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往下扯。

要死,就是为了遮住吻痕自己才围围巾的,敢情绕了那么多圈,一点没挡牢?!

都怪陆予骞,埋头瞎啃,还啃那么用力,逼着她出声,然后她出了声,嘤软说着不要,他却充耳不闻,甚至变本加厉,专挑显眼的地方下口,到最后,自己嗓子都叫哑了……

她纳闷得要死啊,这人穿着衣服,一副禁欲无情的仙人之姿,怎么脱了衣服,就跟触发了什么奇怪的机关一样,那么禽……

沈娆猛地扣紧手指,不断催眠自己——这是你自己挑的老公,不生气不生气!再说你不也在他背上划了七八道报复回来了么~

然后她重重咳了一声,摇头道,“不用了,蚊子咬的而已。”

她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季林心里立刻打了个转儿:蚊子?这大冷天的,哪儿来的蚊子?而且蚊子哪能咬那么大个包啊,那得多大只的……

季林的思绪戛然止住!

他发誓,一开始自己真的没往那方面想的,但是男人,好像都在某件事上有着无师自通的下|流,没过两秒,季林的脸上便露出了一抹了然之色。

下一秒,沈娆狠狠瞪了他一眼,厉声道,“你闭嘴!”

季林无辜得都磕巴了:“我、我什么都没说啊……”

“可你想了!”

“……”

他竟无言以对。

季林眼见沈娆狠跺了一下脚,估摸着太太是把这地当成自己的脸了,肌肉蓦地一阵抽疼。

他又留意到沈娆的走路姿势有些别扭,一想到始作俑者是谁,季林赶忙住脑,推开门,替她领路。

陆婉儿听到脚步声,拧紧的龙头又开始放水,一抬头,看到来的人是沈娆,她即将脱口的一声“哥”,就那么湮灭在了空气里。

“怎么停了?”沈娆挽起一抹笑容,语气活像是画舫上催促歌姬唱曲的公子哥儿,“继续啊。”

季林心如死灰,提前捂住了耳朵:这油浇得,太太您是嫌火还烧得不够旺吗?

果然,陆婉儿通红的眼睛朝沈娆冷冷飞出一把刀子,继续就继续,谁怕谁!

我要是哭哑了嗓子,你以为你还能在我哥面前有好果子吃?!

然而陆婉儿刚提起一口气,沈娆便擦着指甲,不经意道,“对了,今天29号了,正好你哥也没出差,刚才爷爷让我们一起回老宅,吃晚饭。”

“!”

话音刚落,陆婉儿反射性地抹了一把脸。

她知道沈娆不是开玩笑的,这个月的家宴,的确还没办过,自己若再闹下去,被捅到了爷爷那里,她哥都保不住她!

陆婉儿扭过头,继续顶着一张仿佛被欠了八百万的脸,一声也不吭。

“嗯,乖了。”

打蛇打七寸的沈娆,虚假地夸了一句,便就将陆婉儿撇在一边。

沈娆在众人疑惑的视线里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她看向这屋子里唯一的男孩子。

小班长模样清秀,白皙的脸上洋溢着书卷气,只可惜,额角一块透着血色的纱布,破坏了美感。

“她拿什么打的你?”

小班长闻言,连忙捂住了纱布,摇着头慌乱道,“……这个不是她打的,是我自己磕到的。”

唔,还挺仗义,护着她呢。

陆婉儿冷哼,摆明了不领情。

“……”

沈娆总算知道这事儿为什么胶着不下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陆婉儿的校园生活看起来挺丰富的嘛。

沈娆忍住八卦心,端得十分正经,“为什么呢?”

小班长低下头,声音也跟着轻下去,“因为……我说她成绩差,还不知道好好用功。”

这倒是和季林的叙述不谋而合,陆婉儿今年高三,上个星期刚一模,今天放了榜,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好几门飘红,遥想陆予骞当年,就没试过年级第二是什么滋味,是亲生兄妹么他们?

但是,成绩而已,就算差到负分,想必陆婉儿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小班长怕是被会她没心没肺地回击“死读书”吧——这才是她的风格。

那么,中间又发生了什么隐情呢?

沈娆靠近一步,拍了下小班长的肩膀,“如果你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她本来要征求一下男孩母亲的同意,但一直闷声不响的陆婉儿却忽然发飙了,“喂,你到底来干嘛的啊,磨磨唧唧的!对,他伤成这样是我不好,是我打他又推了他一把,那我给他出医药费嘛,说吧要多少?”

陆婉儿那一脸“你要多少我都出得起”的表情,连沈娆看着都不舒服到了极点,更别提受害者,男孩母亲嘶气的声音一直在发抖,可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若不是肩膀被儿子稳稳扶住,她怕是要脱力倒地了。

“还有,我已经知道错了,检讨我也会写的,要记过还是通报批评随便你们,现在我可以回家了吗?”

陆婉儿又把枪口对准教导处主任和班导,丝毫不管她们越来越青的脸色。

“陆同学,你的这个态度……”

“我怎么?老师,你知不知道学校机房里的新电脑是谁购置的?是我哥。你又知不知道那栋新大楼是谁资助的?是我爷爷。平常校长见了我都要对我笑眯眯的,可我,我还是这个态度呢。”

“所以,你一个不高兴,就把我的小远打成这样?他缝了足足七针!流了那么多血啊,他……”

“妈,你别说了,我没事,真的。”

小班长连忙拉住她,一向唯唯诺诺的母亲,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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