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奶奶一脸笑意地念道,“一个毽儿,踢两半儿,打花鼓,绕花线儿,里踢外拐,八仙过海,九十九,一百。”

“老婆子,你居然还记着这个。”林老爷子笑的一脸的深意。

“怎么可能忘得了,我小时候踢,咱家成栋小时候也踢,这儿歌一辈儿辈儿传下来,可真是想忘都忘不了。”林奶奶回味道。

“只不过现在的健身方式五花八门,像是踢毽子只能在庙会、农民运动会上看见了。”方默南无奈道。

“唉!”说的众人长长一叹。

“小神医,小神医。”

大老远就听见药店老板老马叫嚷着过来,他蹬着自行车,如脚踩风火轮似的,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马老板,什么事,这么急,瞧你跑的满头大汗的。”陈医生虚扶着他坐下,然后倒了杯水递给他,“快坐下歇歇,喝口水。”

老马一口气灌了半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少顷缓过劲儿来,“呼!”长嘘一口气,他才道,“小神医,我是来求医的。”

“求医?”方默南看着气色非常好的老马道,“马老板你身体保养得很好,老人家非常懂得养生之道,身体倍棒儿的,还求什么医啊!”

“不是我求医,是我大侄子。”老马说道。

“那您大侄子呢!”方默南问道,明明只来了他一个。

“我先来问问,这病不好开口,这男人……男人。”老马扭扭捏捏道,到底人家还是未成年的少女,男人的补真不好宣之于口。

“要死啊!你老马!”陈医生听出味儿来,拍着他的肩膀笑骂道,“这样吧!我来看看如何?”

老马也觉得不太好意思,有些唐突了,老脸升起一抹暗红。听到陈医生这么说,还不赶紧就驴下坡。“行!那敢情好!”

“启濂还不赶紧过来。”老马招手道。

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了过来,高大帅气的酗,可惜面色发黑,只一眼就能看出操劳过度,肾气虚亏。别想歪了,可不是房事过度。

男人肾虚还能有什么?要说男人最害怕什么词,“肾虚”恐怕是其中之一。后世满世界的广告都在宣传“十男九虚”、“肾虚就要补肾”。使不少疲于生计的中年人,只要有点腰膝酸软的症状,就把它归罪于“肾虚”,有些人甚至四处搜寻补肾保健品。

不过眼前这个酗子是真的肾虚,导致了阳痿,这可是……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难怪老马急得跟什么似的。

酗子见这么多人都在,也非常不好意思,扭捏着躲直往老马身后躲。

“陈爷爷带他去诊疗室吧!”方默南直接说道,免得他尴尬。

事实上他已经非常尴尬了,如果不是二叔压着他来。他是死活都不来的。

“哦c!”陈医生看着老马道,“启濂啊!咱们进去谈。”

启濂当下差点儿没临阵脱逃。如果不是二叔,死拽着他,当下就退缩了。

“启濂啊!有病治病,怕什么?就咱俩人。”陈医生笑着道,“走吧!”上前扯着他,老马在身后推着他,直接把人给推进了屋内。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吓得启濂心里一哆嗦。

启濂坐在椅子上,想起爱人期盼的眼神,已经坐在这里了。这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死就死了。

他哆嗦着伸出了手腕放在脉诊上。

“怕什么……都是男人嘛!”陈医生宽慰他道,怕他紧张,“启濂啊!才出差回来。”

“是啊!”启濂垂着头闷声回道。

“这几年都没怎么见过你,见天界儿的见你东奔西跑的,也不停晌,很累吧!”陈医生继续东拉西扯道。

“累有点儿,肯定没在家里舒服,不过工资加奖金,是人家三倍的工资,再累也值。”启濂说起自己的工作,渐渐地放松下来。

“是啊!在家千日好,出门处处难!出门在外确实不容易。”陈医生点头附和道。

“嗯!现在外面的条件好多了,起码是单人单间了。不像以前住的车马店,睡的大通铺。”启濂说道。

车马店设立在路旁,招待行人、车马的旅店。前些年很有名的是一种简易、方便、实惠的旅店,带有草料棚,招待车马的。

现在的宾馆、酒店、饭店、只不过是发展到现阶段的华丽称呼。如今,人们行车上路,吃酒店宿饭店了。车马店就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了。

陈医生见他精神放松下来,就开始问起个人**问题,启濂垂着头,红着脸,声音细弱蚊子说了。不过总算一一回答了,好在屋子里安静,陈医生是耳聪目明,听得清清楚楚。

“启濂,老实说,我建议你在家休息半年,你四处奔波,也该停下来歇歇。”陈医生说道。“这样也好早些生个孩子,你年纪也不小了吧!”

“陈伯!我这病能治好。”启濂猛的抬头问道,眼神灼灼如狼一样盯着陈医生。

“能!不过得听陈伯的话。”陈医生说道。

“好好……我马上回去申请调职。”启濂激动地站起来道。

“别激动,别激动,拿了方子再走。”陈医生笑着说道,接着写下药方,递给了启濂。

“羊肉韭菜粥!这就是药方。”启濂眼睛瞪的溜圆,“这能治病,这明明是饭吗!”

“只是药膳!难道你想喝汤药。”陈医生挑眉道。

“嗯!”启濂连忙摇头,想起汤药,他的嘴就发苦。

“告诉你,这可是当年皇帝御用的,后来摘录到宫廷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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