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让他们认真听到她和功曹史劳诺德的对话,而对话之中,涉及本地恶霸张墨、大盗度香万的,他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郅正临走前都让他们听假扮郅正的王英奇的话,不过他们之前在听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和功曹史劳诺德对话,只知道面前的事情肯定是涉及到了郅正和乌骓子雄,至于具体怎么做,他们还蒙昧不知,再一看假装郅正的王英奇那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举动,他们应该能猜到了是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是有了主意,也明白了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之前那种奇怪的一系列举动。
“对了,本官还有一个事要跟你交代,听本官说完你再走不迟。”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再度躺回椅子上,严肃地看着那个未央卫尉卫士。
“请郅大人明示。”
那个未央卫尉卫士在回话的时候,满含深意的看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等待命令。
“对了,刚才本官和功曹史劳诺德所说的事情你听到了没有?”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眯着眼睛盯着那个未央卫尉卫士的眼睛询问。
“……”
那个未央卫尉卫士想了一想,如实回道:“自然是听到了,卑职耳朵好的很呢。”
“那你听到了就好,人家功曹史劳诺德之所以求本官处理县中公务,无非就是让本官亲自去抓陈留越狱犯张墨、大盗度香万二人,而且昨晚定陶盐枭白子虚亲自来找本官,说让本官在没有带人的情况下,千万不要去定陶河口镇大通赌坊附近,免得被那里的恶霸地头蛇张墨、大盗度香万给袭击了。
如果定陶盐枭白子虚答应了本官的要求,也就是那一万两黄金,那本官就要处理张墨、大盗度香万这两个贼子,所以你不能往那边跑,买完本官要吃的东西,就速速回来,你听到了吗?
记住一点,千万不要去定陶河口镇,一来为了防止走漏风声,二来咱们也避嫌不是。
本官最后说一遍,千万不要去,本官虽然是御史中丞,代天子巡狩天下,可这定陶是人家白子虚的地盘,到处都是人家的眼睛,你啊不要乱说话,不要走错路,买完东西就赶紧回来,记住了吗?”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再说的时候尤其是涉及定陶河口镇、大通赌坊、张墨、大盗度香万的时候,不仅说话的语气加重,更是眼神暗藏一丝担忧和期待,这一番正话反说几乎等于明示,想来以这个未央卫尉卫士的脑子,应该能听得懂吧。
“卑职明白了,卑职不能去定陶河口镇,因为这里面涉及到了官府钦犯,所以卑职一定会避嫌,买完大人要吃的东西,速去速回。”
背对着白纸扇的未央卫尉卫士对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郑重地说完后,悄悄点了一下脑袋,示意自己已经完全清楚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了。
“行了,你既然知道了,那你就去吧,本官这心头……不是,口腹之患就靠你解决了。”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满怀期待地看了那个未央卫尉卫士一眼后,忐忑地闭上了眼睛,继续闭闭目养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郅大人此举好生奇怪啊。”
在一旁看破不说破的白纸扇心头隐约觉得这个郅正似乎跟他们的死对头瞎眼少年张墨、大盗度香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又是想不出来哪里有什么联系,总之刚才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和那个未央卫尉卫士的对话,让他是浮想联翩,越来越觉得定陶这个地方越发的不安全了,将来必定有大事发生,他如果想要活命,就要做到小心翼翼、左右逢源,不到最后不偏向任何一方。
那个未央卫尉卫士肩负着重要的任务快步离开定陶县衙,不巧的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功曹史劳诺德已经交代好替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向定陶盐枭白子虚要钱的事情,二人不期而遇,正好在定陶官衙大堂大门偶遇。
“这位军伍,你这是要去做什么?不在郅大人身边好好保护,怎么随意出入?这样不好吧?”
功曹史劳诺德知道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所带来的十九个未央卫尉卫士不仅是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的人,更是皇帝老儿的人,眼前未央卫尉卫士突然在这种时候离开,不得不让他疑心,毕竟现在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翼翼,要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那个未央卫尉卫士冷漠地看着多管闲事或者说是十分敏感的功曹史劳诺德先是没有说话,而后把长刀抱在怀中,趾高气昂道:“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你也配来问我?有什么事去找郅正大人,哼!”
那个未央卫尉卫士白了一眼功曹史劳诺德后,更快的走出定陶官衙。
“瞧把你个看门狗也能的。”
功曹史劳诺德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不敢大意,再度回去,找县衙心腹悄悄盯着这个莫名其妙的未央卫尉卫士,等派人交代好一切后,功曹史劳诺德这才回到了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身边。
“怎么回事?”
功曹史劳诺德见自己这才离开一会,感觉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一样,也不着急向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回禀消息,而是走到跪着的白纸扇一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