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驾马车让沐阳来了!”

“啊!”沐阳不开心地呼叫一声,但看到陶菀的样子,遂又点点头,现在可以说他们三个才是一伙儿,凤歌手也受伤,背也受伤,要是再赶马车,怕不能愈合,若要是再来一批杀手,可会降低他们的安全,“好。”

“可是……夫人……这!”凤歌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一个大男人坐在马车里,而且还是当着楚风的面与她同乘一辆,是多么有失礼节的事,容易被人说闲话。

许久未曾开口的楚风望着凤歌的背影:“凤歌,你伤得不轻,做马车吧,让涵儿和菀儿同乘一辆便可。”

听闻,陶菀身子一滞,打死她都不想和她坐一起。

“凤歌,你坐这辆吧,我和菀儿一起,便行!”晴涵通情达理地说道,“菀儿,你不介意吧?”

陶菀悠悠地转过身,望着楚风与晴涵,扯起一个笑容:“我当然不介意,你们两个可以共乘一骑,我和凤歌各自一辆马车!”

“我……”晴涵故作不知所措地望着陶菀,又看看楚风。

陶菀淡然一笑:“你们该做的都做了,还怕同乘一起,这儿的人,除却我和沐阳,怕很早以前知道你们关系非同寻常,既然都如此,又何必遮遮掩掩,这告示天下,还能让你早点进凤栖的门,何乐而不为呢?你说是不是,楚风?”

“这郎有情妾有意,我这做夫人的怎么可以那么不识礼数呢?”陶菀的笑意,看的楚风有些刺眼。

从未大声喝斥过人的楚风忽而冷喝一声:“够了!”

陶菀微愣,却又假装无所谓的说道:“的确够了,别那么无聊的找些刺客来杀我,想要位子,自己来夺!”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晴涵。

晴涵的双眼立刻蒙一成雾气:“我没有,我真得没有!”

陶菀冷笑一声,不再多说。

有没有,自个儿心里最清楚,但这话陶菀没有说出来,她只是抬眸望着楚风。

楚风摇摇头,语气颇为失望:“菀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彼此彼此!”此时她也只能逞口舌之快,没有人知道她的心在痛,口口声声说会保护她的男人,护着的不是她,口口声声说重新来过的人,却看不清眼前的状况,陶菀倔强的将眼泪憋会眼眶,背过身子,钻进马车,躺在了软塌之。

沐阳和凤歌面面相觑,也不再和楚风说话,两个人都坐了马车,凤歌坐在沐阳的边,看着沐阳架着马车。

马车缓缓地驾驶着,三个人谁都不说话,凤歌闭着眼睛用肩头轻抵着车框,沐阳时不时地回过头看看马车内的人儿,即便看不清,他也明白她现在一点都不好受。

毛毯遮盖着她的全身,她蜷缩在里面,用手捂着嘴巴,不想让自己哭出来,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难受在他厉声说够了的时候,通通涌了起来。

她是做错了什么?

她错得是爱了楚风,爱得以为忘记了,却不料更加刻骨。

约莫过了许久,陶菀的心绪变得平稳许多,她拉下毛毯,从包袱掏出她的小镜子,照了几眼,两只眼睛有点红红,她将头的发丝给放了一些下来,遮住了自己的双眼。随后掀开帘子,望见凤歌靠着肩膀靠在车框,有些歉意:“凤歌,对不起!”

听闻,凤歌与沐阳齐齐回过头来望着陶菀,她垂着头,额前的发丝遮住了她的眼睛,怕是故意为之,她真得一个人躲在里面哭。

“没事,这样好!”凤歌知道她说的什么,脸带着一丝笑意,“你没事好!”

“嗯!”陶菀乖巧地应了声,便不再说话,而后坐在他们的身后,爱情太难得,那么珍惜下眼前的友情。

沐阳发现身后的人默不作神,有些不适应,之前在一起的时候,也头两天沉默得像哑巴一样,后来一直都如同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说得不停。

他在大脑搜刮了许久,终于找到一个觉得她会有兴趣的话题:“丫头,你知不知道莫言是怎么喜欢慕川的吗?”

“额?”陶菀不解,微愣,这他之前不是告诉过自己吗,怎么又提起了呢,但很快想明白是为了什么,暖意流进心田,笑了笑,为了让她开心点,他一个大男人搜肠刮肚的开始弄起小八卦,也算是为难他了,她也不能让他们太担心。

她用手指轻戳了下沐阳的背脊骨,揶揄道:“沐阳,你小子也这么八卦?”

沐阳轻笑一声:“这不是无聊吗?那时候没事干,总得找点事情到处溜溜,你说是不,凤歌!”

凤歌不算是个自来熟的人,有点不太适应的点点头,沐阳,他曾听闻过他的名字,一个善于助人的大夫,却总是让自己揭不开锅,本以为会是个老头儿,没想到是和他一般年纪的男子,而且看去并不成熟。

“哦!那你还知道其它的不?”陶菀假装好地问道,“譬如说寄之啊,曲折啊,珑儿啊……”

沐阳点点头,他这个游走寄国的人,怎会不知道这些事呢。

“我给你讲讲寄之的趣事吧!”沐阳眼珠子一转,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说寄之,他觉得这菀儿嫁给楚风是可惜了,人家楚风一点都不知道疼惜,要是早点遇到寄之,没准儿还会过的很幸福。

讲寄国太子的事?凤歌的嘴角抽了下,他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不过从刚才他们的对话之,他也明白了这沐阳与寄国太子的关系也非同寻常,沐阳怕是寄之的贴身大夫了。

陶菀打趣道:“好!要是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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