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丹丹想干啥?”关大山问道。

丹丹是王家宝的的大女儿。

“不知道,不过既然想出来闯,总不能傻乎乎的像个闷头苍蝇似的,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王家宝也苦恼道,“反正年龄还小,我打算带她去这里的培训学校看看有什么想学的,反正出来闯总得有一门技艺傍身 吧!先适应一下外面的生活。”

“反正这里的培训学校时包教包会的,又不收钱。”王家宝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直响。

“唉"子大了,当爹的也只能扶她这一程了,以后成龙成凤就靠她自己了。”王家宝感慨道。

为人父母真是操碎了心。

“咦!你这么一说,我家孩子也得好好考虑一下了,眨眼间可就大了。”关大山也是一脸的苦恼道。

两个当爹的坐在田埂上长吁短叹的,为孩子谋划着未来。

利国栋当天中午时分,就把小舅舅给接了过来,方默南诊过脉后,摇了摇头。

“怎么治不好吗?”利国栋兴致冲冲地把人接了过来,没想到是这种结果,说不失望是假的。

“治不好也没关系,就当是来看看国栋你学习的地方。”小舅舅低沉温润地嗓音响起,清澈如泉水叮咚,悠远如藏地白云,平和如梵音绕梁,太美了就被迷倒了。

方默南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是个声控。

小舅舅被这个外甥在电话里缠的没办法,如果真的不来的话,他威胁要搬出家里的三座大山,父母和他的姐姐。

无奈之下只好出来了,就当到此一游!

“我摇头是有些晚了,不能恢复如初,将来走路可能会有点儿跛!只能做到这样了。”方默南不无遗憾地说道,对一个如此温文如玉之人,却是令人叹息。

“你的意思是我能站起来。”小舅舅有些激动地说道。

果然事关自己,饶是他力持镇定还是激动地有些失态了。

方默南点点头道。“能!外敷接骨药,半年,应该没有问题了。”

“真的吗?”利国栋简直比小舅舅还激动。

“利医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熊报春打趣道。

“我说错话了。”利国栋轻轻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方默南龙飞凤舞地写下药方,递给了利国栋,“怎么制药相信不用我教你了吧!”

“嘿嘿……不用了,不用,这要是再不会的话,我买块豆腐撞死得了。”利国栋笑的一脸笑意道。

方默南手托着下巴感慨道,“还好小舅舅没有手术室拆掉一截伤骨。不然神仙难救了。”

“哦!这话怎么讲的。”屋内的人都好奇地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道。“现代医学治疗这类病症的时候。看见有的患者截伤处骨头拿出一节,他们称之为减压,表面看来术后的知觉多了几厘米,可是终究无益。住院半年一年后还得坐轮椅。”她顿了一下接着道,“既然治不好何必把一节骨头取出,这节骨头对人的生理是十分重要的,经络依赖她而生,神经依附她而再生。只是实事实说。以事实的效果来说,以病人的受益来说,少了一节骨头即用草药来治疗也增大难度,好的接骨草药有续筋接骨的功能和良好地消炎功能,此病早用草药。好的可能性还有,如果不用草药治疗就会失去治疗的宝贵时间。如今民间传统医学想和现代沟通几乎不可能,这种太士的真理和现代文明的对话,好象隔着百里的大山两人在说话,一点也听不见。对面相见不相识,心隔千里。”

方默南无奈地摇摇头道,“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有用的,这是经过千万年,进化的结果,何来无用之说。”

“好了!”方默南起身道,“我该去看诊了,就不打扰你们甥舅了。”

利国栋的小舅舅在这里住了一晚上,看这个外甥过的很不错,拍拍利国栋的肩膀,‘老怀安慰’的带着满脸笑意,第二天就走了。

夜凉如水,一弯弦月高挂空中。

“哎x老弟,有没有发现,最近农场不太一样哦!”王家宝坐在床上神秘兮兮地说道。

关大山正在看着新闻节目随意地回道,“我没发现不妥啊9不是和平常一样。你又在瞎捉摸什么!”

王家宝对于这个慢吞吞的榆木脑袋彻底无语了,“你真是……我直说吧!以往遇见你外甥还有国栋的小舅舅来看诊,这样的重病,方医生通常都会让他们住下,住到痊愈的,或者身体有明显的起色,才会离开的,现在农场又不是没有房间。”他抬眼道,“我说的对吧!”

“你这么一说也对哦!”关大山关掉了电视,回身坐在自己的床上若有所思道。

“还有,熊报春和薇拉他们总是神神秘秘的,肯定有古怪。”王家宝又道。

“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农场留下来的病人越来越少,而且来看诊的人,看完病就走了耶!”王家宝把自己这几个月的发现慢慢地说了出来。

“还真是耶!”关大山摩挲着下巴说道。

“嗨!明儿咱俩堵住爆熊问他一个明白,不就得了,咱现在在这里就是把头发揪成秃子,也想不出来。”关大山挥手道,“行了,洗洗睡吧!明儿还得早起呢!”

第二天忙活了一早上后,早饭前,两人揪住了熊报春。

熊报春看着堵住他们的两人,讪笑道,“两位老哥,叫小弟有什么吩咐吗?”

“爆熊,你要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关大山扳着脸,严肃地说道。

“这话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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