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南沉思道,“在这样的“金融战争”中,日本到底是胜是败,其实有一个非常容易识别的方法,就是看未来日本和其国家的社会经济体是在流入资源还是在流出资源,日本显然属于前者,流出资源的则是苏联、拉美和咱们。咱们为了外汇,把资源都贱卖了,这些都是不可再生的。”她接着说道,“再来看看苏联就知道了,这样的资源流出把从此前的世界第二号强国变成了“国际乞丐”,拉美国家几十年的经济发展结果毁于一旦,咱们呢!廉价地卖石油、稀土等这些都属于战略资源,换取了改革开放的第一桶金整个过程中,日本和美国是资源流入国,是得利者,但是日本会哭,哭得很好很可怜,避免了世界的抵触情绪,就如一个成功的富豪,低调地说自己没有多少钱,反倒是暴发户到处炫耀。在此过程中日本的资本因角逐海外市场,国内市场遭受了一定的影响,但是日本正好借此进行产业调整,从劳动密集的出口加工的“工厂”变成了高附加值产品的世界中心,从工业社会跨越进入后工业社会和信息社会,社会产业结构发生了根本改变。这些年日本的社会进步非常大,不要简单地看经济数据,更要看国家综合竞争力的加强,日本国内的老百姓是过了一些苦日子,但是换来了长久的利益。日本在所谓的金融战败的背后大赚了一笔,其实在底下偷着乐呢! ”所谓消失的十年,只是老百姓生活困苦罢了。

“照你这么说,这里面阴谋一串串啊!”老妈说道。

“倒也不能说是阴谋,只是顺势而为。”方默南说道。“日本本身岛国,缺乏资源。所以购买这些很正常,因为缺嘛!现在看不出什么?随着咱们的经济的崛起。对资源的需求量过大,那么日本掌握的手中的资源完全可以待价而沽。”事实上后世也确实如此,为什么铁矿石定价权总掌握在日本人手里?铁矿又不再日本, 华夏对钢铁的需求旺盛,导致每年损失庞大的利益,这既是难以承受的利益之重,也是很丢人的事。与此同样丢人的事就是,即使我们在稀土方面是供给方垄断,也没有定价权。更令这个迅速崛起的大国难堪的是,我们在世界上买什么什么就价涨。卖什么什么就跌(其根本原因是:我们面对垄断世界时,在贸易上应对失措)。这一涨一跌,就是我们经济发展大半只是为外国人作贡献。国内除了两极分化日益严重,掌握资源的官僚、买办和矿老板暴富外,占人口多数的普通劳动者的社会经济地位并没有提升多少。

日本这几十年凭借财团模式的发展,在海外掌握了大量的矿山资源,包括石油、天然气、铁矿石、铜、镍、有色金属。日本是世界最大的金银铅和铟的资源国。其铜、铂、钽也位居世界前三位,这个数据是对于日本国内积蓄的可回收金属总量计算得出的。

如果回头重新审视结果,美日之间这场所谓的“金融战争”,更像是一场“双簧”,最后大输家是前苏联,捎带着拉美和亚洲“小龙”们、华夏。成功地转移了世界各国的视线,这不是美日之间的一场战争,而是美日主导的一场影响全球博弈和资源再分配的游戏。

“你说这么多和我们有关吗!”老妈秀眉轻挑问道。“好像挺远的。”

“不远这世界发展太快,转眼间就到了跟前,南南的意思是有钱了买资源,千万别存钱,尤其是美元。”林老爷子说道。

“哦!我知道。所以咱家南南把钱都换成实物了,就是不存银行起先我还以为她怕存银行太扎眼呢!”老妈突然拍手道。“可美元为什么不成?它不是世界通用嘛!而且基辛格不说过,谁掌握了货币发行权,谁就掌握了世界。”

“我们储备美元也没有错喽!”老妈理所当然说道。

方默南笑道,“外汇储备没错,谁让国际市场上以美元为结算,但这个必须有个度。老妈别忘了美元可是纸币,是纸币,就有贬值的风险。你也说了谁掌握了货币发行权,美元的发行权可不再咱手里噢!”

“对呀!不说别的,就说这两年,物价涨的就很厉害,我都感觉钱都没过去值钱了。”老妈这是深有体会。

方默南打趣道,“所以人家说治大国如烹小鲜。”

“哪有那么容易,以后啊!咱千万别说幅员辽阔、地大物博了,咱国家人口基数大,需求就大,一平均啥都没有了,咱才是最缺资源的国家了。”老爸感慨道。

方默南提醒道,“日本随着危机进一步加深,那么为了摆脱经济危机,就会像海外转嫁危机,以前以战争的形式,那么现在就以资本的形式了。而首当其冲的就像是咱们,像是利用国内对海外金融的无知,无息贷款那就是高利;还有制造业,例如强污染的行业、或者将要被淘汰的行业。利用咱们急于富起来的心思,鱼龙混杂,倾泻而下。”她接着道,“ 外资公司最初来华夏是利用国内廉价的劳动力和资源。以加工出口为主。主要是香港投资者为主,后来伴随着国人收入提高和内需的扩大。其他外资逐渐加大比重。技术等级上也在逐年提高。而我们利用以市郴技术的策略,希望获得高新技术。可是效果却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那些外资公司唯利势图:当你没有的时候。他们垄断着市场挣着大笔的金钱:当你开始掌握的时候。他们加大投资占领了绝大部分市场,甚至转让技术。为你培养竞争对手,让你所做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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