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摇摇头:“没有了!”此时的他很是疲惫,之前在林子里所呆的时间太过长久,让他耗了很多力气,本以为她见他不见了,会离去,哪料得这个胆小的傻瓜又进了森林之,他听到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一次一次的丧气,而后她的声音渐渐的消失之时,他以为她早已经离去,哪想得她还呆在原地等着他。

她真傻,明明那么怕黑那么胆小的一个人,却要装成一个勇猛无的人儿!

“菀儿。我怕是不能陪你继续走接下来的路,你自己一个人路便是!”他闭着眼睛虚弱地说着,他一天未曾进食,更别说去喝那些动物的血了,他不是没有残忍过,只是当真不想喝那血红的鲜血!

陶菀怒吼道:“我怎么可以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呢!你现在这副软骨头模样,要是留在这儿,不出7天,没准儿是尸体了!”

她说的一天都不假,其实他现在很是虚弱,刚才竭尽想要躲过她的视线之时,所耗不少力气,此时算是能够走路,也不出百步会颓然倒下。

“这儿难道没有什么野草可以解这毒吗?”陶菀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这只有靠以血养血的方法,在她以为,每一样东西都有所克之物,生生相克,生生相惜!

有,只不过他不会说,因为他早已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怎可以浪费她的精力,浪费这天下宝贵的药材呢!

不如此等死,只是答应过念歌要回去见他,怕是不能视线了。

陶菀见他一直没有说话,微微皱起了下眉头,轻拍了下他的脸颊:“楚风,楚风,你没死吧?”

楚风微微地睁开双眸,眼睛里印满了她的容颜,他扯开嘴角笑语:“还没,还不想死!”

“嗯!”还没有想死,那好办多了,人最怕的是自己都不想活,那么当真会让旁人束手无策,“你现在在这儿躺一会儿,我去弄些柴火来,晚我一个人不敢去。记得不准开溜,不然让我逮着你的话,让你生不如死!”

楚风望着她那气呼呼的模样,可以想象出早在她发现自己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她是多么的气,而且她还找了他很久很久……

“好。我等你!”他也没有力气继续与她捉迷藏了,也许在她的怀死去,还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陶菀再次重申道:“必须在这儿等我,一定!”

楚风背靠着岩壁,目光对她的双眼,肯定的说道:“是。一定!”

陶菀走出几步之后,又回过头来,望着楚风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放心的离去,捡柴火是一件事,而另一件事,她去找一种草药,一种可以止血的草药,白茅根。

白茅根叶多丛集基部;叶鞘无毛,或部及边缘和鞘口具纤毛,老时基部或破碎呈纤维状;叶舌干膜质,钝头,长约1毫米;叶片线形或线状披针形,先端渐尖,基部渐狭,根生叶长,几与植株相等,茎生叶较短。

她记得小河对岸那绿油油的青草丛附近有这种植物,她时不时地转过头看楚风,生怕他趁她不注意悄悄地离开,她可以不想呆会天黑的时候再去找他,她还真没有那个胆量了,尤其是在见到那狼群之后,她胆子更小了。

她脱下鞋袜,入水,水很凉,脚踩在下边的鹅卵石有点疼,但有很舒服,她稳稳地淌过河水,来到对岸,她从篓子里取下那把镰刀,用它挖着白茅根,怕不够止血,她搞了一大把,直到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方才停手。随后她又回到了楚风的身边,将那白茅根倒在他的身侧,吩咐道:“这根可以吃,当然你别吃完!”对于她来说,这还有用呢!

楚风睁开眼睛望了一眼,身侧的一堆白茅根,而后看了一眼她,不解她的用意。

“我继续去忙了哈!”陶菀还未等他开口说话,又背起那篓子朝着森林之走去,其实她还是有些胆战心惊的,那狼群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去了,她还需要找当归啊!

当归补血,白茅根止血,也只能这样应付个几天了。

这当归好在还算好找,在她走入森林不远处的时候,看到了这植物,刨根取当归!同时顺道把柴火捡了。

森林是有一个好处,地大物博,她想要什么,只要细细地去找,便能找到,难怪都说这禁断谷有许多仙草,还不是因为这禁断谷有谜一样的森林。

她拿着镰刀用力的砍着竹子,左一刀,右一刀,这竹子可谓是伤痕累累,然而这还是昂立着,这让她相当的愤怒,怎么可以如此呢,她擦拭了下额头的汗,咬紧牙关,举起镰刀,对着那满是刀伤的地方,奋力一砍,竹子轰然倒地。

她左手拎着柴火,右手拖着竹子,浩浩荡荡的离开这森林,她相当的庆幸天给了她如此大的力道,若是一般女子怕是一捆柴火拎着手都要断了!

当她出现在楚风面前的时候,着实让他惊讶万分:“菀儿,你这是?”

陶菀神秘的一笑,而后用那镰刀将竹枝一一删去,只留下竹节,但很快她又皱起眉头了,她那力气,要把这竹子弄成水罐,还当着有点难度,她不由得抬头瞧了瞧楚风,见他那样子,似乎也干不了这活了!罢了,还是她自己来弄得了,至于行不行的话,等弄了知道!

可是,最终她失望了,参差不齐的刀伤让这竹节异常的难看,她一脸垂头丧气地蹲坐在地,怎么办好呢?

楚风强撑着身子挪到她的身边:“需要我帮忙吗?”

陶菀瞥了一眼他的模样:“你现在还是好好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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