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的走了出去。

楚风也不在跪着,站了起来,他知道师傅会把药给他,只不过现在是让他在考虑这药究竟是他用还是晴涵用,甚者是该不该去从她妻子身取药引。

在来得途他早考虑好了,只要能够救得晴涵,哪怕是被菀儿怨,被菀儿恨都行,他愿意用他剩余的生命求她原谅。

“师傅。徒儿考虑好了。”楚风朝着那正在苍松下喝酒的鬼才喊道。

鬼才瞥了他一眼,丢给他一句话:“继续想,好好想。”

丫的,这小子太坏了,鬼才在心里暗骂道,哼,要是他在这么做,以后他都不帮他,自己不救偏要去救那劳什子一只脚踏入棺材的人,还要把妻子也给搭进来,真不是什么好人,他看走眼了。

楚风当然明白他师傅想得是什么,他老人家无非是想让他为自己考虑,可他顾不得这么多。

“师傅,徒儿真考虑好了。”楚风再次肯定地说道,“求师傅赐药!”

“哎!”鬼才搁下酒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但愿她是好女孩。”楚风听得不明所以,却也不多问。

“拿去吧!”说完,从怀掏出一瓶翠色小瓶,“徒儿,为师只能祝你好运。”

楚风身子一掠,接住小瓶:“徒儿谢过师傅!”

鬼才拎起酒,继续往嘴里灌,半晌才说道:“下次来,带点好酒来行。”

“是!徒儿知错!”楚风这才想起他来得急匆匆,什么都未带。

“徒儿,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鬼才望着楚风语重心长地说道。

“徒儿明白!”

鬼才叹气地摇摇头:“哎,希望你真得走好运,不然坎坷啊,坎坷!”

该到的都到了,看这天下怎么变化了,毕竟影响万物的还有一样,那便是情字。

“徒儿,今儿个你别急着回去,给为师讲讲你家夫人的事!”鬼才抬手招呼着楚风走过去。

楚风挨着鬼才坐下,靠在苍松下,闭着眼睛慢慢地讲述着接下来起她夫人的事。

天色越来越黑,弦月高挂。

师徒二人却依旧坐在苍松下聊着陶菀。

贪吃贪喝贪睡贪玩,还是个鬼精灵。

鬼才倒很有兴趣见见她,她很合他的胃口,要是他徒儿不懂得珍惜,他要把她去拐走,免得继续被自家徒儿给伤了。

“徒儿,为师很想见见你家夫人!”

“师傅,徒儿下次定带她来见你!”

“徒儿,你确定?”鬼才反问道,他对着楚风再次说道,“祝你好运!”

小轩窗,正梳妆,却只道一丝阴柔的风穿过发丝,这是秋的温度。

陶菀抬眼望向窗外,秋日正以慵懒的姿态在院落的树安宁徜徉,树叶慢慢褪去旧衣,换新装。

她在这儿呆了半年多了,除却那一夜的惊心,她过得相安无事。那些阴谋,那些算计虽然一不小心落在她头,可它如刺球一样,会被她识破而丢弃。

如今每日过得很闲散,无聊之时,和着那些人闹腾,若是想要安静,一个人窝在竹屋不被惊扰,轻轻地啃噬婉约的记忆碎片,温柔的将它们拼成一段回忆。在这样平静的生活告别年华,其实也是不错的选择。

是时间仓促改了她的志向,还是情感渐生让她有了依赖。她站在窗前,望着恬淡的天空,轻叹一声。罢了,在素年锦时里,过得温柔静好,该知足了。

正当她在感慨人生的时候,楚风走了进来。

“夫人,回神了!”

在他进屋的十分她知道了,但她是不想理他,原因很简单,至从那次出事后,他再也不允许她出去,除非是和他一起。

可偏生他长年不离凤栖山庄,所有的事只需要命令即可,不必亲力亲为,他们会给他办得很完美,这让她很是懊恼,虽然前一刻还在感叹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可心里还是憧憬着外面的景色,像一只关在笼子的鸟儿,即便明知出去无望,心底最深处还是会向往,朝着遥远的天空鸣叫几声。

再者是,他很多天没有来找她了,每次当她踱步到风闲阁的时候,看到那儿忽然间多出的侍卫,她便不愿意如以前那样趾高气扬的进去,他很忙吧!

“神一直在!”陶菀顶回一句。

楚风见她神色不佳,收起嬉闹:“莫不是身体不适?”

“没,别诅咒我!”陶菀轻言淡语,“我身体好着很。”

“难不成是小翠欺负你了?”原来她只是在发起床气,便有嬉皮笑脸地对着她说道。

恰好,小翠端着洗脸盆进来,听得他这么一说,吓得差点把脸盆给摔了:“庄主,我没有欺负夫人!”见到楚风,她还是有些怯生生。

“看,你把我家小翠吓坏了,赔精神损失费!”陶菀小手一摊,她在凤栖山庄的乐趣之一那是找各种理由敲诈楚风。

“夫人,你怎么又敲诈我,你从我这儿勒索了这么多钱,也不见你用!”楚风双眼四处乱瞅,“这屋子里是不是有一个小金库了?”

陶菀闪身挡住他的目光,叉着腰很不服气地说道:“没地方花,还不是你惹得祸,要不是你拦着我不让我出去,我早花完了!”

“那还不是怕你有危险嘛!”

“你这么多暗卫,多派几个保护不行了!”陶菀没好气地回答,小气鬼。

“他们没有我细心!”楚风的脸皮是越来越厚,这副模样和她最初见到那个温尔雅,说话温吞的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她都怀疑是不是被掉包了,可始终找不到被掉包的迹象,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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