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响惊出了不少弟子,只见海面一片狼藉,小鱼小虾数不胜数,甚至还有一只元婴期出来捕食的鲨鱼翻着肚皮飘在海上。

“刚才是怎么回事??”

“天啊!是那个玄羽做的!!我看刚才她轻轻一划就发出了非常强大的威力!”

“那个金丹初期的玄羽?”

玄羽此时已经走出那种玄而又玄的状态,默默靠在护栏上拿出一灵气葫芦开始啃食,这灵气葫芦吃多了也不太好吃啊。

刚才玄羽那短暂的几秒的便是顿悟,旁人所看的几秒,玄羽却感到度过了几日那般长久,若说顿悟,玄羽虽不说常有也是异常熟悉,之前都是因为自己的天赋技能,这次却是因为这把剑。

玄羽低头瞧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双手,回忆刚才在顿悟中的感觉。

彭言生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木剑,“木剑不要了?”

玄羽一笑:“当然要,以后我所用的剑也不需要什么奇珍异宝了,一把紫檀剑足以。”

灵气剑不是自己现在能掌握的,所耗灵气甚大,连自己都是快被抽干的状态,恐怕不到元婴期是无法随意使用了,不过也可以拿紫檀剑来练习一番,保留灵气剑作为一张底牌也不错。

“恭喜玄师妹了,我不过走了一会儿的功夫,师妹就领悟出了这等功法。”

不少人见到玄羽出剑的样子,只不过看见是一回事,理解又是另外一回事。

“还得感谢大师兄一直教导监督我练剑,不然今日哪会有机会经历这场顿悟。”顿悟是一个修士难得的体验,出了那个状态想回去就难了。

穆云瞟了眼一旁独自喝茶的彭言生,心底暗暗摇头:“从我入门至今,也没见大师兄这般教导过我,其实还是因为你有天赋,不然想让大师兄教导一下都是不成的。”

穆云眼中的大师兄一直是清冷的,也源自于第一次见面,自己还是七八岁的孩童,那时候的关木磊会把做好的傀儡玩具,傀儡娃娃送给自己,而大师兄却是很忙的,当时有次管辖界内发生了邪修伤人事件,那邪修已屠城三座,之前去探查的弟子无一生还,大师兄当时料理着宗内事务,这件事便得由他亲自去一趟,还记得自己偷偷去送大师兄时,集结完备的执法堂,和前面同样听着一位弟子讲诉任务情报的大师兄,大殿内安静得没有一根针落下的声音,可以说如今的执法堂便是被大师兄培养出来的。

大师兄不常和自己说话,但也算亲和,当自己成年后,俩人见面也会打声招呼,但大师兄每日都显得特别匆忙,也不知道为何没有被落下修为,可能这就是天才与普通人的差别吧。

自从那日在大师兄与师傅的再次争吵中接了几嘴,竟然让大师兄动起退位的打算,于是训练自己,但往往不会亲自教导什么,当时被扔入许多岗位,直到满意才准许离开,小时候还因大师兄的严厉不讲人情埋怨过,不过现在想来也是当初大师兄发现自己喜欢管理组织事物才会让自己去学习这些的,当自己一步步能够处理宗内大小事务后,大师兄便彻底退居后方,然后越来越不爱管事,连带着一些新弟子只知道大师兄的天赋好修为高,却不知道当日由大师兄管理的气华宗,俨然一副大宗之像,现在却有些不复以往。

穆云想着几年来火系门对自家弟子的污蔑与陷害,宗内的懒散气息,心里暗自决定这次秘境之后得对宗内做一次大整改了,规矩摆在那就得执行,不然毫无意义。

玄羽心头一暖,对着一边的彭言生拱手道:“多谢大师兄悉心教导。”

彭言生自一种复杂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开始自然的回复玄羽:“可有什么收获?”语气与今日一早在玄羽门前一样。

“受家族影响,我生来的道就比较清晰,无拘无束随心而为,不管错或对,当做的那一刻问心无愧便好。”

玄羽看着手中的木剑一脸沉思:“所以我在想,剑对于我代表着什么,我为何执着于用剑,使出那一招我就明白了,不管木剑也好,铁剑也罢,甚至一把石剑,只要握剑时心中无虑,什么剑在手中都可以舞动。”

远处海面飞来几个人,皆为女修,生得灵动貌美,“玉修宗大弟子许婷白拜见气华宗妙衣门主。”

原来是玉修宗,只收女弟子的那个玉修宗。

许婷白作为玉修宗的大师姐,一副容貌与天资早是声闻远播,要说东部大陆最出色的这代弟子,谈气华宗彭言生时大多还会谈起玉修宗的许婷白,许婷白作为玉修宗宗主之女自小天资惊人,如今不过五百岁就已经是元婴高期修为,一手流星剑便是许婷白自创的剑式,同阶少有人能接下。

玉修宗的弟子也是可以嫁人的,不过如果想继续待在玉修宗就必须和道侣分居而住,比如现任玉修宗宗主许元和天炉宗的一位长老结为道侣后便是分居状态,自小许婷白就天炉宗与玉修宗两边跑,因为身为宗主事务繁忙,大多是这位天炉宗长老去玉修宗探望妻女,一家人也并未因为没有长期居住在一起而疏离,玉修宗设有相应的客房,一般男性修士可以暂时入住客房,但不可久居,也就造成了玉修宗独特的传统,有人称其为最好的道侣相处模式,因为自身强大的修士大多不会依赖道侣什么,且都有自己的生活和要做的事情,想念时就去见见对方,想独身一人时就回自己家,而大部分修士认为夫妻之间还是应该双宿双飞,长期分居会影响感情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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