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起了反效果。一用力,从地上翻起,盘坐在胤禛脚边,扯开他手上的书,望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在我们那儿,这个形容是自嘲的说法,当笑话讲的。其实要说悲惨,应该是你比我惨。”

看到胤禛依然无语,继续说道:“我现在很认真的跟你道歉,是我开玩笑不计后果,没有分寸,你别生气。其实我就是想苦中作乐一下,没考虑你的感受,是我错了。。。是我过份。。。你信我,我真的没有恶意。”

见胤禛良久仍是无语,阿敏低头抱着膝木然呆坐,也不知道再说什么。

胤禛没想到阿敏会如此坦诚的主动道歉,再这么沉闷下去,自己便有些过份了。

虽然他根本不信这女人真的就会改过,她那些戏谑的言行,根本就是本能反应,哪里有过过脑子?还是说道:“得了,别闷着了。爷原谅你。”

阿敏听到胤禛话,喜笑颜开,可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你又说爷了!”

“咳。。。习惯。以后咱们约法三章,第一,不许再拿爷。。。嗯。。。这个身子打趣;第二,不许大庭广众下再行轻薄之举,坏爷的脸面!第三,凡事都要听爷安排,不要拿你们那个时代的行事与爷争拗,凡事都要守规矩。”

“行行,都应你!”阿敏一口答应,心想第一条我可没信心能做到。。。这第二条嘛,进了房间就不算大庭广众了,嘿嘿,先答应着再说。

“歇半天了。你再把请安礼多练练,然后找个地方自己跪着。”

“啊,干嘛要我跪?为什么!”阿敏听了胤禛的安排,很不服气。

“哼,你以为跪着就很容易?保持姿容,连续几个时辰,你没练过,怎么知道辛苦的感觉,万一有这种时候,你怎么坚持的下去?你先自己试试吧。”

“哦。行吧。”

阿敏在一旁又练了起来,练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个事,心中一乐,跑去扯起胤禛:“你也别光看我遭罪,你也得练练你那花盆底子吧?”

“不入宫就不用穿那个。”

“以防万一嘛,你想啊,钮祜禄氏不是皇上赐的么,加上这一入府,您这个身子,也就是我,还真的就病好了,皇上回来是不是有可能召见?”

胤禛想想,是有可能,唉,祖宗保佑爷快点回到身子里吧。无奈点点头,说:“明天爷就练!”

“嘿嘿。”阿敏想着明天可能看到的笑话,乐呵呵又练她的请安礼去了。

晚上吃完东西,阿敏累了一天,早早便洗洗睡了,不知道是不是太疲乏的缘故,竟然做了一夜的梦。。。。

“醒醒!醒醒!”胤禛晃醒了身旁的人。“怎么了?魇着了?”

阿敏发现自己正紧紧拽着胤禛的胳膊,面部的涩感让她想起了还能记起的那场梦。。。

她恍恍惚惚见到母亲拉着躺在病床上自己的手,默默流泪,父亲立在母亲的身后,拥着母亲,忿忿的表情,让她觉得害怕,她想帮母亲拭泪,却怎么也靠近不了,她抓着床脚,蜷缩着身体,哭着喊着拚命往前拱,却发不出声音,怎么也进不了一寸。。。

“嗯,我梦见我爸妈了,就是我爹娘。”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别想太多。”

“不是。我这几天根本没想他们,我不敢想。那个梦很真实,我的身体躺在病床上。。。我妈在旁边拉着我的手哭,我爸爸抱着我妈妈,我就在一边看着,怎么也靠近不了。”

胤禛想帮她拭泪,想下床去找个帕子,却被阿敏紧紧扯住不放。

“胤禛,抱抱我吧。”

“嗯。”胤禛揽过那具属于自己的身体。

“胤禛,我很害怕。”

“没事儿,我不是陪着你么。”

。。。。。。

“我想过了,这个梦是好事。我躺在医院里,说明还有生命,我肯定能回的去。”

“嗯。”

“我能回去,你也一定可以回来,你放心。”

“嗯。”

“可是钮祜禄氏到哪里去了?小培子昨天叫人打听了一天,也没在附近找着跟我们同样情况的人。”阿敏想起钮祜禄氏一直寻不到,这是她心里的刺,让她隐隐害怕。

“别想那么多,昨儿我叫人去了大觉寺,去瞧*法师出了关没。”

“好。我真的好想回家。”

“嗯,知道,今儿个就能得着回信。*法师是得道高僧,定能为我们指点迷津,你放心吧。”

--------------------阿敏这个人-------------------------

阿敏这个人,在哪儿都算是个异类。对于简单,她有着一种异乎寻常的执着和向往。

普通的容貌,人堆中毫不打眼的男子,也因她的冷清和粗暴丧失了追求的勇气,人家为她叹息,她却觉得一个人舒坦。

她用最简单的方式打理一切的生活,才二十三岁的她甚至偷偷幻想过这样的未来:寻一个山青水秀的乡野,一间屋,两块菜园,喝喝茶,看看书,播种收获,优哉游哉度过余生。

她内心底喜欢的是道家的无为,她一直想寻觅和了解中华文化的神秘核心——中庸。

然而,她还是太年轻,年轻的不愿也不屑掩饰自己的性情。

所以,旁人眼中的她,很矛盾很奇怪,她让人很易接近却又很难亲近。

她不求上进,年纪轻轻毫无进取之心;她浮躁无礼,大喜大悲不懂得相处之道;她简单天真,容易快乐轻易就能满足;她幼稚单纯,轻而易举就能让烦恼远


状态提示:第9章 和解--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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