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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算了。谁不知道你白二少爷魂力高达八百多匹,早已达到隔空移物的境界。别说一个还没有成为超战士的半吊子,就是成了,也不一定是你对手吧。
张别致想想,还是从心了。
白野俊呵的一声冷笑,一点没给他好脸。
张别致又道: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白二少爷。
以前是以魂力为主,法则为辅,而现在嘛时代变了。像你这样空有魂力而没有法则的人,可是连中华班的大门都进不去的欧。
这样啊,劳您费心了,张会长。麻烦您到龙城武道会的会长,哦,也就是您叔公面前,给我说点好话,通融通融,我进中华班的事就拜托他了。
哈,那是。
张别致收了收脸,觉得踢到硬板子了,又把脸转向白云飞,道:白先生。
我之前跟你说的,马爷的事,可不是唬你哦。我们张家之前可是护了你五年了,可你们集团要再拿不出一名像样的三星战士,到时候别说商会不管你,就是武道会也帮不了你了。
妈的,是收了五年的保护费吧。白野俊意外地觉得好笑。
不消白云飞动嘴,白野俊当即开口道:什么叫你们张家护了我们五年,按大周律,以功勋论等级,烈士家庭享有六年的特权待遇,这是我哥用命换来的,可不是谁给的。
噢?我还以为白二少年当年年纪尚小,不记得此事了。那白二少爷可还记得,张家的长孙子张扬是怎么死的?有烈士的可不只有你们白家。
张扬一生光明磊落,是我哥最好的战友,你不配叫他的名字!
好,我不配。张别致举手作态,又转头对白云飞说:白先生,你刚才也已经听见了,六年的特权待遇,现在只剩下一年了哦。
张别致起身道:我们走!
白野俊却在一旁小声地咕哝了一句:没听进去啊。
突然!白野俊大喝道:来人!站在走廊外时刻准备着的白家护院们闻声,旋即一窝蜂全都涌进了茶厅。
里面,既有半只脚踏入超战士的人,也有已经成为一星战士的人,黑压压的一大片。
领头的涛叔听候道:少爷!
张别致和他的人慌忙藏起颤巍的手,他自认打着他叔公张天南的旗号,白野俊不敢对他怎么样。
把他的半边耳朵给我割了。白野俊的手指在空中猛地一划,眼看就要指向张别致,突然望下一拉,指住了躺在地上装死的林助理。
?
!
林助理扑通诈了个尸,啪,跪在了白野俊的跟前,拉着他的裤腿痛哭道:白二少爷,我听进去了,我听进去了!
不,你没听进去。白野俊断言。
白二少爷。白二少爷。您大人有大量,您大人有大量。白先生?白先生!张会长,救我,救我!林助理跪在地上,四处磕头寻助。
可惜,从白云飞到张别致,都没有一个人正眼看他,更遑论救他。
白野俊更是喝道:闭嘴!不敢咬人的狗还好意思叫,信不信我把你舌头也割了。
随即,白野俊挥了下脸,涛叔就让人摁住了林助理。在林助理的惨叫声中,涛叔拿出切牛肉的刀和手法,熟练割下林助理的左耳,放在银色的托盘里呈给了白野俊。
少爷,耳朵。
还给张会长吧,他还要用呢。白野俊看也不看,又指着捂血痛哭的林助理大骂:割你耳朵,是你欠,现在还给你,这叫仁义。至于汤药费嘛,我们好像已经给过了,管够。
涛叔低着头,又将托盘呈给了张别致,上面那只带血的耳朵还热乎着呢。
哼!张别致甩手打翻托盘,动身直往外走,却被动也不动的白家护院们挡住了去路:嗯?
白野俊不点头,他今天就别想走。
张别致回望了眼白野俊。只看到白野俊轻蔑地一笑,高举着手摆了摆,那些肌肉如城墙般厚重的白家护院们,这才动身让出了条道。
张别致正了正领带,走了。
身后,另外一名武道会员工捡起落在地上的耳朵,搀扶着林助理,小跑着跟上了张别致,生怕被其落下的样子。
危机解除。
看着白野俊,白云飞和沈新竹都相继站起来,露出了或欣慰或钦慕的笑容。
好样的,儿子!你看把张别致那小白脸吓得,夹着尾巴就跑了。白云飞毫不吝啬地夸赞着白野俊。
嗯嗯!野俊哥哥最棒了。沈新竹也一脸神往地抱着小手,靓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与此同时,六条铜色的雾气从沈新竹的身上剥离,飞向了白野俊的吊牌。
虽然别人听不见,看不到也摸不着,但宿心鬼一直站在白野俊肩膀上,见到此景也开心地比划道,主人,您本次共收获六枚铜币噢!
此景引起了白野俊的注意。
白野俊朝沈新竹瞥了一眼,她就脸红红的躲开了。
可惜,白野俊伸手去捏住了她的小脸蛋,一点也没给她躲闪的机会,还使劲往外拉了拉。可怜巴巴的她憋着清泪,还啊的娇喊了声。
中了状元,还瞒着不告诉我。白野俊怪罪地努起了小嘴巴。
只是只是分班考的小状元了,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沈新竹语气娇柔含蓄,脸也红扑扑的,并没有直说是怕白野俊难过。
不过,即使她不说,白野俊也是懂的,便轻轻揉着刚被捏完脸后、眼含清泪的她的头,柔声道:是怕我难过吧?
才才才没有呢!沈新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