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心而已,她怕要是说出口,惹火他这虫子可能立刻要跑到她身,而现在也许还有机会远离这只让人恶心的虫子。

“怎么样,是不是也觉得它可爱呢?”羽羊说得很慢,声音很温和,若不是他手拿着虫子,陶菀或许会觉得这人其实也还算可以,对待小动物那么有爱,也许还是个好人呢,有些事只是迫不得已。

陶菀缓缓地往后挪着,始终与他保持着距离,面带着勉强的笑容:“好,很可爱,可惜不是我的菜,羽羊公子,你自己小心呵护它够。”

羽羊见她退避三舍的模样,轻笑起来,那笑声很长很长,让她以为他想要这样一直笑下去,直到缓不过气:“耳宛公子,可惜这不是给你的菜,而是你成为它的菜,只要它满意,我定当竭力相助。”

陶菀不说话了,她知道眼下她算说得再多,他也不会把这只恶心的虫子收拾起来:“羽羊公子,你究竟想要怎样?”

“不想要怎样,只是想让你成为它的寄主而已,你放心,它应该不会伤害你!”说话间,他那指骨分明的手指在虫子的小腹慢慢地摩挲着,很滑很滑,和那翡翠玛瑙玉器有得一拼。

应该,只是应该而已,不保证这小虫子会不会突发想,想要啃食下她身的东西,陶菀继续倒退着,还是带着勉强的都僵硬的笑容对着他说话:“羽羊公子,这些我知道,只是为何它要选我,为什么它要寄主,它在那些人身呆着不是很好吗?”

羽羊点点头:“是很好,可是那都是些活死人,没有活人来的舒服,更何况你和别人不一样,所以它更加喜欢。”

她是人,是女人,这天下女人多的是,有什么不一样,一切都只是借口而已,也许打一开始,他确认想让自己成为这些虫子的寄主,而设下一关又一关的陷阱,让她来到了这儿,甚至还勾引起她的好……好害死猫,这话果然一点都不假。

“你是从一开始都设计好的,是不?”陶菀停下脚步,她知道算她再退也逃脱不开他的掌心,不如故作淡定,来换取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这虫子究竟是用来作甚?你为什么这么做?”

羽羊笑着摇摇头,抬起手将手指放到陶菀的嘴唇:“不要问这么多,没什么意思,因为我也不会告诉你,呵呵!”说着他又低低地笑了起来。深夜,如此低笑反而更让人毛骨悚然,感觉如同鬼魅的声音一样。

陶菀看出放在她嘴唇正是他在虫子身摸过的手指,她顿时感觉那空空的胃在冒着酸味,正缓缓地往涌着,恶心,怎一个恶心了得。

“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陶菀拍开他的手指,算她知道这是逃不开的事实,也不想让这只碰过虫子那么多次的手来碰她。

羽羊扯起嘴角淡淡地笑出声:“小虫儿,你说她可爱不,这问题她都问过了,现在还想问,你说她会得到想要知道的答案不?”他垂眸对着手心的小虫子温和地说道。

陶菀却也在这句话明白他是不打算告诉她了,但他不是楚天翔,她最先的判断是错误,那么他又是谁,楚风他们是不是会知道点什么?

“既然你不想说那罢了!”她不勉强,她也勉强不了。

“嗯!”羽羊简单的应了声,随后瞥了一眼陶菀缓慢地说道,“这样才叫乖,女人想得事情多了,终归是不好,女人么,本是男人的附属,没必要有太多的思想,一切有男人来想行。男人若是想要,要,不想要不要。”

哼!陶菀冷哼了声,这人真够自大的,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但这话放在这个时代还真是不合适,根深蒂固的思想要一下子改变还真有点不可能。

“你现在想怎样?”缩头一刀,伸头也一刀,做这虫子的寄主是逃不过去,不如直面恶心,“想要弄快点,我还要赶着去睡觉。”

羽羊满意的点点头:“真乖,你放心,这虫子只不过是喜欢呆在你这儿而已,它既然那么喜欢你,应该不会伤害你,况乎你体内另外一样东西也在呼唤着它赶紧进去。”

话音刚落,陶菀的眉头立刻皱起,她体内的东西?五脏六腑?不可能!她赶紧地否认,她联想到之前他说的话,以及这虫子见到她好似特别兴奋的样子,让她想到了一样东西。

蛊!她体内的蛊虫。

“你手的虫子是蛊虫?”陶菀说得虽是斩钉截铁,但双眼还是带着些许疑惑。

“哎,女人为什么要这么聪明呢?”羽羊无奈地摇摇头,“蠢一点会更有趣,不是吗?”

“你是不是知道我体内的蛊是什么蛊?这虫子和那蛊虫又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你是不是也不能回答?”陶菀一连串说了好些个问题,但他其实可以只要回答最后一个是,否定答案会让前面的一切都成为秘密。

羽羊拿着虫子来到陶菀的面前,他拉起陶菀的手,拉去那一直绑着的布条:“真是,这活都不用我代劳了,真方便!”说话的同时,将虫子放到了伤口,那虫子仿佛见到最心爱的物一样,扭动着那笨拙的身体使劲地往那伤口里头钻去,头埋没进去,紧接着是身子,尾巴,才一会儿功夫,陶菀看不到它的影子,在一开始略微有些痒之外,其余她再也没有其它感觉。

“这样好了,它是真得挺喜欢你,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你在一起。”羽羊将布条又绑回她的伤口,打了一个很美丽的蝴蝶结,那美丽修长的手指很是灵活。

“它是想要和我体内的蛊虫呆一起吧?”


状态提示:第383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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