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奴婢知错!”老妪断断续续地说着。

男子并没有真的想要杀老妪,很快松开了手:“东西可否拿来了?”

“咳咳!”老妪轻轻地咳嗽起来,想让自己的气顺畅些,但心里也明白主没那么多的时间让她缓气,“回主。拿来了!”说着便从自己的怀掏出一个锦盒。

男子摸了摸锦盒的面,它很普通,只是他知道是这盒子里的东西才搅得他如此心烦意乱,要花那么长的时间去布局。

“啪嗒!”盒子的盖子被打开,里边空无一物。

男子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将手的东西砸在地,低声怒吼道:“废物!”

老妪见里边什么都没有,立刻跪在了地:“主,饶命。奴婢并不知道里边是空的。”

“说。是不是你拿走了里边的东西?”男子弯下腰居高临下地望着老妪,那深邃的眼眸里杀气尽显。

老妪不停地磕着头:“主。奴婢没有。”

男子直起身子,冷眼而语:“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锦盒?”

“回主。是从楚庄主的卧房之所取得。”老妪如实回答。

男子眉头微蹙,心里盘旋起很多种可能,却也没有问出来,只是继续盯着老妪:“是你所取,还是晴涵所取?”

听得晴涵这词时,老妪略微有点迟钝,但很快回答道:“是奴婢与晴涵小姐一同所取,晴涵小姐负责将楚庄主引开,老妪前去翻找。”

“嗯!”男子沉声应道,思索了一会儿,“他可有怀疑你?”

“没有!”老妪想了想方才回答,“没有!”

这时候,男子从怀掏出两粒药,交于老妪的手:“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必须把那东西给我找回来,还有警告下晴涵,莫要再给我生什么岔子,不然……”声音陡然变得森冷,使得老妪全身打了个颤。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主却……

“是。奴婢明白!”老妪只得将心的想法强压下来,“主,那奴婢这告退?”

“嗯!”男子应了声,随后便不再说话。

老妪低眸倒退着缓缓地退了出去,但觉得自己走远后,方才转过身,按着原路返回,手捏着的两颗药够她吃两个月了,如今小姐已经走了,她也没有要保护的东西了,是时候离开了。只是,若是被主找到,那她和小姐可能都会死无全尸,这孰轻孰重,在老妪的心纠结不轻。

不知不觉,老妪回到了凤栖山庄的门口,但见得屋内灯火通明,一股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难不成被发现了,她的好好想个计策才行。

“阿嬷。这么晚,你是去哪儿了?”小贝的声音出现在正门口,使得低头思量的老妪惊了下,猛地抬起头,却见小贝一脸笑容地询问着。

难不成和自己无关,若是怀疑自己,他怎么可能会是一脸笑容呢,但想着保险起见,老妪依旧不敢放松警惕。

“回贝侍卫。老奴想小姐了。想着在山头看看,看看小姐会不会突然回来。”

“哦!原来如此!”小贝恍然大悟地说着,随后一脸恭敬地说道,“阿嬷。赶紧进来。别在外边逗留了。这天气都凉下来,你年纪都大了。免得着凉。”

“是。老奴谢过贝侍卫的关怀。”在这些人面前,她时刻地谨遵存活准则,什么时候说什么活,什么时候不说话,她活了这大半辈子很多人都要清楚。

等着老妪离开之后,小贝也转身离去,走到房之前,恭敬地说道:“主子。阿嬷回来了。”

“嗯!”声音有些低沉,却还是带着些许平静,小贝听着有些怪,但想想也正常,这几日来主子的身体越来越差劲,连话都说的很少。小贝不禁在心开始祈祷:主子啊,你要保重啊,你要是倒下了,那谁去保护夫人啊。

屋子里的人,面庞已经很是消瘦,他的双眸停留在屋外树枝的若隐若现的月亮之,她还好吗?孩子也还好吗?

念歌,念歌,怀念凤歌。

想着,他的嘴角露出一点欣慰的笑容,如此好,这样够了。

他收回目光,拿起笔写了一张纸条,绑在信鸽之,将信鸽放飞与天,过了许久之后,他再度提笔写下一行字,绑在另一只信鸽的腿,信鸽朝着外边的世界飞去。

待一切事物都处理好之后,他用尽力气将自己挪到边的轮椅之,而后咬着嘴唇,挪动着轮椅,如今他算是体会到坐在轮椅的痛苦了,身体的不便原来是这么糟糕的一件事,可是他再也站不起来了,不过活着好,活着才能看到生活的希望。

“小贝。”他试着平静而温和的唤了一声,“你进来。”

屋外的小贝一时有些不适应,不是说没有进过房,只是如今已经有四个年头,主子不让她们进,今儿个怎么又会让他进去呢?

但想归想,小贝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他推开门,见自家主子正吃力地挪动着轮椅,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他赶紧地前推着轮椅往屋外边走。

“主子,你的身体怎么越来越糟糕了呢?”小贝不时地唠叨着,“这药也在吃,也在泡,怎么会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呢?”

轮椅的人扯动嘴角无声的笑笑,那药于他并没什么用,只不过是为了不让他们起疑心,他方才喝着用着泡着,但是药三分毒,药效的排斥让他的身体每况愈下。

小贝知道他家主子一天三餐药,只吃一餐,故而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主子。晴涵夫人至少有一句话是说对的,你要好好活着,才能够照顾夫人,所以你一定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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