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航立刻牵着乔知晴去了皮肤科,一路上都没有顾及身边的护士医生打的招呼。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告诉江梓航,乔知晴是对玫瑰花过敏了。江梓航起初有些似乎不能接受,后来又无奈地看着红肿了的乔知晴:“这次是我闯了祸。”

乔知晴傻傻一笑安慰道:“怎么会呢?这不怪你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对这东西过敏。”

江梓航戏谑笑道:“不过你也是个小奇葩,这以后没有办法给你送玫瑰花,怎么表达我的浪漫呢?”

乔知晴双手放在胸前握住仰视着天花板想着说道:“你可以给我买零食啊,给我买薯片也可以啊。又没有非要买那些只能看不能吃的东西。你这样一说,我就想起来刚刚那个蛋糕。我一口都还没有吃呢,就被你拉到了医院,我一会儿回去还能把它给吃了吗?”

江梓航正色:“吃蛋糕那有救你的脸重要吗?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一会儿我们上楼去住着。明天早上我再带你来看一次。”

乔知晴撇撇嘴:“那个蛋糕还有我们放在那里的饭菜怎么办?”

江梓航:“蛋糕放在那里不会坏,保证你还能吃。那些饭菜明天会有人去收拾的。”

乔知晴再次撇了撇嘴,伸出手向江梓航讨要着什么东西。江梓航微微皱眉:“嗯?”

乔知晴哭丧着脸委屈道:“我要镜子。”

江梓航:“别了,怕你吓到。”

乔知晴似乎要挤出眼泪了一般:“很丑吗?”

江梓航噗哧一笑:“不丑,你对自己这点自信难道都没有吗?你现在顶多是脸上像涂了下手重的腮红,脖子上.....就说我干的就好了。”

乔知晴歪头:“你干的?本来就是你干的都是你干的。”

江梓航妥协笑道:“好好好好好,是我是我。”

乔知晴翻了个白眼:“话说,你一个大男人还知道腮红啊?”

江梓航:“嗯,略有耳闻。”

乔知晴皱眉:“略有耳闻不是这么用的吧。”

江梓航:“我听说过腮红,难道不算略有耳闻?”

乔知晴:“懒得跟你计较。”

然后乔知晴便哼哼哧哧躺在了病床上,抠着床单委屈道:“你说说我,好好的一个漂亮美丽善良可爱大方优雅的大姑娘,怎么遇见你,不是断胳膊就是磕脑袋,现在还过敏。我觉得我们俩说不定八字不合,天生就是冤家,碰见就倒霉。哼!”

江梓航坐在乔知晴身边笑道:“是吗?”

乔知晴躺平看着江梓航严肃道:“不然我这运气没法解释了。”

江梓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乔知晴一脸好奇。

“喂。”电话里传出了听起来很不耐烦的声音。

江梓航:“帮我个忙。”

孟世景欲哭无泪,哀嚎道:“大院长!您看看这什么时间了,我就不能和我媳妇好好过个二人世界吗?”

江梓航将手机拿下来看了一眼又放回耳边道:“这不还早吗?别跟我叨叨,帮我算个东西。”

孟世景再气也只能妥协,低声叹气道:“唉!说吧。”

江梓航看了一眼满眼好奇的乔知晴淡声说道:“帮我算一下我和乔知晴的生辰八字。”

乔知晴瞪大眼去夺江梓航的手机,可江梓航一只手就禁锢住乔知晴的两个手腕了,力气之大,哪里可能让乔知晴有逃脱的机会呢。乔知晴见挣扎不了便用口型道:“别啊!!!”

江梓航选择无视乔知晴的口型。

孟世景在电话那头挑了挑眉:“你刚刚说....让我给你算你和乔知晴的....生辰八字?”

江梓航:“你什么时候耳背了?”

孟世景:“不不不,只是觉得向来信奉现实的江大院长也会信这种虚假的东西?”

江梓航:“你算不算?”

孟世景:“算算算,你把乔知晴生辰八字发给我。”

江梓航:“嗯。”

说起算生辰八字这事,要从孟世景初中开始说,那时候孟世景特别信这些东西,每天都沉迷于算卦算八字,班里很多女生男生都纷纷找他算,巧的是这货算的准确率还挺高,江梓航每次听到孟世景炫耀的时候都会说:你可真像算命的。

后来这件事广为流传,甚至跨年级的学弟学妹都会上来找孟世景算个一两卦。后来学校知道了这件事直接通知了孟世景的家长,说他不务正业,思想迷信,不思进取。

可是那个时候孟世景的成绩是仅次于江梓航的成绩的。孟世景的父母听着主任的叨叨也只是一笑带过,并没有制止什么。再后来上了高中了,孟世景就不再饬这些东西,直到那天江梓航问道:“你现在怎么不算卦了?”

孟世景贱笑说道:“怎么?你想来算一卦吗?看在我们好兄弟一场的份上,我可以免费给你算。”

江梓航嗤之以鼻:“别,我以为你面对现实了,谁知道你还是死性不改,迷信虚假。”

孟世景:“我一直都在积极面对现实啊!”

江梓航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说道:“....我跟你无话可说。”

孟世景到现在都记得江梓航当时嫌弃的眼神,那简直是那些年江梓航脸上最有感觉的一个表情。孟世景亲了亲虞昭元的侧脸将刚刚江梓航说的告诉了她。

虞昭元歪头道:“你怎么没和我说过你会算这玩意儿?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也没和我提过啊。”

孟世景:“我算卦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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