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军尧在前面听到厉青峰的话,不住的点头,说出了他想说的话,然后接着他的话音道:“特别是那个解毒的小女孩儿,我想大家不希望她因为我们而后半生在监狱里度过吧!”

听完他们的对话,机舱里的战士全体沉默了,身为军人,他们知道厉青峰他们两个的话,一点儿也不夸张,那都是事实,因为解毒的忻娘很明显不是军人,她不该出现在这架飞机上,如果事件传出去的话,恐怕谁也保不了她。

展鹏站起来,大声道:“我宣布,今天飞机上发生的一切,都给老子烂在肚子里。要是谁敢泄露出去,老子第一个饶不了他,何况人家姑娘还救了咱们的命呢!”

“是!”全体战士齐声道。

清醒的飞行员在两人帮助下,坐到副驾驶座上,很快与地面控制中心取得联系。半个小时后,在地面指挥系统的指引下,飞机安全着陆了。飞机上劫后余生的战士们互相击掌,庆贺。

而脚踝被毒蛇咬伤的飞行员也清醒了过来。方默南从瓷瓶里倒出四枚药丸,用纸袋包好后递给展鹏道:“蛇毒不仅攻击血液,还攻击神经,一次清不完所有的毒,有了这两颗药就万事大吉了,红色一颗内服,黑色的一颗碾碎外敷,保证他们不留任何隐患。”

展鹏转手递给了才,两人接过后,忙不迭的点头道谢,“谢谢!”如果不是飞机上有他们不光他俩人交代在这里,这一飞机的人也惨喽!

方默南拉拉贺军尧的胳膊,指指地上的毒蛇尸体,这种泡蛇酒最好。虽然明知它已经死了,这种软软得冷血动物,可是心底还是发憷!

贺军尧明了抓起地上的竹叶青。放进了厉青峰递过来的军用帆布包里,然后背在身上。

眼看着已经‘毁尸灭迹’,众人商量好后,打开机舱,两名才在战士们的架护下,顺利的下了飞机,被航空学院的车接走了。

九月初的京城,早上五点多,天刚蒙蒙亮,已经些许秋意、凉意。

一辆军车稳稳地停在贺军尧他们面前。司机从车上下来,敬了个军礼,然后又递上衣服和鞋子。很明显这是给方默南准备的上面是粉红色泡泡袖的短衫。下身是象牙白的马裤,脚蹬内联升的水红色方口,千层底纯棉的绣花鞋,鞋面上手工刺绣着两只色彩艳丽地蝴蝶扑花。针法中,平绣朴实。挑花精细,纳花清秀明丽。方默南也顾不得他人,直接套到了身上。

司机打开车门,三人上车后,一路直行。

“把电话拿来。”方默南开口道。

厉青峰把大哥大递给了方默南,她得给姥姥他们打电话。说明一下,不然一早起来,外孙女不翼而飞。会吓死人的。在电话里,汇报一通,又像姥姥保证了一大堆她提的条件。才把电话递给了贺军尧。

接过电话,贺军尧也是连连保证,小丫头完好无损的。饿不着、冻不着,才挂断电话。

天气还早。这时也没有后世的车水马龙,就这样车子也行进了将近一个小时。行驶到医院的后门,直接开了进去,方默南被贺军尧拉着,直接上电梯,到达六楼后,步履匆匆地方默南根本来不及看,就进了病房。

病房里静悄悄地,只机器的滴答声,连陪床的都没有,真是奇怪。贺军尧把方默南拉到病床边,“看看他。”

方默南仔细看看病床上的病人,很安详,就像睡着一样。“他中毒了,应该是植物中提炼的神经毒素之类的,具体地看不出来,这个得化验。”

贺军尧提溜过来一张椅子放到床边,方默南坐下,三根手指搭在他左手腕上,三分钟后,拿过右手把脉。又三分钟后,“他三年前中毒,及时的血液透析后,好像是好了,只是这次好像是复发了。”

身后传来了反驳地声音,“这不可能,他的毒素应该已经清理干净了,医院的血检报告一切都正常,血清也很正常啊!”

方默南三人扭头,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一看见长相就知道是病人的家属和病人很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应该是病人的父亲。

“血清正常,只能说明血液里的毒素被清除了。”方默南淡淡地说道:“他昏迷前,应该有视觉、听觉、嗅觉都在慢慢地丧失,说话也不利索,行动能力也在下降,最后才昏迷不醒对吧!像个活死人一样。”她接着道:“他余毒未清,我看出来的。”

“啊!你……你……”

看他震惊地的样子,贺军尧就知道方默南说对了,“所以你才说,他好像是好了。”

“嗯!”方默南点点头,“人体的结构又不止血液,其他地方也可以藏毒的。而且对人体的影响一点儿也不比血液里的小。”

“叶叔她说的对吧!”贺军尧问道。

门口的人走了进来,猛点着头 ,“她说的对,三儿发病时,她简直像是亲眼看见一样。”

方默南接着说道:“他当时排毒,采用的是血液透析机吧!当时医院一定说,能保住病人的性命已属万幸,至于有何副作用那很正常。”

“可是当时我们也请了很多中医国手,也把过脉啊!都说没事的。”叶叔紧皱着眉头疑惑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难道说他们学艺不精嘛!

“我明白了。”叶叔说道,谁也不承认自己水平差。

“那既然知道病因了,你一定能治吧!”贺军尧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能治是能治,不过因为时间太长,而且看情况,毒素已经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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