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洪爷爷真心待人,却被看成这么下贱的玩意。

好你个黑厮,嘴毒屁更臭,咒你流脓长痔疮!

“哼”

就在这时,冷曼打着手电也跟了进来,一声拉长了声调的冷哼,还有那蔑视厌恶的目光,让洪泉上吊的心都有。

雪上加霜,老头感觉自己就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即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是真洗不清,那黄滔滔的江水

要跳,跳长江,从江头洗到江尾,还洗不清的话,去大海里洗洗,一望无际、浩瀚无边的海水一准能洗净你心灵上的污垢。

我去,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就不在一个道道上!

洪泉欲哭无泪,心有不甘的往段虎身旁凑了凑,意思是离得近点好解释一下。

谁知段虎嫌弃的送了他一个白眼,身子一挪,往里面挤了挤。

冷曼同样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感觉,似乎和他离得近了,都会被他的那下贱嗜好给污了内心一样。

苍天啊,大地啊!

洪爷爷一腔热血喷到了狗屎上,不活了,不

好死不如赖活着。

洪泉赌气的找了个地,往那一蹲开始了画圈圈咒小人。

这一刻老头脑子有些混乱,他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没事跟段虎交什么朋友,那家伙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狗东西,待一起非短命几年不可。

“虎爷,你不是和鬼蜥蜴一起摔下去了吗?怎么会没事呢?”冷曼好奇的问道。

“一只四脚蛇而已,难不倒虎爷,就那玩意,小时候我没少捉了去喂鸡,不是我吹,什么四脚蛇,铁豆虫,金龟子,一顿胖喂,都快把我家老母鸡给喂成肥婆,下蛋那叫一个攒劲,一天两个,个个饱满,比邻居家的鸡蛋要大一圈”

段虎避重就轻,故意在那东拉西扯着,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之前的事情就连他也不愿多想。

打段虎出道,他经历的危险多之又多,但是像这一次坠渊,可以说是他最危险的一次经历,其中凶险可想而知。

要不是当时他豁出去的话,稍微在晚那么一丁点的时间,此时他早已尸骨无存。

冷曼听得头冒黑线,把头一扭没再理会,倒是来了兴致的段虎依旧说个不停。

“到后来老母鸡老了,快咽气了,老二,你猜我怎么做的?”段虎主动问道。

“找个地埋了呗。”

本不愿说话,可是一想对方的脾气,冷曼只好随口回道。

“错了,老母鸡被我一刀宰了下锅,用土锅熬了一下午,味道那叫一个香,再加点三七、枸杞之类的药材,啧啧,爽啊,真是肉香味美,让人爽到了心窝窝里”

段虎边说边咂嘴,一顿形容把冷曼和洪泉的肚子都给说饿了,不觉间口水都充盈在了嘴里面。

“你不觉得这么做很残忍吗?老母鸡天天给你下蛋,你倒好,最后一刀宰了熬汤。”

出奇的,性格冰冷的冷曼竟然会为一只老母鸡鸣不平。

段虎没在意,他点了点头回道“这事我想起来也觉得有些后悔,所以我打算好好补偿一番。”

“虎爷,你咋补偿的?”憋了老半天劲儿的洪泉实在忍不住了,趁机开口问道。

“老二,复活了?”

我去你个黑大头,说话正经点可以吗?

洪爷爷又没死,啥叫复活了?

“虎爷,你别老是拿我说事,说说你是咋补偿的?”

段虎笑了笑接着说“说到补偿,我打算把老母鸡留下的几个小鸡仔好好养大,也算是报答了老母鸡的奉献精神。”

“之后我每天抓四脚蛇,捉铁豆虫、金龟子喂小鸡仔吃,没几下一只只便被催得膘肥体壮,就连隔壁家的见了都羡慕,可时间一长,小鸡变大鸡,大鸡变老鸡,你我我该咋整呢?”说到这段虎又问道。

“去,还能咋整,一刀宰了下锅呗!”冷曼不待见的回道。

“可以啊老四,脑瓜灵得一闪一闪的,比老二那木鱼脑袋厉害多了。”

段虎一说,不但冷曼双眼直翻,洪泉也是鼻孔牛气直喷。

“你就是个黑心烂肺的人,好好一窝鸡都被你养了杀,杀了吃,不是人。”冷曼骂道。

段虎一乐,“所以说我打算再补偿一下”

话还未说完,洪泉已经头冒黑线的抢答道“算了虎爷,你就别再补偿了,你那一套不就是把小的养肥了好宰了吃,剩下的小崽接着样,接着吃吗?”

“哈哈,老二的木头脑瓜总算是开窍了,连抢答都会,不错,不错啊!”段虎笑了起来。

你大爷的才是木头脑瓜,榆木脑袋,洪爷爷什么人?

人老脑瓜灵,牙好胃口棒,腰好筋骨壮

“要不我再给你们说说我家那条大黑狗的事如何?”见洪泉和冷曼都用后脑瓜对着他,段虎神秘兮兮的问道。

“就是大黑猪我们也不听!”难得,二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咋了?不喜欢听虎爷讲故事吗?喂!那可是大黑狗,不是老母鸡,真的不听吗?”段虎称奇的问道。

冷曼气得没有答话,洪泉甩了甩脑袋回道“行了虎爷,你那些都是套路,不管是老母鸡,大黑狗还是大黑猪,到你那不是养肥了就宰,宰了再养还能是什么?”

装哔打脸玩套路,洪泉洪爷爷什么人,上一次当还会上第二次吗?

“啪啪!”

段虎脸色不好的用手拍了拍洪泉的小脑瓜。

娘的,还来劲儿了?

敢蹬鼻子上脸,用巴掌打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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