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狸被抬到房间的路上,南宫峰曾多次试探沐小狸的鼻息,每试探一次,就心寒一分。

沐小狸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呼吸。

南宫峰难受的眼圈通红,几乎要掉下泪来。

虽然南宫峰不认为沐小狸这祸水真的会死,可是他也绝对没有想到,奄奄一息的沐小狸居然生龙活虎?

“你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沐小狸不客气的摸了一把唇角的“鲜血”。

轩辕澈不知道何时已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认真的看着沐小狸身上还在汩汩流着的鲜血。

步惊天在沐小狸被击飞的时候,还很关心的扑过去看了沐小狸几眼,可是等闻了闻沐小狸身上的鲜血后,兴趣全无,沐小狸被安置在床上后,步惊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南宫峰顿了一下,问:“当然是你的伤啊!你刚才不是都断气了吗?”他一边质问一边不自在的抽抽鼻子,天知道,他刚才差点哭了。

“龟息大法啊!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沐小狸笑骂了一句,龇牙咧嘴的活动手臂。

轩辕澈也哼了一声,他也被吓得够呛。可是他的性格决定了他不会跟南宫峰一样,将担心裹在质问中发泄出来。

南宫峰憋屈的看着沐小狸,对沐小狸小看自己非常不满:“我当然知道龟息大法啦!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沐小狸冷笑了几声说:“谁叫你让不相干的人抬我?我担心被人发现我伤的其实不重。你也真的蠢的可以。放着现成的劳动力你不用,去使唤那些看着就不牢靠的人!”

南宫峰更加憋屈,他也不想啊。

只是那时候,沐小狸生死不知,轩辕澈眼中的杀气让他连大气都不敢出,步惊天更是一副恨不得冲上去先剐了龙五再说。

他哪里敢使唤这两位大爷?

可是,话不能这么说,不然显得自己多没有用?

“你不跟他们商量,就冲上比武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被打出来,我担心你会再被那两个家伙杀一次,哪里敢用他们抬你?”

轩辕澈应景的冷哼一声,房间的气温再次下降了几个点。

沐小狸抖了一下,终于不再说话。

“你的伤……”南宫峰忽然惊疑不定的看着沐小狸不断屈伸的手臂,问着。

“我的伤?哦,你说的是这个?”

沐小狸从怀中掏出一个个的小包,给南宫峰看,不想在半路被轩辕澈劫走。

单手一握,鲜血滴滴而下,只是色泽不像之前那样红艳。

“游龙堡那个护卫的武功远在你之上,你是怎么做到的?”

沐小狸想了一下,从身上解下一件轻薄如翼的坎肩,道:“全靠着它,不然我也不敢在那个时候上赶着找死。”

轩辕澈接过来准备细看,刚一入手就觉轻滑无比,触手微带寒气,暗暗运气内力震了一下,坎肩却一丝变化也没有。

轩辕澈不禁大为诧异!

小心的映着夕阳仔细的看着,坎肩将照射其上的阳光丝毫不漏的反射回去,其本身却更加皎皎如月。

“天衣!”

一声惊呼从院子里传来,声音刚起的时候,那人还在院子里,音尚未落,那人却已经到了轩辕澈身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轩辕澈手中的坎肩。

不是消失的步惊天又是谁?

原来,步惊天不是闹失踪,而是站岗去了。

可是,坎肩的出现,让步惊天完全忘记自己的目的,直接冲到房里。

轩辕澈心中一动。摊开坎肩仔细的看了又看。

“观其色,月华如练。入手寒凉,仔细感知,却隐约有一丝热气升上……”轩辕澈一边观察一边说自己的所得。

“的确是雪蚕衣。”

沐小狸有点不解,玉人不是说是天衣吗?难道玉人也会出错?

“玉人,他跟你判断的不一样唉。你不会记错了吧?你居然也有记错的时候啊?”沐小狸坏心眼的挑唆着。

“一样。”步惊天不急不徐的回答。他看着雪蚕衣的目光逐渐从狂热转向正常。

沐小狸不解,南宫峰更不解。

轩辕澈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雪蚕衣最先是叫天衣,取得是天衣无缝的意思,曾数次引起滔天血浪,后来传说被一个杀手得到,那个杀手为了不让人觊觎,将其改名为雪蚕衣。”

沐小狸不解的问:“它这么难得吗?”

“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你说难得不难得?”被轩辕澈这么一说,南宫峰也想起在青松山庄密典中确实提到过关于雪蚕衣的记载,只是他一向对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之说嗤之以鼻,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想起来。

“闲得无聊,有这样头破血流争抢的时间,还不如自己再做一件。”沐小狸骂了一句。

是不是水火不侵,她不知道,但是刀枪不入倒是真的。

可问题,杀人不一定要刀,一棍子拍下去,势沉力重之下,一样拍你个前胸贴后背。

所以说,这东西在沐小狸心中就一个鸡肋一样的存在,可是她那一句话却得罪了在场所有人,就连步惊天都翻了个白眼给她。

沐小狸还没来得及调戏玉人,就被几人联手教训了一番。

南宫峰道:“这雪蚕衣是天山冰蚕所吐的丝,以秘法制作,且不说,知道秘法的人为了这雪蚕衣耗尽心血,雪蚕衣制成后,那大师也毙命当场。要第二件,却是不能了。”

轩辕澈接着普及:“更不要说冰蚕丝有多么难得!冰蚕历来独居,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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