次吗?说不定她根本就一点都不怪你呢。”

听完她这句话,他苦涩的笑了笑,随后对她说道:“我自然知道她是不怪我的,她对我那么好,又怎么忍心怪我呢,只是我自己良心上确实过不去。”

见他一副过不去这道坎儿的样子,张若言也在心里心疼起来了他,想要安抚安抚他,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抚,说多了不太好,说少了也不太好,让她非常的犹豫。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把月娘从宫里那种地方给解救出来,就已经是你对她做过最好的一件事情了,她遇见你是她的幸运,你遇见她也是你的幸运,既然是让两个人都那么幸运的事情,你为什么心里还会有所芥蒂?”

她这句话看似是在安慰他,实际上就是给他讲了一个那么长时间以来,他都纠结的道理。

“昨天月娘也和我说了许多,她是不怪你的,你相信我,而且她也非常的感激你,你才是她心里最担心的一个人呢,她还让我好好的照顾你,看来你才是小孩子才对。”

听到她调侃自己的语气,慕容彻也变得心情好了许多,不禁和她打趣了起来。

在马车上颠簸了好几个时辰,这才到了城里,本来慕容彻还想让她好好的休息休息,可是她却执意不听,一直想要赶紧去和那位画壁画的师傅见面。

倘若下人没有告诉他,那位画壁画的师傅早已经步入了花甲之年,他还以为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事情呢。

张若言自然是不知道,这位慕容王爷心里早已醋意横飞了,她一心只想要赶紧忙完自己眼前的事情,好好过一个顺顺当当的新年。

壁画师傅被府里下人找到已经许久了,只是前些日子一直都病着,没有能够出门见客,这次才是和张若言慕容彻他们见的真正一面。

张若妍十分紧张的和慕容彻坐在厅堂的椅子上,等着和那位师傅见面,她在心里勾勒的师傅形象,原本以为他会是骨瘦如柴的小老头。

没有想到在见到他之后,才发现他一点儿也不像已经年近花甲的样子,看起来倒是年轻不少。

只是那头花白的发丝已经出卖了他真实的年纪,还有他下巴上的那一缕银白的胡须。

那位师傅见到他们两个人之后,赶紧拱手行了一个礼,念及他毕竟年纪摆在那里,慕容彻赶紧让人给他搬了座位。

“临近年关还把师傅请来,实在是不太好意思呢,冒昧问一句,师傅您姓什么?以后也好称呼您。”

原本以为这些达官显贵们,说话都比较拿腔作势,这位师傅也准备好了要受人刁难,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姑娘说起话来倒还是轻声细语的,倒让他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

“老朽叫欧阳峰,姑娘倘若不嫌弃,可以换我一句欧阳先生。”

欧阳先生?倒是和自己铺子里的那位欧阳先生撞名字了,真巧!

“欧阳先生您好,您以后叫我若言就可以,想必我要求您帮什么忙,您也应该知道了吧,听人说,您是十里八乡做壁画做得最好的,我也想要拜托您帮我们店铺也做一副壁画出来。”

得到了她的赞美,欧阳锋自然是开心的,于是对她说道,“姑娘想要做什么样的图案,可有图纸吗?不妨让老朽看一看,也能让我大概估计一下需要多少材料。”

她早就做好了准备,马上从袖筒里把那张图画拿了出来,双手奉上,给欧阳峰看了看。

只见他点了点头,随后理了理自己的胡须,一副赞赏的语气对他们说道:“冒昧问一句,这幅画是谁画的?倒还真有些意思。”

听他这话音,应该是没问题了,慕容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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