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后翻,秦秋雨向后躲了过去,“您这是做什么呢?”
吓他一跳,差点把手里的帕子丢出去!
“做什么你个臭小子,这可是当值时分!你不在金吾卫当值却回家,你仗着你老爹是护国公,你为所欲为是不是?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了,定要说你老子管教不严。”口水四射,秦叔宝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再看秦秋雨手中还拿着一个女子的帕子,秦老将军的怒火更是无法控制,已经烧到眉梢眼角,出手也更加的利落犀利。
这不是有病吗?秦秋雨也不管父子情了,把帕子放入怀中提着大刀迎了上去。
一刀一剑,崩一声砍在了一起,秦秋雨呵一声,“也不过如此。”
管事在旁边已经傻眼了,只见他们你来我往,火花带闪电,一会儿跳上假山,一会儿砍坏桃树!
桃树?完了呀!这果子还没结好,桃树就被砍了,管事哭了!
最为重要的是这桃树,可是夫人最喜爱的桃树!爷俩下手也没个轻重。
“将军,少爷你们别打了,院子都要被毁掉了,少爷是送脑白金回来的,可不是逃值!”
恩?脑白金!秦叔宝听到这句话,连忙顺势一收将剑收了回来,与此同时也向后退了数步,目光灼灼的盯着儿子,哈哈大笑,“儿啊!你买到脑白金了!不亏是我老秦的儿子!虎父无犬子。”
去你娘的,秦秋雨翻了个白眼,“没买到。”
不对啊,刚刚少爷明明还是得意洋洋的和他说拿到脑白金了,怎么现在又说没买到?管事愣住。
秦叔宝冷静下来,便将剑扔在了管事手中,说不失望那是假的,但是没买回来就没买回来吧,他也认了,“没关系,反正后面还有拍卖会,到时候你老爹肯定能拍下一颗脑白金。”
他要脑白金并不是为了五年寿命,而是在关键时刻能救命,救他儿子一命!
刀剑无眼,秦秋雨这小子一心向往战场,那里的敌人可不是像他这样手下留情,能杀一个是一个,若是关键时刻有脑白金救命,他一颗老父亲的心也安定了。
拍了拍秦秋雨的肩膀,老父亲甚至安慰道,“太子殿下不愿意卖给你,显然是有所思虑,你不要埋怨他。”
谁埋怨他?秦秋雨嫌弃的推开他老爹的手,从怀中拿出手帕。
打开后,里面是一个像老鼠屎一样的药丸,不就是脑白金吗?
作为见证者,秦叔宝自然知道脑白金长啥样,一时之间呼吸一滞!迫不及待从儿子手中抢过手帕,
“这,这是脑白金啊,你买到了!臭小子刚刚还说没买到,原来是在骗你老爹。”
一会儿发脾气,一会儿又喜滋滋,秦秋雨乐了,得意的道,“我是没买,这是太子殿下送的!”
什么?拿着手帕的手一顿,秦叔宝不信的看向儿子,“放屁,太子殿下能送你这个?你该不会是抢的吧?”
凭他儿子的武功,要想阴太子殿下好像也有可能……
想到这,秦叔宝身体僵硬,娘哦!儿子不会是冲动了吧?
嘴角一抽,秦秋雨莫名被打上强盗标签,“确实是太子殿下送的,说是在平洲与他生死与共,一颗脑白金不算什么。”
见他这么认真,秦叔宝信了,不由老泪纵横,“你跟着太子殿下真的是跟对了!”
秦秋雨这一边顺势随随,而阿史那云那边则是另外的情况!
广袤的空地上面帐篷林立,雪白的布包裹成独立的区域,突厥这一次带来不少人安营扎寨后,士兵严格防守,尤其是颉利可汗和公主的帐篷,每过一分钟就有一队巡逻兵走过。
看见他们的小公主回来,侍卫们面带喜色,“一定是公主带了脑白金回来了!”
“凭咱们公主的姿色肯定把太子迷得我晕三倒,说不定啊,不止一粒脑白金!”
你传我我传你,消息便传到颉利可汗帐篷里面。
将大块羊肉啪一扔放到桌子上,颉利可汗是昂首挺胸,大步昂扬往外迎接女儿,当见到阿史那名之后,他喜滋滋的伸出手,“东西呢?”
阿史那云面色寡淡,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太子宁愿给秦秋雨脑白金也不愿意20万卖给自己!难道她都没有秦秋雨重要?她可是太子未来的嫔妃!
阿史那云摇摇头,“太子不卖。”
怎么可能?颉利可汗不信。
小公主无奈道,“不仅不卖还送了一颗给秦秋雨,就是秦叔宝的儿子。”
“丫头,中原女子的一个个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们性格容易害羞,但咱们这些异域人却不一样,太子平常看见的都是深闺姑娘,见到你这种热情的明珠肯定会另眼相待,你对太子要主动一点。”可汗语重心长,一定女儿不够主动,没能讨得太子喜欢,所以才不愿意卖给他们!
“太子身边有很多红颜知己。”阿史那云闷声闷气的道。
可汗笑了笑,牵起女儿的手,“男人啊,三妻四妾正常,你阿爹不也有很多女人吗?再说了太子那么优秀,你若是能和太子在一起,日后对我们突厥也是有好处的,你这几日多与太子交往,想办法将脑白金搞到手,不就是20万两银子吗?若是太子能买两颗三颗我们都能够出得起!”
可汗已经有着美好将来的向往,只可惜他们再如何热情,李恪也只喜欢肤白貌美的女孩。
脑白金拍卖会是定在半个月之后,这一段时间长安城可谓是风声鹤唳,一旦有关于脑白金的消息,那都是一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