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刚刚是我错了，我给你赔罪啊，你只要能让它停止腐蚀……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卿舟慢慢的侧头看过来：“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油腻中年男：“……”
突然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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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说的都属实？”李正清揉了揉眉心，看向对面坐着的油腻男魂。
“是的是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油腻中年男身为一个魂体，脸色本来就十分苍白，此刻就算再紧张也不能更白了。
“……那你为什么出这么多汗？”
李正清还是觉得有点不太对。
各种意义上的不对。
下午的时候，那个叫做楚卿舟的诡异魂体突然过来了，带着这位中年油腻男一起来的，说是他可以帮她作证。
虽然不太相信，但是李正清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了。
他倒是没有发现什么疑点，这位魂体的证词理论上来说也是有效的，他们应该派人再次去取证翻案审查——但是他就是觉得不太对。
“汗？有点热啊哈哈哈哈……”
男人干笑了几声。
李正清看了眼旁边的空调，上边温度是二十四度，他穿着西装都有点凉——还有魂体能感受到温度吗？！
“你从实招来，是不是楚卿舟跟你说什么了？”
那个小姑娘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其实是个狠角色。
男人表情变了变，李正清盯紧了他看，在他的注视下，男人慢慢的露出来一个疑惑的神情：“楚卿舟是谁？”
他确实不知道卿舟的名字。
李正清：“……”
很好，完全没有疑点呢。
他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然后道：“你走吧，这事我会处理的。”
油腻男见此总算是松了口气，他出了管理局大门，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卿舟，少女站在那里，穿着一身校服，和人类无二。
但是这一幕落在油腻男眼里，便如同恶鬼转世一般。
他瑟瑟发抖的走过去：“我已经跟李先生说明了……我的手可以解决了吗？”
他颤颤巍巍的伸出了右臂，此刻白光的腐蚀已经蔓延到了上面，他整个小臂都没了。
卿舟淡淡的点了头，指尖一动，那白光就化作一道弧线回来了。
男人终于松了口气，下一刻就如背后有什么追赶一般，迅速飘远了。
卿舟正想转身走，突然有一只手穿过了她。
虽然魂体被穿过也没什么感觉，但是那手是要来抓她手腕的，而现在卿舟并不是处于所有人都能看见的状态。
所以——
她略带疑惑的抬眼，便看到了少年带着担忧的眼眸。
“谢芒寒？”
本来只是个名字称呼而已，从她嘴里说出来，仿佛就带了不一样的以为，谢芒寒的心莫名失跳两拍，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之前和她一个学校，遇到她也没有这种感觉啊，怎么她变成魂体了，反而……令他心中难捱？
当然此时这不是重点，谢芒寒定了定心神，温声问道：“你是不是被欺负了？”
卿舟：“？”
“我刚刚看见有个男的……总之你要是被欺负了就来找我，虽然我现在不是门派天师了，但是简单的驱魂我还是没问题的。”
谢芒寒说的一脸认真，然后又自然的为自己的反常找了借口：“我们是同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