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七王爷并没有催县令,但是这么尊大佛这,他也不敢耽搁啊。

而且是那种油盐不进的大佛,一看就难应付。

他那是十分认真严肃的交待下属们去找人啊。

下属们更是不敢懈怠,晚上都不睡觉,轮流在城里值守。

搜查的十分仔细。

过了几天,县令就笑呵呵的把人给带到了七王爷门口,自己一个人进去了,说道,“王爷,人给你找到了。”

七王爷挑了挑眉,“哦?这么快!”

县令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把人给带上来。”

很快,两个捕快把一个头发凌乱,衣服脏乱的人给压了进来。

被压进来的人,一进来就被弄在了地上跪着。

他跪在地上,反而没有了束缚,恭敬的磕了一个头,对着县令说道,“草民冤枉啊!”

县令笑呵呵的脸一下子僵住了,愤怒的说道,“你还冤枉,你偷东西都被抓了个现行。”

地上跪着的男子一脸后悔,并带着无可奈何的忧愁,“草民这是才来卫城,盘缠用光了,逼不得已的。”

县令眼睛一瞪,“本官看你偷盗技术娴熟得很!”

这人是多么的难抓,捕头可都是告诉他的。

一般人怎么可能做到!

男子抬起头,直起腰板,一副倔犟的样子,“这怎么可能嘛!要是娴熟,怎么会第一次做就被你给抓住了。”

县令一听,直接过去就给了他一脚,“你还敢嘴硬!”

男子被踹偏了一下,人还在地上跪着。

县令踹了一脚还不满意,赶紧对着捕快说道,“来人啊,拖下去给我重重的打。”

这人不招,他怎么和王爷交待,真的是。

男子一听要被打,十分惶恐,赶紧再次磕头,“大人饶命啊!草民真的是冤枉的啊。”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去偷了。

抢,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还可以乞讨啊!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

县令赶紧摆摆手,扭过了头,“快拖下去。”

两个捕快一听吩咐,正要把人给压出去。

被一道声音给阻止了,“慢着。”

县令的心颤了颤,十分恭敬的问道,“王…墨老爷有何赐教?”

七王爷皱着眉看向他,十分确定的说道,“这个人根本不是京城来的。”

京城天气热,卫忠天气冷,京城来卫城的必定把脸给冷得通红。

可是这人,反应太小了些。

就算不是卫城的,也是附近县或城的。

男子一脸疑惑,很是肯定的回道,“我肯定不是京城来的呀。”

县令眼睛直直的瞪着他,“那你不早说。”

男子撇了撇嘴,十分无奈,“你也没问啊。”

一个捕快听了,十分生气,害怕县令把罪怪到他头上。

他伸出手,十分愤怒的拉着男子心口的衣服,恨不得把人给提起来,“我明明问了你是不是卫城的,你说不是。”

男子脸这时红了,是涨红的,“我本来就不是卫城的啊,我从瑞城来的。”

捕快听了,有点担忧,把目光看向县令,试探性的问道,“那大人,这?”

县令十分不客气的回道,“关入大牢!”

管他是哪里来的,反正都犯了偷窃罪,以为可以逃脱得了吗?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这人,从来只听说过从严,没有从宽一说。

尤其还是一个差点害了他的人。

男子面如死灰,却还在挣扎,“大人,草民冤枉啊!”

其中一个捕快对着另一个捕快交流,“带走。”

那个捕快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做了作揖,“属下告退。”

然后拉着男子就快速的出去了。

等两人走了之后,县令一脸惶恐,低着头,主动认错,“王爷,卑职办事不利!”

七王爷心里不满意得很,面上笑嘻嘻的,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汪大人,你不用太过着急,仔细些。”

县令点点头,“卑职明白。”

七王爷求人办事,把身份放得非常低,“汪大人,先下去休息吧,为本王的事,你也辛苦了。”

这做习惯了的事情,他确实也没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

母妃是那样的出身,就已经决定了他是这样的未来。

不过,他有一点点不甘心罢了。

县令笑着摇了摇头,“卑职不辛苦。”

说完,他又接着说了一句,“王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师爷。”

这话十分实在,完全不是客气客气随便说说。

官场中人,大多自私自利,但是都十分有原则。别人敬他一尺,他敬别人一丈。

“嗯。”七王爷微笑着点了点头,十分和善的样子。

“卑职告退。”

汪县令走后,七王爷的脸一下子又变得十分阴沉了。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爱笑的人,不过是学到了大哥的十分之一罢了。

还别说,确实挺好用的。

汪县令虽说没有被怪罪,但是这样一来,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他出去之后,就直接去找了那个把人抓回来的捕快,严肃着一张脸,训斥道,“你怎么给我找人的!”

捕快听了,也是一脸无奈,“属下派人天天晚上巡逻,这好不容易抓住了,谁知道不是呢。”

汪县令一听,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抓个怎么样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这样的难处,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本来也只是打算随便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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