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得了风寒了吧?”那小厮急得比正主还要着急。

他跺着脚有一些急躁:“钱家主派我来就是为了昨天那个事儿,今日您又感染了风寒就别出去了。”

昨天那个事?阮星竹没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儿,只知道李河山把自己推到了水塘之中,她问了一句。

“是李河山那个人吗?”

“是呀!家主一听说李河山把您推下了河,气的当天晚上就把他叫到书房中痛斥了一顿,又罚他闭关三个月。”

“闭关三个月呀!”阮星竹摩挲着下巴,心中一喜。

这小孩儿被关了三个月就说明自己会清净三个月,他也没办法来找自己,这番想着想着,阮星竹的心情就舒畅了几分。

就连因为风寒而一直皱皱的眉头也舒展了:“既然如此,请您替我向前家主道一声谢。”

“这当然是必须的。”小厮可受不得阮星竹这么一鞠躬,他连连摆手颇有些不好意思说,“奴婢只是一个下人,经不起阮姑娘这么客气,要是有什么事直接告诉奴才就好。”

既然如此,阮星竹眼珠一转,想起自己身上还带着病,就想去药房看一看。

“我今日得了风寒,不如您带我去药房抓一点药。”

“当然可以。”

因为钱家主分给阮星竹的院子十分的好,就连地理位置也是处于整个府邸的中央,而药房也是在中央距离不远,拐了几个弯就到了。

“这药房是钱家主的私人药房,您是贵客,家主说了您可以进去。”

之前还有一些感觉不切实际的阮星竹现如今才实实在在的感受到这钱家主在自己的身上真是下了血本了。

这药房修的十分宏伟,放到方燕镇几乎都已经可以当做一些小地主的家门儿了。

推门进去,依旧是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忽然阮星竹想起了自己在家里的那一间又小又破的药房,心中就十分艳羡。

什么时候她的药房也能像这一样,不,其实她所求不多,有这个药房占地面积一半她就高兴的能跳起来。

忽然一阵风吹过,阮星竹冻的打了个哆嗦,吸了一下还没有通气的鼻子,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自己还在想什么呢,身上的风寒还没有治好就开始想药房如何如何。

收敛了心思心思阮星竹终于站到了屋子的面前,轻轻敲了敲房门。

打开房门的是肖凌,阮星竹意外的挑了挑眉头,朝着他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

因为钱家主的原因,肖凌见到她这般皱了皱眉头,只能闪身来到了一旁,任由阮星竹进了药房,带着担忧的的眼睛却还是一直跟着她。

“阮姑娘。”钱家主正在一个又大又长的方桌旁边一手拿药草,一手拿着书。

听见有人进来了,皱着眉头正想说些什么,抬头却看到了一脸憔悴的阮星竹,连忙笑脸相迎。

忽然走近了两步,他就看出有些不对劲了:“你得你推进河里。”

想让那小孩儿在屋里再多关几天禁闭,阮星竹第一次上了火,她吸着鼻子,颇有些可怜兮兮的告状。

“就是,他把我推进河里,晚上的时候才发了风寒。”

“就应该把他再多关几天。”钱家主气的一拳头捶在了桌子上。

他就是宠这个小孩儿宠的太过厉害,这李河山竟然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堂堂一个旁系家族的孩子竟然敢冲撞钱家尊贵的门客。

阮星竹见钱家主气恼的模样,心里就有了底儿,李河山肯定又会在屋子里多关几天。

不过旁边一直盯着自己的肖凌阮星竹却无法忽视,她眼睛忍不住的撇向一旁的肖凌,时不时的和他眼神交汇,朝着他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

随便抓了一点儿治风寒的药,在钱家主多次热情的挽留下,阮星竹只好找了自己身子不舒服的理由这才离开了书房。

离开的时候是肖凌把阮星竹送出去的,去门口的一路上,肖凌才和阮星竹说上了话。

“被李河山推进河里怎么这么不小心?”肖凌的眼睛还向四周撇着,生怕有什么人看到他们。

发觉四周无人,这才舒了一口气,拿着温热的手掌轻轻贴到了阮星竹的额头。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这小孩儿挺烦的。”想起在自己面前叽叽喳喳的李河山。阮星竹就觉得分外头疼。

她揉了揉太阳穴,十分疲惫的说:“好了,反正现在他已经被关禁闭了,我也乐得清闲。”

“今天晚上我去找你。”见快要走到了门口,肖凌匆匆的把手中的一个小纸条塞进了阮星竹的手中。

“就是这个地方,约定好了去见面。”

“好,我知道了。”阮星竹回答的含含糊糊,她觉得自己的头越发的痛了,甚至连路都有些走不稳。

随意的朝着肖凌摆了摆手,他们二人在大门口分开。

跌跌撞撞回了院子,简单的把药草熬好之后,阮星竹捏着鼻子一饮而尽,就躺在床上盖上厚厚的被子开始休息。

“哎。”躺在床上,阮星竹这才舒坦的叹息了一声,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反观肖凌,他在钱家主身边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离开钱家之后他又绕了一个圈子,找了一处低的墙头翻墙进去,熟门熟路的来到了他和阮星竹约定好的地方。

这地方就在离阮星竹院子不远处的书房后面,这地十分的寂静,又因为临近书房,平日里根本没人敢来。

想起今天白天见到的阮星竹的状态,


状态提示:第188章 回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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