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蠢猫……”

“夫人,累不累?口干不干?”楚风的手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茶杯,他掀开茶盖,一股清香溢出,他故作陶醉模样,“好香啊!”

的确很香,陶菀的鼻子抽了抽,谄媚地笑笑:“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真渴了!”

“那,为夫把这茶给你,我们停止战斗可好?”楚风缴械投降,“我不会欺负你了。”

听得他这么一说,陶菀反而觉得这茶有古怪,摇摇头:“要不,你也喝一口,毕竟你画了这么久的画,也累了,不是吗?”

楚风频频点头,端着茶杯,一饮而尽:“夫人,真贴心。”

可真当他喝茶之时,陶菀拿起砚台,将漆黑的墨汁泼向了楚风,楚风的白色衣服立刻染一片墨汁。

陶菀得意洋洋地环抱着胸口:“哼,小样,和我斗,没门!”

楚风不恼,只是双手一甩,茶杯稳稳地落在桌,他满脸笑意地望着陶菀,同时缓步逼近陶菀。

这笑容太阴险,陶菀觉得背脊都发凉了,她看着他向着她走来,不断地后退,只是,突然脚后跟下不去了,她回过头,一看,一堵墙!

啊,她要光荣牺牲了。

楚风望着她的模样,笑容不减,索性也不走进,站在她面前望着她。

这让陶菀压力更大,早死早超生啊,可如今是硬生生的受精神折磨。

怎么办,怎么办。

未没等她想到方法,楚风将她搂在怀,还不停地在她身蹭了几下。

可想而知,那未干的墨汁在陶菀身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

“夫人,感觉如何?”楚风低下头,望着怀不停挣扎地小人儿,笑嘻嘻地问道,“为夫的怀抱温暖不?”

“温暖,很温暖,我都快热死了!”陶菀虚心地说着,面谄媚笑容不断,“相公,你穿着这身脏衣服,有损形象,要不,回去换一套?”

楚风故作思索,约莫一分钟的时间,他笑盈盈地说道:“若是夫人帮为夫沐浴更衣,为夫很是乐意!”

没门!陶菀直接在心否定,虽然他的身子很完美,让人馋涎欲滴,但是有了次的事故,她怕真会变成小肥羊被他吃干抹尽,不行,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如此抱着,她还是被他不断地吃着豆腐,这不,她刚想到这儿,她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一股热气缭绕,紧接着软软的湿漉漉的东西附在她的唇。啊,她要被大灰狼吃了,她赶紧地闭紧嘴巴,咬紧牙关,绝不能让他得逞。

楚风望着她防贼一样的模样,扯起嘴角偷偷的笑了。

她的唇很舒服,真想继续咬几口,可想着没准会吓坏她,便也停止动作,慢慢来好。

他松开手:“回去换身衣服吧!”

陶菀难以相信地望着她,然后惊讶地指指自己:“你真得放过我了?”

“难不成夫人还想继续?”楚风邪邪的一笑,“为夫愿意奉陪到底。”

陶菀赶紧地摆手:“没,没,相公也要保重身体。”她赶紧地闪身,离得他远远,“我回去?”

楚风颔首,不去为难她,也不在戏弄她。

等得她离开,他低首望了望自己身的一摊黑色,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嘴角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这样的日子很欢快,很充实,很——幸福。

还有皇和皇后的像,将他们的画好,他也该去歇息下,剩余的交给其他人去办行,他呢,最近陪陪她的小娇妻便可,每次一想到她,他脸的笑意很浓,谁让她的小娇妻较可爱呢,满脑子稀古怪的东西,而且还很有生意头脑。

他整理下思绪,开始静下心慢慢地画起楚国最为尊贵的两个人,对于他们,他怀着异样的情绪,但为了不给大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不得已克制着自己的感情,来画着这两个人。

等陶菀看到样稿的时候,着实惊讶了番,皇的眉宇之间与楚风很是相似,与其说其它三个皇子与皇像亲生子,不如说楚风更像皇的亲生子。

她狐疑地望着画稿,又用怀疑的目光望了楚风几眼。

终是耐不住心的好:“其实你也是皇的儿子?”

楚风点头,其实他知道当她看到这些画稿的时候,肯定会这么问,既然他愿意画出来,那么他已经愿意告诉他,他的真实身份。

“嗯!”

“那为何你和他们的称呼不一样?”他自称为草民,他明明也是和他们平起平坐的皇子,为何有得却是这么一个称号。

楚风幽然地笑笑:“因为我现在不是皇子,我现在只是凤栖庄主,这是我最大的一个身份,其它,我是一个普通百姓。”

“为什么?”陶菀觉得这期间肯定有很多故事。

“我是楚国三殿下,只是,我不祥!”楚风简单地说出这几个字,“所以一出生,我是平民。”

“为什么?”

楚风摊开自己的手,婚姻线有一个红色的痣:“你或许不知道,在楚国一直流传着,手心有红痣者不祥,会给楚国带来灾难,若是出生,必当处死。但是,我福大命大,没有死。”

“为什么?”陶菀觉得她是十万个为什么,对这些很是好。

楚风拉起陶菀的手,摊开她的手,男左女右,同一个位置各自有红色的掌心痣:“因为皇寺的方丈说,我不能死,因为我要等一个女子。为防止灾难发生,只能降为平民。”

陶菀听着他半真半假的解释,也不多说什么,但至少她感觉到,她手心的红痣不能让其他人发现,不然可能会带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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