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蛇信子朝着陶菀吐了吐,吓得陶菀连连后退。

“你……”陶菀吓得说话都成了结巴,“它……它不咬人吗?”

“咬!”追月毫不以为意,“谁都咬!”

“包括你?”陶菀指了指他,那舌朝着她仰了仰头,吓得她赶紧地收回了手。

“嗯!”追月抬手摸了摸小蛇的头,那蛇的立刻咬住了他的手指,稍即,陶菀便看到他的手指一排牙印。

他是自虐,他是变态!

“这蛇有何作用?只是用来追踪人吗?”

“是!这一点够,至少可以让我知道我想要找得人在哪里,你昨晚去城西了是不?见过四殿下了?”小蛇吸了几口血,缩回了头,追月将它放回了袖子之。

她和追月相处的时间已经好久了,还从不见过他身带着一条蛇,而且有时候他们还同居一室,不晓得那蛇半夜有没有偷溜出来,然后爬到她的身,一想到此,陶菀打了个冷颤。

“你怎么了?”追月见她面色怪异,不由得反问道。

“没,你以后还是看管好你的小蛇,别让我看到了!”陶菀哆嗦地说道,“你知道的可真清楚,那你可知道我知道些什么事儿?”

“不知道!”

“四殿下背后有人!”

“嗯!”追月平静的应了声,没有多说什么,“你想要去见见楚风不?”

这是这么多日子来,他头次提出让她去见楚风,她有些不相信的望着追月:“怎么见,而且为什么是这个时候见,你跟着我去?”

“嗯!”又是简短的一个应声,“你们应该相互见下,是时候了!”

对于追月的话,她不是很理解,却也还是点点头,或许她和楚风是该交换下意见,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或许对他也有帮助。“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他,怎么去?”陶菀只知道楚风现在在监狱,但是如何进去还当真是个难题,凭她那点能力,如何混进去,要是只是普通监狱,她用金子打点下好了,但楚风如今所在的监狱却是直属于头顶的人。

“这你放心,你大可摇摇摆摆的进去,如今没有什么官员不认识你!”追月淡淡地说道,“是你们说得话要好好的琢磨琢磨,莫要让有心人听去,毕竟那个地方是鱼龙混杂。”

陶菀了然的点点头,他说得在理!

“谢谢你,追月!”陶菀感动的说道,这些日子来都是他在帮着她,若是没有她,有些事不是她不能办到,但至少需要花许久的时间,如今时间等不起了,皇帝老头儿的日子不多了,她要帮楚风,要帮接下来继承的人,所以绝不能让潘丞相一手遮天,这个人必定要除去。

追月笑笑:“没想到你会这么客气,你要谢和皇谢,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他的首要是一切以皇为心。

陶菀也不再多说什么,反正追月的心只有皇帝老头儿,她不过是附带,只不过是皇选的人,他变成顺便保护。

“吃过餐点,去监狱!”

陶菀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楚风,想要知道他现在好不好,想要知道非忧有没有将药送与他,想要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打算,想要知道她该如何帮助他。

她知道监狱之定是会有人监视着他们的对话,她将自己知道的事儿写在一张细小的纸条,至于他知道的,她相信他会有法子告诉自己。

昏暗阴湿的牢房,简陋几棵稻草铺地,黑暗是不是传来鼠类窸窣的声响,听得人一阵毛骨悚然。

“嘭--”地一声,牢房大门被打开,一丝光线悄然溜进,光影相绰,平添几分暖意。四周瞬息安静下来,众人俱转头看向大门处,贪婪渴求地汲取阳光。

陶菀缓步走在幽暗的过道之,牢内的人都将目光移向她的身,她却不以为意,目光搜索着那个她应该熟悉的人,一间又一间,终于在最角落的地方,看到楚风。

他所在算是一间独立的屋子,想必是因为他的身份,墙壁方有一个窗口,很高很高,却也让这牢屋亮堂许多,墙角有一张床,边铺着厚厚的一层稻草,再是一张干净的席子,头儿有一床被子,还有一套衣服整齐的叠放在边。另一个角落,有一张桌子,笔墨纸砚齐全,他正背对着她埋首看着什么,好似全然不知道有人进来,他的背影是那么笔挺,三千发丝散散地绾着,至从认识他,他的头发总是束在头顶,用一只簪子插着,这样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懒散,却又那么束缚。

“咳咳!”陶菀清咳两声。

楚风听到声音,眉头轻皱一番,遂转过头,见到的只是一个身形不过五尺的男子,面容清秀,眼神之却含着让他觉得怪异的感情。

“公子是……”楚风的声音拖得很长,“皇所找的人?”

身在牢狱之,却知外头事,看来他的势力也不可小觑。

陶菀浅浅一笑。

“啪嗒!”牢狱的门被陶菀打开,她缓缓地朝着楚风靠近,但没有开口说话,双眸仔细的打量着他的脸庞,他又瘦了,本消瘦的他,现在都能看到他的颧骨,那么潇洒貌美的人儿却落得如此难看的样子,陶菀轻轻地吐出两个字:“真丑!”

楚风的面闪过诧异,惊喜,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没有想到皇帝所见之人,追月所保护之人竟然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但这一切也都只有在面表示,发出的声音他刻意的压制着喜悦:“公子找我这个罪人可有何事?”

他面的表情陶菀看的一清二楚,她知道他已经认出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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