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菀冷声说道,心里却有期盼着凤歌能够告诉她,关于楚风的事儿,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出事了?还是……

“夫人,楚风准备迎娶晴涵小姐!”凤歌终究还是说了出来,瞒了这么久,他也瞒不下去了,今日便是他们大婚的日子了。

陶菀整个人愣在了卧榻,睁着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凤歌,声音颤抖地说道:“你没有,骗我?”

凤歌摇摇头。

“哈哈!”陶菀忽然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大得让岸边的人都为之一怔,笑了几声之后,陶菀的眼里又爬满泪水,她还在等着他过来见自己,她还在幻想着他会找沐阳,找凤歌让他们带着他进入竹屋来见自己,她还想着他跟她说对不起,事实证明她多想了。

她这么安安静静地关在竹屋里,正好合他的意,他可以在外面抱着暖玉香怀。

好,很好,她成全他们,不是娶个人吗,不是娶个早该有名分的人吗,没啥区别。

陶菀吸了一口气,假装平静地说道:“我知道了!替我像他们说声百年和好,顺便祝晴涵能够早日爬到正妻之位,我随时恭候着。”言毕,她走进屋子,从箱子里找出楚风送给她的玉佩,狠狠地摔在地,而后不顾凤歌阻拦,用手将它们捡起,放在一块帕子,“替我交给他。”

“夫人,你流血了,包扎下!”凤歌望见玉佩碎渣残留着些许血迹,关切地说道。

陶菀举起手看看:“只是皮外伤,而已。你去吧!”

为了不委屈晴涵,这次嫁娶几乎是按照着正妻嫁娶的礼仪来办,这让在一边看戏的沐阳很是不爽,一个乘虚而入的女人最恶心,沐阳在一边暗自呸了几下,继而又听得那些来宾的议论纷纷,让他更是气恼至极,可怜的丫头还在受伤,他们竟然在这儿过良辰美景。

沐阳望着那从矜涵阁出来身披红嫁衣的女人,又呸了一下,而看到楚风随后也出现的时候,一股怒火腾然而起。

他看了几眼,然后腾腾地跑回到菀如院,来到他的偏方,重重的将门一关。

陶菀看着沐阳那脾气,轻轻一笑,还是会有人站在她这边的,心疼她的。

她走回竹屋,将外面的喜悦隔绝在屋外,不去想不去听,准备睡觉。

而外边楚风的神色并不是很好,显得有些憔悴,却强作欢笑地迎着宾客,晴涵在喜娘的搀扶下,走到了楚风的面前,声音很是娇羞:“风,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楚风轻嗯了声,便没了下话,娶晴涵不是他的意,却奈何一场醉酒,毁了她的清白,只能负责她的一生了,只是该如何和菀儿解释,这让他很是忧心忡忡,听闻她已经很多日没有走出那间竹屋了,连那座桥都让凤歌毁了,她是真得那么不想见他吗?

抬眸见他走神,晴涵轻轻地唤了声:“风!”

楚风回过神,对着她淡淡一笑。

“我们去拜堂吧!”楚风牵着晴涵的手,朝着厅堂走去,偶尔回过头望望身后,是她不知道他要成亲,还是她不愿意出来见他。

“楚风,请留步!”凤歌也不似以往那样唤他为主子了,他的确不适合当他主子,他那么优柔寡断的人,怎佩当他的主子呢。

楚风停下脚步,转过身子,平静地说道:“凤歌,有何事?”

本想着陶菀的话还是不说为好,那碎了的玉佩也还是不交于他为好,可看到他们十指交扣的双手,依旧楚风平静的脸色,他觉得若是不说,真对不起夫人,他冷漠地将陶菀的话复述着:“夫人祝你们百年和好,同时祝晴涵小妾能够早日爬到正妻之位,她随时恭候着。”

小妾,晴涵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面色狠厉地盯着凤歌,她迟早会让他们几个过得生不如死,只等阿嬷的到来了。

“楚风,这是夫人让我交于你的!”言毕,摊开双手,那白色丝绸手帕染着一丝血迹。

楚风不明那是什么,疑惑地望着凤歌。

“你打开便知道了!”凤歌将东西交到楚风的手。

楚风松开拉着晴涵的手,打开帕子,里面包裹的是玉佩的碎片。

玉碎情裂,是再说他们再也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纠葛了吗?

“风?”晴涵在一边又唤了声,她不想让他在他们大喜的日子还想着其它女人,尤其是陶菀,次只是毁了她的容,下次不会让她过得这么惬意了。

楚风看了几眼之后,随手一扬,将碎片还有丝帕通通抛向了天空,遂转身,拉着晴涵走向厅堂。

凤歌望着那随风缓缓飘落的丝帕,心彻底地沉到了谷底,他拾起地的帕子,拽在手,望着离去的那对新人的背影,也许他真得该将陶菀带走了,只是如何开口是好?

在楚风和晴涵准备拜堂之时,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儿飘飘然的进来,他笑着捋着自己的胡子,大声说道:“我得好徒儿,这有好酒喝,你都不请我?”

楚风一怔,转过身子,正是他的师傅鬼才。

“师傅,你……”

鬼才毫不客气地走到高堂之,坐下,打量着两个人:“怎么,不欢迎我这个老头儿?”

“师傅,徒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什么时候出谷的?”

“在你走后出谷了!”鬼才笑着说道,“这是新娶的妾?哪户人家的孩子?”

“师傅,她是晴涵,我和你提起过!”楚风一一说道。

鬼才点点头。

晴涵看着他那般模样,以为鬼才很满意自己,心里更是兴奋,楚风一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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