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苗苗并不躲闪,王朝阳便肆意地把玩着她的鼻子和下巴,随口说道:“这涉及到人生哲学的问题,在我看来麻烦总会有的,而且随着你自身实力的壮大,你所遇到的麻烦也会随之壮大,选择只有两条,要么妥协逃避,要么不断变强。”
张苗苗有些不好意思,推开王朝阳的手。王朝阳便顺势去把玩张苗苗像元宝一样的耳朵,继续道:“……就我个人而言,我宁可选择后者,不断变强。”
前几天跟魏启龙练拳,也讨论过类似的问题。妥协和逃避不是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而迎难而上,让自己不断变强,才是根本。
张苗苗侧身看着男人脸型的轮廓,发出细微的声音说:“只要你想好,怎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的。”
王朝阳一把搂住张苗苗的肩膀,闻香暖玉抱满怀,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说今晚别走了,在我这住吧!”
“这怎么能行?”张苗苗下意识的站起身来,但却被王朝阳一把抱住:“今晚在这儿吧,这么多天不见了,我早想你了。”
我又何尝不想你?张苗苗心里喊道,但仍然不敢同意。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就像以前咱连出去玩住在一张床上,我也是老老实实的,所以放心这次也一样,我只搂着你就行了,别的什么也不会做!”
张苗苗严重怀疑这番话的可信度,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被王朝阳搂在怀里,浑身暖洋洋的,使不出半点力气。
一个没留意,竟然已经被那坏家伙放在床上,而紧跟着他竟然毫不客气,直接跟她并排躺在一起,一只手臂把她搂得紧紧的。张苗苗更加紧张起来,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胸中小鹿乱撞,把两只肩膀用力地往回缩,闭上眼睛不敢看对方。
见张苗苗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王朝阳体内荷尔蒙急剧分泌,忍不住在她脸上亲吻一下。亲吻时感受得到,女孩儿的身体颤个不停。
可以发誓,前面说不会欺负张苗苗的话,王朝阳绝对不是骗人。但男人似乎都是这副德行,到了这个时候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攻城略地似乎是一种本能……
砰砰砰,房门突然被敲响。
王朝阳充耳不闻,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工作,但是无奈敲门声持续不断,王朝阳心中暗骂了一声,起身来到门前,隔着门问对方是谁,答话的是陈二。
开门后,发现陈二此刻显得很慌张。
王朝阳知道陈二的年纪虽然不大,但是一向性格稳重,没有大事发生不会这么慌张。王朝阳随手拿起一套外套披上,来到门外问陈二发生了什么?
陈二说就在刚刚办事处那边电话一直在响,他接了电话,是老厂长打来的,似乎有严重的事情发生,电话现在还没挂。
老爹很少在这个时间打来电话,王朝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便让陈二先返回办事处,他自己穿好衣服随后赶到。
回到屋里,王朝阳附身在张苗苗面前说:“厂子那边有急事发生,他必须离开!”
张苗苗伸出手在王朝阳的脸上摸了摸,说:“去吧,我等你。”
最后一句话听的王朝阳心中一荡,但是事情要紧,穿好衣服前往办事处办公室。
电话是老爹打过来的,说是红星二厂那边遇到些麻烦。
如今年节已经过完,正是工人们返厂开工的时刻。但没想到的是,就在今天中午,一大群人突然冲入二厂大门,人数在十七八个左右,有男有女,所有人都披麻戴孝嚎啕大哭的样子。他们声称二厂厂区是他们祖坟的位置,红星厂扩建二厂占了他们祖坟,他们要为这事讨说法。
二厂的员工们不敢私做主张,把这事立即报给报告给老厂长,老厂长立刻派人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得到的结果是,二厂建扩建用的地皮原本是一个废弃的木材厂,根本就没有什么祖坟。
那群冲过来闹事的人,完全是无理取闹。
确定这个事实之后,老厂长立即采取了强硬手段,他亲自带着人赶赴二厂,带着一群工人把那群披麻戴孝的人轰出厂门。
这是这种强硬手段,是老厂长一向怠5却没想到留下了隐患,过了两个小时不到,连同那七八个披麻戴孝的人,又有30多个带着棍棒的年轻人流氓冲到二厂门口,嚷着红星厂把他们的人打伤了,要讨说法。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再明显不过,根本不存在什么祖坟和打伤人的事实,闹事这群人都是周边的游手好闲的流氓混子,他们看到这段时间红星厂挑事,想从中讨好处。
若是一般怕事的厂长,估计会跟对方说软话,破财消灾,把这群流氓打发走。
但是这不是王嵩怠O裾庵治蘩砣∧值牧髅プ龇ǎ老厂长是坚决抵制的,于是乎老厂长亲自上阵,带着人跟对方冲突起来。
红星厂这边毕竟人多势众,最终将流氓们轰出厂区。不过在过程中,王嵩被意外打伤。
在打电话的过程中,王朝阳能听到老厂长不断在咳嗽。
“朝阳……我担心这事可能还没完,所以我想让你回来顶一阵。”王嵩说道。
这几句话显得有气无力,可见这位热血老兵的伤势不清。
“爹,你是担心他们继续闹事?”王朝阳问道。
“是的,我派人打听过,这群流氓经常干这种勾当,专门针对厂子,打着什么祖坟啊,老宅啊之类的口号,目的是讹诈钱财!不达目的,他们是不会罢休的!”王嵩道。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