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爱因笑了,“王爷,您说,妾身进王府是因为余渠,结果今日将要离开王府,也是因为余渠。”
温云琛起身,看着有些癫狂的余爱因,摇了摇头,“你进王府是因为余渠侵犯你时你求救了,会有今日,也是因为你自己,做了这些事,和余渠没有关系。”
“衣岩,送去京兆尹府吧。”温云琛摆了摆手,让衣岩将人证和余爱因送走。
“是。”
看起来,她好似一直被余府牵制着,被余渠纠缠着。可是她在齐王府有了权力,选择的不是和余府断了关系,而是利用余渠去做坏事,这能怪谁呢,不终归是自己的错。
余爱因被带走,立刻下人进来清理地上的碎片和血迹。
温云琛看着两边坐着的姑娘,拿起了衣岩进门时带来的箱子打开,“休书在这里,你们也都走吧。”
这话一出,两边的姑娘都被吓到了,纷纷跪下,“王爷,妾身不想离开您。”
温云琛有些头疼,亲自将她们一个个扶起,将休书交到她们手上,“不是你们做错了什么,是本王错了。”
“王爷没错……”
有人开口说话,被温云琛打断,“休书都给你们了,你们都可以回去认真想一想,想走的,可以走,想留下的,本王也会保证你在府里的生活。”
说完,摆了摆手,让他们也回去吧。
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