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是因为他的爱给她造成了困扰吗?

如此,陶菀便不再说话,她强求不了,爱情这东西,很妙,她只能希望他能够早点找到真正可以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她再度拾起桌的碗筷,吃饭自己爱吃的菜,喝自己爱喝的汤,假装在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菀儿,在你眼里,我是怎样的一个人?”这句话,他很久之前想问,只是每一次都是欲言又止,无从出口,但这一次,他鼓足勇气问了出来,他连爱都说出来被人拒绝都可以接受,那么这个答案算在差劲,他也定是能够接受,不是吗?

陶菀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表情,还有那殷切期盼答案的双眸,知道这个问题她是必答不可,而且必须是说真话。

“楚云,还记得我们是什么相识的吗?”

“在你们的拜堂之。”

“是啊,我们认识都这么久了,你那时候还只有我现在这么点高,笑起来有些腼腆,但却很随性,当初我的第一感觉是,这个孩子可以相交,因为那时候我看去的年龄也不过十四五岁,其实早二十了。”陶菀的语速放得很是缓慢,“所以你给我的另一个感觉是弟弟,后来,我们见过好几次面,你总是跟在二皇子的身后,你的话不多,你站在一边如同一株兰花,静静地看着大家在闹,那时候我想为什么这个男孩可以这么安静,我要是有这么一个乖巧弟弟,那好了,后来,你长大了,再见之时,我再想那个小男孩终于长大了,可以不用总跟在二皇子的身后了,但是你变了,当然我也变了,时间总会让我们有所改变的。”

听闻,楚云总结地说道:“我像一个弟弟,是吗?”

“是,对于我来说,你是弟弟,弟弟是用来疼爱,用来爱护关怀的,所以我也你的皇兄们一样在期待着你长大,曾经有人问过我,这天下谁可以当下一任皇帝,我说的是你,至少是那时候的你可以,你宅心仁厚,而且做事还算成熟,只要多加磨练,必定是成大气之人。只是,我想那个人也有点失望,没有看到你变成他所期待的模样……”

楚云无法确定她口的他是谁,但她的语气告诉他,他们真得对他失望了,他还能改吗?还能回头吗?他以为的原来很多都是错误的。

“楚云,要是你真得是我弟弟,我现在想一巴掌拍死你!”陶菀狠狠地说道,“做事怎么可以那么意气用事,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私念,贪念而生这么多事!”

看到陶菀眼那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的样子,楚云一愣,随后他竟然如同当年一样笑了,他凑过脑袋:“你打吧!”

不打白不打,而且他是该打,害得她受伤流血不说,还让她无聊了五天,她抬起手在楚云的脑袋拍了几下:“额,这样了。”

楚云再次冲着她微微一笑。

陶菀不会理会他那闪瞎人的笑意,继续与食物做斗争。

丫环回来的时候,见屋子里的气氛略微有点好转,心里暗自庆幸着幸亏她多准备了一个人的碗筷,不然公子和主子的关系怕不会这么快好转,这样挺不错的,而且主子竟然一直在笑。

陶菀带着丫环离开楚云的府邸,晃悠悠地走在街,她没有停,没有在任何摊店前转悠着,只有一味地朝前走着,这让跟在后头的丫环很是不解,想要询问,但看到她紧闭着嘴巴,也不敢多问。

周围的议论声不停地飘进她的耳朵里,时而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或者窃窃私语,坊间终于有传闻了,皇帝命不久矣,四位皇子明争暗夺,有些人竟然还偷偷地押注打赌,真是一群不怕死的人,陶菀扯开嘴角微微一笑,但又与她有何关系呢。

帝位,那么高的位置,他们都会想要吗?也许真正想要得到的可能一个人,其它的人都想着这样的生活够。

“你们听说了不,皇真撑不住了,基本要是走了!”一阵细小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她没有回过头去看,只是微微放慢了速度。

“你怎么知道,五年前都说那皇帝快不行了,结果还不是撑了五年!”另一个摆明是不愿意相信前者的人。

“这次是真得了,听说那皇遗诏都写好了,只不过是交给一个不相识的外人。”

“这话也太玄乎了,这遗诏怎么可以随便交给人你,你呀是会瞎编。”

“是啊,你总是说些不靠谱的事儿来忽悠咱们,不过你们猜猜究竟会是谁当皇帝呢?”

“不晓得,这几个皇子似乎都还不错……”

陶菀听了几句,也不想听了,只不过她倒是挺好那人是怎么知道皇的诏交给一个不相识外人的事,这事怕是除了宫内三人之外,其它的大臣们都只有靠猜测,而且猜测的话,这话也不应该出现在坊间,还出现在她恰好经过的地方,是说给她听吗?

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因为好去询问吗?

可是她现在不会,因为她不想走入别人的陷阱之,连午楚云的快速转变都让她觉得怪,因为一个人的变化不可能这么快,仅仅她说得一番话而已,仅仅一个晚的时间而已,虽然这一个时间完全可以让人幡然悔悟,但他去找她的时候,好像并没有悔悟的意思。

她的疑心变得好重,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愿意去相信人了?

丫环跟陶菀的脚步,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公子,你有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陶菀偏过头看了下她的双眸,她的眸子很是清澈,让人看不到深渊,丫环真得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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