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风无奈地叹了口气,亏得她想得出这么一个法子,“你当真舍得把我换了?”

“有什么不舍得!”陶菀脱口而出,可心里却还是有点小异样,这话虽然都是她说得,怎么感觉到她自己还很是不舒服呢,貌似真有点舍不得,把他卖了,那她接下来怎么办呢?路途凶险,没有他,她还是有点恐慌的。

楚风感觉到怀的人儿有点僵硬,好似在想什么入神了,他的面色更是温和,她应该是舍不得他了,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菀儿。那公主毒了。”楚风附在她的耳畔低声说着,“而且所之毒的时间是掐着我们来到这儿开始算的!一个多月了。”

听他一言,陶菀猛地回过神,也说念歌毒是真和这西域人有关,只是为何要把这慧lún_gōng主牵扯进来,她还是有所不解。

“菀儿。你是不是在想那为什么是慧lún_gōng主,而不是别人,是不?”楚风慢慢地说着,“你还记得我之前说她有一半血统是寄国的?这其还是牵扯都了十多年前的事。”

“楚风。是不是这些事儿全是相关的?包括你母妃的死,寄国皇后的死,寄之妻子的死,陶菀娘亲的死,以及所罗门的灭亡,苗疆之事,都是和他们的阴谋密切相关的?”陶菀将这些事统统说了出来,她的声音带着颤抖,若真的是,他们二人能够抵得过他们十多年的阴谋吗?

“嗯!”楚风沉重的应了一声,“不止这些,连凤歌的亲人,秦萌的亲人之死也都是与这些有关,而且还有楚国朝政的某个高官有关!”

牵涉如此的广泛,让陶菀真得有些害怕了,一个阴谋牵连了这么多人,害死了这么口人,那些人的心难道是铁做的吗?他们不会做噩梦吗?沾满鲜血的手一滴一滴的滴着血,他们是不是要将这所有的人都推向万劫不复之地,他们方才罢休吗?

楚风感觉到怀的人在颤抖着,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温和地说着:“菀儿,别怕!等着念歌好了,我们远离这些是非,好不好?”

“好!”陶菀简单地吐出一个字,如此复杂的阴谋,她根本不想牵涉其,管它肩负着什么,有着什么,她只要活着,快乐的活着,活在没有阴谋的地方。

“菀儿,接下来我们需要帮助慧lún_gōng主,我还不知道谁在背后捣鬼,所以我定是要找个能够靠得住的人来保证我们两个取了药又全身而退。”楚风慢慢地说着话,“他们让慧lún_gōng主毒,其实算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陶菀哪里听的了他说的那么多,只觉得自己心里乱乱的,很不舒服,却又找不到出气的地方:“木胥,你想怎么弄,怎么弄,只要没事好,只要取到药好。”

楚风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动作极其地轻柔,好似在慢慢地抚平她心的不安,那温和的话语也如春日雨露浇灌到她的心:“菀儿,我想做的都需要和你说清楚,而且我还需要你帮忙。”

“我?”陶菀靠在他的怀里惊讶地反问道,同样享受着他的抚慰,因为她的心跳得太过厉害,害怕与惶恐消散不去,她感觉到这有人的地方还不如那禁断谷来的惬意,至少那儿他们面对的更多的是无人的凶险,而这儿好似到处都长了眼睛,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嗯!”楚风坚定地说道,“公主的病其实很好医治,只不过那喝的药少了三味药,一味便是你体内的血,另一味是罂粟,再者是牧靡草。”

“也是需要解百草?”陶菀反问道,“那你怎么确定那公主会帮我们呢?”

楚风微微一笑:“因为我是你夫君啊!”说这话的时候,他带着一丝自豪又夹着调戏,试图来减轻陶菀心的压抑。

“你……”陶菀用力一把推开他,“我们早分了!”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我们该合了!”楚风笑意盈盈地说着。

陶菀不想和他说这些有得没得,她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随后一本正经地问道:“那你为何没有直接告诉她呢?而且其它的游医和御医也为什么不说呢?”

楚风双眸直直地望着陶菀瘦小的身子,轻启嘴唇:“我说了那是控制病!被人控制了,御医被人控制了,游医说了必定是死路一条,不如医不好,选择100大板,承受的住,还算有条活路。”

“为什么?”陶菀还是想不通,这三味药有什么怪之处吗?

“因为牧靡草是这西域皇所有的东西,而这罂粟倒是较常见!”楚风缓缓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恨,仿佛那高权者对他做了什么手脚。

陶菀杏目圆睁,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也说这一切很可能是这西域国王给自己的女儿下毒,那岂不是……

楚风知道她想到了这一点,却还是补充了一句:“他没想过让她死,所以在她屋子里一直放着一种能够缓解她病重的东西,因为有些事也不是由得他控制,即便他位置再高,但终究抵挡不了内忧外患。”

“可算没想过让她死,他也让她活活地遭受着折磨!”陶菀愤慨地说道,“这样的人不配为人父!”

楚风一惊,为何他觉得她是在说自己呢,他也不配为人父,哪有人父会不顾自己的孩子强制让他出来呢?

见到楚风神色变暗,陶菀明白他想到了什么,淡淡地说道:“我现在没有说你,况乎念歌之前一直也都是好好的,他毒还是我的责任,我也一样,不配为人母。”

“菀儿


状态提示:第356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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