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萝则是满脸怒气,一会瞪瞪郅正,一会回头蹬蹬乌骓子雄,但是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好像对什么认怂了,乌骓子雄这人就好玩了,一手叉腰,一手放在小花萝的肩膀上,是不是抿一下嘴,回味一下之前的味道,而独自在一个巷子里的东方英奇可面无表情,显得十分平静,不过她看舞阳公主刘文姬时,眼神中有些嫉妒。
“郅大人,辛苦您了!”
杂耍班班头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就是必然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他带着所有手下给站在马车上的郅正下跪。
“多谢各位救命之恩!多谢!”
郅正赶紧跳下马车,主动去搀扶杂耍班班主以及他的手下们。
“没有你们,估计我们根本出不定陶城。”
舞阳公主很感谢杂耍班班主给的机会,要不然不会跟郅正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既然郅大人已经安全出城,那我们就走了!”
杂耍班班主跟郅正等人拜别之后,就迅速的离开了定陶这个是非之地,继续到别的地方继续赚钱表演。
“先生,他怎么愿意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帮助咱们啊?”
乌骓子雄自然是不解杂耍班班主的义举。
“因为在你们吃饭的时候,我找他说话,直接说我就是郅正,他刚开始不信,后面他说之前在河东郡表演的时候,见过咱们赈灾,我说了当时的细节之后,他便信了,这才愿意帮我们的,要不然啊,人家肯定把咱们送到官府,去换定陶盐枭白子虚的一万金了。”
郅正说完之后,看了看抓着他的手低着头一脸通红的舞阳公主刘文姬,而后又看到了同样满脸娇羞不知所措的小花萝,再一看乌骓子雄竟然主动搂住了没有反抗的小花萝,便知道他们两个在道具巷子里干了什么好事了。
尴尬之下,众人只能去他们在定陶城外的秘密藏身之地,回去之后,他们先美美的睡了一觉,生火做饭之后,郅正等人开始研究从定陶官衙里偷出来的那两幅画帛,看看有没有办法从其中找到什么猫腻。
从下午睡醒,郅正等人一直研究到了晚上,也不会避讳一直不言语的白纸扇。
“东方英奇,这两幅画帛乃是你父亲所画,你想一想,这两幅画帛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郅正苦思良久,只能寄希望于东方英奇了,而舞阳公主刘文姬和小花萝还沉浸在白天的那一场遭遇之中,栀子姑娘自然是没有话语权,只能跟白纸扇一样静静听着。
“这两幅画帛那日我偷出时,也看到了,但是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但是今天仔细一看,我发现这两幅画帛上面画的东西,似乎在哪里见过,而且极其眼熟。”
东方英奇看着放在地上的两幅画帛看的入神。
“哪里见过?”
郅正疾呼一声。
“让我想想。”
东方英奇看着其中一幅画帛上面画的乃是一个桌子,桌子上面画的乃是一块匾,上面写的是:君子不器,除此之外,一片留白,再无其他,。
“君子不器?”
东方英奇眯着眼睛忽然喊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折服画帛上面所画的匾正是定陶官衙大堂上面挂的匾,字一模一样,底下的那个木案也是一模一样。”
“嗯,那另一幅画呢?”
郅正心里似乎有了头绪。
“这一幅画有四根柱子,一个地板,最中间最上面的位置画着一个书册一样的东西,再无其他,我看着地板这柱子似乎也是定陶官大堂,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爹一直在定陶为官,想必他老人家身前一定是画的定陶官衙。”
东方英奇激动地说完之后,充满希望的看向了郅正,希望他能解出这个谜底。
“还是定陶官衙,有意思,明明可以画在一副画帛里,可是为何要画在两副画帛上,如果不是你之前一直待在定陶官衙里面,我估计我们到死也看不出来这两幅画的是哪里,而经常在定陶官衙官吏就算是见了,习以为常,最多能看出一副画帛画的是定陶官衙,而另一幅画则看不出来,既然画的都是定陶官衙,那么秘密一定就在定陶官衙上面。”
郅正知道了这两幅画帛上所画的东西以后,放在眼前又仔细的看了一遍,想到了一个结果,但是随即又被自己否定,而后左看看又看看,最后摆在身前同时看。
啪!
郅正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倒是吓的东方英奇、乌骓子雄、舞阳公主刘文姬、小花萝、白纸扇、栀子姑娘一大跳。
“怎么了?”
舞阳公主刘文姬关心道。
“先生,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比较懂郅正的乌骓子雄期待的问道。
“是啊,张郎莫非是看出我父亲所画的画帛里面暗藏的东西了?”
东方英奇也一脸期待的看向了胸有成竹的郅正。
“没错!我明白了你父亲所画这两幅画帛的目的了!”
郅正激动地喊了起来,而后拔出随身携带的神兵幽墨,交给心细的栀子姑娘。
“栀子,你用我的剑,按照这两幅画帛所画的突然切割下来,只留所画的部分,其余全都不要,无比要小心!”
郅正严肃地交代道。
“好嘞。”
栀子姑娘接过了郅正手中的神兵幽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