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哉怪哉!岳厚鸣敲敲脑门也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

倪宝红好心的说了一遍方默南和李毅之间赌约的事。既然将来有可能不是可能,是一定一起合作,那么就要放下芥蒂一同共事。挖也要把他挖过来。

说道赌约,岳厚鸣想到昨天在保龄球馆发生的事,别有意思地瞥了六子眼,六子若无其事,端起咖啡哆了一口,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人呢!

李毅拿来药箱递给方默南,她接过后,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针灸包和酒精盒子,把针灸所需的针,放到盒子里消毒。

消毒完毕后,方默南拿起针,走到岳厚鸣身后,“现在开始针灸。”

岳厚鸣点点头,便不动了,心下可还是有点儿惴惴不安,不像昨天傻乎乎的乖乖听话。待扎上几针后,心里放下了,有点儿酸、有点儿麻,还可以忍受。

方默南针灸期间,问了他许多关于计算机专业的问题,结果他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早忘了脑袋上如刺猬一样。

大约三十分钟后,方默南收回了所有的针,丢进了酒精盒子,消毒完毕后,收进针灸包,放进药箱。

方默南拍了拍手,“好了!现在感觉如何!”她微笑着问道。

岳厚鸣椅了下脑袋,手还拍拍脑袋,“感觉轻了许多,原来跟戴了个钢盔似的。”

方默南微笑点头,“好了,看了倪二一夜,我可是要休息一下了。你们聊吧!”

“哎!小丫头等等!”李毅伸手拦着道。

方默南挑眉看着他道,等着他为何拦住路。

李毅搓了搓手,有些着急地问道,“二子到现在还没发病呢?”言下之意。你要是走了他发病他们可怎么办,制不住他的。

方默南笑道,“放心吧!倪二不会病发了,只要倪二心里不想它,就没事。”

“真的吗!”倪宝红激动地跳了起来,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紧抓着方默南的胳膊,“我没事了,全好了。”

“只是好了大半,药还得吃。才能清除体内的余毒,只是不会像前两天病发那样,‘惊天地泣鬼神’罢了。”方默南笑mī_mī地打趣道。

“不管怎样。不会对你们喊打喊杀了。”倪宝红嘴里喃喃自语道,方默南离得很近所以清楚的听见了,眼神莫明,原来他不是无动于衷啊}后心里不知道怎么埋怨自己呢!

“行了,治得了病。‘心病’可就真得靠你自己了。”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又道,“哦!对了,你今天中午开始可以不用在吃素了。”

“太好了 ̄哈……”倪宝红掐着腰,夸张的笑了起来。

“只有中午一顿,早晚还是素。”方默南看着他高兴的找不到 北了,赶紧随即说道。

“呵呵……一顿就一顿。好过没有。”倪宝红笑着道。

李毅嘴巴损道,“你瞧把你小子给馋的。”

倪宝红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然后叉起甜点送进嘴里。咽下去道,“还说呢!你试试一连几天稀粥灌大肚,嘴里能淡出个鸟来。”

方默南怎么也得去‘睡会儿’,为了掩人耳目也得去睡上一觉,所以去了次卧。钻进被窝就睡着了。

大宝、二丫吃饱喝足后,从方默南的药箱里。拿出砚台和毛笔,开始在红木书桌上练大字。

岳厚鸣则开始打电话,联系那些同学,各个都打不通。“哎!我忘了这是两年后,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六子坐在老板椅上,“我看你还是家里有电话 打家里的电话,没电话的打电报或者写信。”

岳厚鸣想了想,最后给家里打了电话,先报一下平安,说自己好的差不多 了,得在吃几天药,才能回去。然后让家里把他的同学联系方式,一一给念了出来,他夹着电话写了下来。

记下来后,岳厚鸣与六子面对面的坐下后眼神昏暗不明,看着他道,“后来怎么样了。”嗓音有些发涩,暗哑。

六子有些莫名,“什么怎么样?”突然恍然道,“你说那件事啊!怎么你也参与了。”

“我两年前夏天在蓉城被人打伤了。”岳厚鸣说道,后来的事眼前的人都知道了。

六子其实知道这小子没说实话,他可是知道两年前那家伙很活跃的很,只是在大的风波来袭之日突然戛然而止,也算是……。

人人知道,那场风*及的上层人物可不少,别说他们这些小人物了。那段时间,六子可是走哪都有人看着,就怕他头脑发热。

发热,他活多久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让家人担心呢!所以冷眼看世界。

六子打了个电话,让服务员人送来这两年前的报纸,“呶,自己看吧!”

岳厚鸣颤抖着手拿起报纸,看着标题心凉了半截,他知道报纸上写出来的,都是经过筛选的有十分之一真相就不错了。快速的翻完标题,他眼神晦涩,心里酸涩不已,不知道在酸什么,反正不是滋味。

“行了}去的已经过去了,你现在于事无补,向前看吧!”六子难得好心地安慰了他一下。

“咱们这届学生怎么安排的。”岳厚鸣抬眼问道。

“你说呢?”六子反问道。

“学潮风波”以后毕业的大学生。那一年,大学本科毕业的学生基本上去了企业、公司或者基层乡镇工作,进市级以上党政机关特别是政法部门的不说凤毛麟角,也是寥若晨星。其他的不说也罢!

“别悲春伤秋了,现在给我想想,尽早把这个变成成品。”六子转移话题道。然后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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