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管家点到为止,观察瞎眼少年张墨的态度。
“小事小事,我命令手下放行就好。”
瞎眼少年张墨随口回道。
“事情虽然不大,但是这批货呢……”
白府管家搞得神神秘秘看向了一旁的定陶盐枭白子虚。
“这批货怎么了?”
瞎眼少年张墨好奇道。
“哦,这批货……”
定陶盐枭白子虚话说到一半,眉头紧皱,欲言又止,十分为难的样子。
“这批货怎么了?您二位倒是说啊。”
瞎眼少年有些着急。
“这批货有些为难。”
定陶盐枭白子虚摇着头叹着气道。
可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这一系列对话吊足了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的胃口,更加好奇,也开始自己盘算起来:会不会跟我们要调查的那件事情有关呢?
“如何为难?白老爷您就明说吧。”
瞎眼少年张墨朗声道。
“是啊,只要交给我们兄弟二人去做,定保万无一失。”
黑脸汉子度香万也附和道。
“其实也没什么,这批货就是普通的货物,但就是被朝廷的盯上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再做为难的样子,苦涩之后,强撑着笑容,让人一看就知道背后藏着什么事,这批货肯定不简单,要不然定陶盐枭白子虚不会如此为难。
“不对吧?”
瞎眼少年张墨反问道。
“如何不对?”
白府管家故意道。
“既然是普通的货物,怎么会被朝廷盯上呢?”
瞎眼少年张墨分析道。
“谁他娘的知道朝廷那边的人怎么想的,我也就明说了,不藏着掖着了,这批货就是普通的货,你呢亲自去河岸码头负责护送到城内我的商埠,同时派手下检查来往货船上的货物,看看有没有跟我抢生意走私私盐的,然后也就没有事了,你看你能做吗?如何为难,我就交给别人去做。”
定陶盐枭白子虚期待着看着瞎眼少年张墨,希望他能应承下来这点小事。
“简单,简单,我替我家先生答应了。”
黑脸汉子度香万听后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过根据他观察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的对话和表情,觉得这批货绝对不简单,说不定就跟他们调查的事情有关呢,所以性子焦躁的黑脸汉子度香万抢先答应。
“我也是这个意思。”
瞎眼少年张墨点头道。
“好,那你现在就去河岸码头等着,这点小事就交给你了,那匹货物虽然很一般,但是吧……”
定陶盐枭白子虚蹲了一顿,看向别处勉强道:“没啥,没啥,没有但是,你赶紧和度香万兄弟去吧。”
“是啊,毕竟那里是你的地盘。”
白府管家也催促道。
“好,那我和手下就先告辞了,一定替白老爷办好此事。”
瞎眼少年张墨把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后,带着黑脸汉子度香万去了河岸码头去了。
看着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消失在了白府,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放声大笑起来。
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出了白府骑着快马直奔河岸码头而去,一路上,黑脸汉子度香万自然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心和卖弄聪明的心思。
“先生,你看白子虚和白府管家那两个人为难的样子,似乎他们说的这批货跟咱们要查的案子有着莫大的关联啊,你看咱们要不要?”
黑脸汉子度香万喜形于色,似乎破案就在眼前。
“没那么简单,那两个老狐狸怎么会轻易的就相信咱们而且轻易地让咱们查清楚那个案子呢,老狐狸不会轻易露马脚,咱们也别闲妄自揣测,先过去看看他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再说。”
瞎眼少年张墨自然是保持着一颗清醒的头脑,没有被打入定陶盐枭白子虚内部而得意忘形,目前他也不知道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到底搞的什么鬼,只能是见招拆招了,而且他目前不能搞事,必须要低调。
“也罢,但是某感觉肯定跟皇帝交给咱们的事情有关,不信咱们走着瞧。”
黑脸汉子度香万坚持自己的认知和想法,二人就这样一路赶到了河岸码头。
沿河八个码头,最大的就是瞎眼少年张墨所占据的那个有堂口的码头,而他正和黑脸汉子度香万在码头边等待那批所谓的货物。
从早上一直等到了中午,还不见什么有关定陶盐枭白子虚的货物,检查来往的货船最少过往了百艘,只有慢慢等待,等着等着黑脸汉子度香万都感觉他们被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给耍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瞎眼少年张墨则在码头边上钓鱼,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又是两个时辰,一直到了下午申时,躺在椅子上钓鱼的瞎眼少年张墨和睡着的黑脸汉子度香万就被码头旁吵闹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他娘的,老子睡得正香,谁啊!不想活了!”
黑脸汉子度香万擦着口水跟放下鱼竿的瞎眼少年张墨走到了码头上忽然吵闹起来的地方。
“怎么回事?”
瞎眼少年张墨就看到自己的手下们和一艘货船上的船老大争执了起来。
“张大哥,他们不让我们检查货船,非要闯过去,兄弟们不答应,就和他们吵了起来。”
手下指着那艘货船的船老大解释道。
“这样啊。”
瞎眼少年张墨立刻意识到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