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骓子雄肯定是下不去手,气的往右手边关押着河堤副使者的房间走去。
“这不就得啦,你又玩不过我,赶紧消停睡吧。”
郅正嘚瑟地把门关上,乌骓子雄冲着郅正的门口美美地啐了一口浓痰。
“我呸!你赶紧去死吧你!”
然后潇洒地进了屋子。
“哈哈哈哈!早睡,好梦!”
郅正关上房门,吹灭灯火,累了一天了,又是骑马又是过河,往木塌上一趟,困意来袭,不时就睡熟了。
郅正逼死河堤使者,抓走河堤副使者的消息终于还是传到了州衙内郡守邱大辅的耳朵里,着急忙慌地和丞相少使散丹丘夤夜商议。
气急败坏之下,尤其是丞相少使散丹丘,自己早就把弹劾郅正的奏折让岳父老泰山传奏了上去,接连等了几天,都不见朝廷派人来抓走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