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菀浅笑不语,她猜测的一点都不错,他当真会问,只不过问得还真是时候,她想着要是她不说,面前的二人会拿她如何呢?啥都不会,不是吗?

她刚才已经说了,所有的人都在好,皇帝老头儿究竟对她说了什么,因此所有的人都想着见她,但唯一的区别是她是主动去找楚风,这个他们也应该知道。

她低着头假装喝着茶水,大脑却是灵活的运转着,想要找个合适的借口,片刻之后,她直起头缓缓开口:“四殿下,恕草民现在还无可奉告!等时日到了,草民定会倾囊相告。”

楚云见她如此铿锵有力地回答,也不再为难,有些事急不得,他也明白,纵使他非常的想要知道,也只有等着这时间。时间不允许,那么什么都办不成,他们曾经可以为了那个高高在的位置谋划二十多年,而他现在才二十不到,有足够的时间去争取,况且他还得感谢他们为他打好这么多的基础。

陶菀见他似乎并没有要追问的意思,也明白自己算是躲过一劫了,至于以后他还会不会继续追问,那是以后的事情了,今日她要好好休息,用来犒劳精疲力尽的脑细胞。

“四殿下,我还是想要告诉你一句话,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来,别伤害了别人又伤害自己,尤其是感情这把双刃剑!”陶菀说得很直接,她是在赌,赌对那么些兄长们还有一丝亲情,赌他的心不是那么的硬。

这样的话,耳宛对他说过好多次,他都记得,只是现在他欲罢不能,**在涨,而且算他停手了,保不准其它的人会不会继续将他拖下水,母后她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他要握住自己有机会握住的东西,那么那些东西不都是还有机会可能落到他的头吗?

他怎么可以放弃呢,至于强求,他好像并没有强求谁,唯一要说强求的人可是面前的耳宛,难道他在说得是这个,他知道自己对他动了一点点不妥的感情吗?他是在提醒自己不该陷入这样的感情之吗?

“嗯。谢谢耳宛的提醒,本殿下接受了!”楚云的声音骤然变冷,然后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子,“本殿下还有事情,暂且告退,你若是有事,找门外的丫环们,她们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他生气?她不过是劝他莫要强求,他便生气,这人的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糟糕!陶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楚云变得差劲了!

楚云见陶菀没有多说一句话,更是愤怒,绷着一张脸背着手走了出去,看的陶菀一脸莫名其妙,神经兮兮!他们姓楚的都是神经兮兮的人!

套子里的人倒是并未随着楚云离开,他依旧坐在陶菀的面前,笔挺的身子让人看去有一股刚正不阿的气势,但陶菀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假象,纯属假象,这面前的人怎么看都像是个妖孽!

“你不和他去商量商量我刚才说得话有多少价值?”陶菀边说边给自己斟满茶,“你不觉得他一个人会想不过来吗?”

“呵呵!”套子里的人轻声的笑了笑,那庞大黑色袍子随着他的笑声在抖动着,“你说得几乎没有价值,有价值的都让你过滤了。”

陶菀一惊,原来他早听出一切来了:“哦?既然羽羊兄如此说,那想必是知道什么是有价值的内容,那么你说说呢?”

“你果然很聪明!”套里的人发出一声感慨。

可停在陶菀的耳朵里怎觉得像是一种讽刺,他在嘲笑她的感觉,心里在愤怒,可面还是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笑容:“过奖过奖,这要论聪明,怕是没有羽羊凶来的厉害!”

“呵呵!”他又是一阵轻笑,“你对楚云好像很了解,几乎知道他的弱点,然后踩着他的弱点来!”

“额?”这会儿陶菀有点不明白了,她可没有那么高深,也没有那么多的计谋,“你想太多了,对于四殿下这个人,我是知道一些,毕竟当初我和楚风做生意的时候,有见过他和另一个皇子,那时候他还是挺稚嫩的一个小子,现在成熟多了,但在行为却是被人控制着,确切的说是思想,他的思想现在怕是一分为二,而我和你是在两头拔河,若是他站在我这儿,那么你失败了,若是他站在你那儿,那么我失败了,你说说,他究竟会怎样呢?还是他的力气足够大,将我们两个人都拉到他的控制范围之内呢?”

“拔河!这喻还挺不错,活着还真是如你所说!”他听了陶菀的话,那平静的脸忽然洋溢起了一点点笑容,“看来这场斗争是你和我,而不是他们兄弟了!”

“你说呢!”陶菀狡黠的一笑,“这样不是挺好玩的吗?棋逢对手将遇良材,那可是好事!你可莫要错过,要是错过可是找不回来了。”

羽羊望着对面明亮的双眸,微微一怔,但随后立刻敛下所有的表情:“你究竟是谁?”他想到了一个人,那个纵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随即双眸再度眯起,闪现出危险的信号。

陶菀接收到那锐利的眼神,她猜想着他应该是想到她究竟是谁了,既然如此,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别用这寻求目光,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吗?同样,我也知道你是谁,只是没想到你长得竟然如此美丽,真是一个妖孽啊!”说着站起身子,整个人朝着他探去,她纤细的小手在他的脸摸了一遍,口发出啧啧声,“当初真是失误啊!如此妖孽之人,若是放在某个地方,可当真为我赚了大笔大笔的银子,失误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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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249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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