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子?

“但还请你不要伤了她,不然主子怪罪下来,不是你我承担的起!”虽说是退,但这话的意思还是很明显的希望络儿能够放下屠刀。

“你们是想违抗命令吗?”络儿冷冷地说道,“今日你们已经违反了一次,若是再次违反,你们的小命可也是不保,还不去找主子,去保护主子,敌手已经越来越多。”

“是。”两侍卫看了眼陶菀后,便飞身离开。

陶菀眼睁睁地望着他们离去,原来兴奋的心瞬间凉透,她沮丧的垂下了头,天要亡她啊!

“收起你的小聪明,别以为他们救得了你,他们不过是看门狗而已!”

你不过是个妓女而已!当然这话陶菀可没有说出来,她现在处于下势,还是表现的乖一点为好。

两人继续往前走着,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从前头传来,一直低垂着头的陶菀不由得抬起头,远远地,她看到了一群人,也看到了她想了好多天的人,梦出现过无数次的人,她的楚风在那儿。

但是,很快她看到另外一件事情,那是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了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儿子,她的念歌被人劫持了,双方立刻停止打斗,紧而她看到浑身是伤的小白从后头追了出来,却也不敢妄自前进。

“楚夫人,你说你的儿子会不会丢了小命呢?”络儿本还不算很确信她是陶菀,也是抱着宁可错杀千人,不可放过一人的态度,没想到将她顺路带到这儿,还真让确认了事儿。

陶菀没有理会她,双眸盯在远处大殿之,两边的人伤得都颇为严重,身多多少少都挂了彩,她竖着耳朵试图去听清楚他们说得话,奈何其它的地方还有打斗声,兵器相碰的声音,这些声音模糊了她最想要听到的事儿。

“怎样,想不想走进看看呢?”络儿一脸胜利的喜悦,她的东西总是她的,谁也别想夺走,“我知道你想,那么我满足你,好不好?”

络儿用力的拽着陶菀往大殿走去,越来越近,里头的情形也越来与清楚。

陶菀终于明白为何会心有不安,原来她的孩子受伤了,她的孩子被人劫持了,她的朋友满身伤痕,却顽强的站着与敌人对峙着。

“放了他!”陶菀放开原声,那带着丝心疼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也在这一刹那,她看到小白一个鲤鱼打滚,突袭挟持念歌的人,随后将念歌紧紧的护在自己的身前。

小白扯起嘴角冲着陶菀笑笑:“小姐,我没事。”

傻人,都伤成这样还叫没事。陶菀的心一片暖洋洋,却也没有说什么。

“菀儿!”楚风也是诧异的呼唤道,但看到她脖颈的首以及身后的人时,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势。

陶菀对着他笑笑:“楚风,我没啥事可以帮助你,唯一能做的是让你知道,你们间的叛徒是谁!”

“你……”络儿万万没有想到主导权几乎都在她的手,还被这个女人摆了一道。

“是你将我带过来,不是吗?”陶菀淡淡地说道,“所以被人知道那又怎样?”

“主子,我……”络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羽羊皱了皱眉头,“她是楚风的夫人,所以我劫持了她。”

找了一个算不得好的借口,不,应该是很烂的借口,她以为羽羊是不晓得她的身份吗?真是一个愚蠢到家的人,但也不会出事,因为眼下络儿歪打正着帮了羽羊的忙,所以他不会杀了这个差点坏了他计划的人。

羽羊此次大闹皇宫,也不过是个催化剂而已,他对这皇位可能并没有兴趣,但他定是对他们身的模样东西敢兴趣,故而插了一脚。

“楚庄主,看来今天我们是打不了了!”羽羊丢下手的剑,从怀抽出一块锦帕,擦拭起自己的双手,“你定是不忍心你那可爱的娇妻被人不小心抹脖子。”

楚风皱了下眉头:“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只是想要看看你们兄弟是不是真得手足情深而已,但现在看来,不过尔尔。”羽羊微笑着说道,“这皇位呢,你们好生慢慢的争着,若是谁需要我的帮忙呢,我定是会来帮忙,要是你们不忍心杀了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儿呢,我也乐意效劳,只不过……”话锋一转,他那双好看的眼眸变得幽深,如同一深潭,望向陶菀,“这个女人要借我用用,当然,你们不同意也没事,这女人本是在我手了。”

“来人,叫他们都给撤了,这皇宫我们洗劫的也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楚风抬手想要阻拦,却被陶菀用眼神制止,他想要救她,她却摇摇头,羽羊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来皇宫与他们这些人交手,定然不是一般的苗疆人,而且这宫里很可能有任何他沆瀣一气。

“羽羊,我跟你走,把这儿所有的人都带走,不要跨进皇宫一步!”陶菀昂首挺胸地说道,“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死在你属下手,如此,你想要的可要得不到了。”

“女人啊,何必这么聪明,何必这么有骨气呢!”羽羊缓缓地走出大殿,朝着陶菀走来,“看来你都知道之前我说得并非都是真。”

陶菀望着他毫不介意身后有人突袭的样子,让她怀疑这人脑后是不是也长了双眼睛。

“对了,你们可敬的父皇还没有驾崩,而且他可是留下了八个字,决定你们未来的八个字,若是想要知道,你们可以问问这个女人!”羽羊抬手指着陶菀笑嘻嘻地说着,“耳宛,菀儿,你是不是觉得这八个字很残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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