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菀不语,但她知道定不是什么好事!

“夫妻蛊,当然还有子蛊!”羽羊指了指自己的身体,“子蛊在我的身体里,你可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我若是有心知道,我都将知道。”

难不成这夫妻蛊是将自己所有的思想都一并反馈给子蛊?于此想得同时,她向羽羊投去询问的目光,也是在查探是不是真如这样。

羽羊笑笑:“你不相信?你刚才不是在想这夫妻蛊会将你的思想反馈给我吗?”

震惊,陶菀的眼里满是惊讶,这技术是不是太高超了点完全超过她原有的时代,她以为没有一个人能够彻底了解别人的思想。

“不。我可以。我现在都可以。”

羽羊的回答让陶菀久久不能平静,如同看着外星人一般:“那为什么是我?其它人呢?”

“谁让那么多人想要保护你呢?”羽羊无奈的耸耸肩膀,“如此,知道你的思想可是知道别人的有用多了。”

“你……”

“我说过,女人不应该太聪明,不应该太有趣……”

当下,陶菀离开明白从现在开始她将不可以随便思考,不可以将自己知道的不断的在脑想,确切的说,她的脑海只可留下吃喝拉撒,其余都是多余的事情,她不能想,不该想。

“我睡觉去了。”如今她能为他们做的事情只有一样,木头人。

羽羊浅浅一笑:“嗯。去吧!”温和的声音如春风一般暖人身心,但里头包含着的意思彼此心里都明白,他在玩弄人,玩弄人心,甚至玩弄人的感情……

陶菀冲着他微微一笑,她想得那几句话,他应该都有感应到,瞧他那意味更深的笑容,她彻底肯定,她想得他真得都知道。

她也许连睡觉都不可以,万一在睡觉之说了不该说的话,岂不是……这一次她没有去看他,反正他都知道,他和她有心电感应,如此称也都不为过。

陶菀迈着小碎步朝着之前睡觉的屋子走去,月色下,她的身子很单薄,风吹来之时,摇摆不定的感觉,她什么都不敢想,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两步,三步……

她现在忽然羡慕起那些得了痴呆症的人,至少想的东西,说的话都会被当成笑话,而她现在说的话,想得话,也许是无心之话,可没准儿会成为有些人的漏洞,闭嘴巴,关闭思想的天窗,她是一个木头人,睡觉时,数着绵羊,起床后,数着步子。

羽羊问过她这样是不是觉得很闷?

其实用不着她回答,他知道答案,他应该还知道她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住在这儿,其实各种待遇挺好,人生自由一切都在,她想要离开,都可以走,但是她不能走,走在这儿她可以时刻提醒自己不要想事情,不用去听他们的事儿。而若是离开,她一旦回到楚风旁边,总想着插一只脚进去,这样或多或少会将他们的信息透过自己体内的夫妻蛊传到子蛊……

“你真行,都三天了,都没有去想想你可爱的丈夫,你可爱的孩子,真冷淡……”羽羊说这话的时候,悲哀的摇摇头,但目光却带着些许讽刺。

陶菀抬眸望向他,报以一笑:“我的冷淡与羽羊公子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你说呢?你的心可是我黑多了!”

“黑心?”羽羊不认同的摇摇头,“我的心从来都是红色,但你的心却是黑色。”

“呵呵。”陶菀应付的笑笑,话的讽刺却是丝毫没有减少,“是吗?那你的心可真够红的!我想全天下人的心也都是和我一样,黑色。”

“哦?你的意思是我的心定是和别人相反的吗?”羽羊拉起陶菀的手,放在他的左胸膛,“你摸摸看,你能感觉到它在跳动吗?”

陶菀没有挣扎,也没有想法,双眼盯在那只拉着他的手。

“咱们可都是一样!”羽羊见她没有说话,自己补充说道,“所谓红黑也不过是人一厢情愿的以为而已,像我这样的人,心也是红色的。”

“你是在和我将常理吗?”陶菀明白他是故意将话题给撇开去,她想要说的是深层,他却将她带回表层,如此下去,和这个能说会道的人扯淡,最后失败的总是她,而且多说无益,眼下她绝不会多说什么,随后她用挑衅的眼光望向羽羊,别想着从她这儿获取太多的信息。

羽羊并不介意,极其大方的接受了她的挑衅,他等着,等着她不小心的开口,他可不相信面前的女人意志可以是那么坚强,可以对外面的东西不问不顾,一旦问了,她定会不由自主的去思考……

他本想着等着她自己开口,可眼下时间也有些紧迫,他不得不自己率先起个头,他放下手握着的玉手:“你可知道你在这儿呆了多少天呢?”

陶菀不语,愣愣的望着他,她是在强迫自己不去思考,刚才他那突来的深邃,让她全身的戒备倏然立起,她绝不可以想太多,想太多,所以她只有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回答。

羽羊感应到她的排斥,微微一笑:“你确定你这样行吗?一时可行,但你的戒备总会有疲惫的一天,而这一天我相信也快了,也许是在今天,你相信吗?”他说得格外的轻巧,好似有十足的把握。

“屁!”陶菀看到他淡定的模样,想要爆粗口,但很快又闭嘴巴,不再多说一句话,她要淡定,淡若午后闲云,不慌不急不躁,如此便可,调整好心态之后,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羽羊。

“哦?这么快好了?”羽羊的话里带着戏


状态提示:第254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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