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这样威胁她,她偏不让他如愿。
“不!”
她毫不示弱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更加锋利,直直的看着她,扯下她的文胸,她听到了搭扣崩坏的声音。
重重的的揉搓带着惩罚的恶意,袁轻言疼得大喘气。
“离婚!”他又说。
“不离!”
她寸步不让,咬着唇,忍住自己的哭腔和痛苦的呻吟。
袁轻言疼得牙关轻颤,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惨白。
“离婚!”
他动作狂野,一点也不温柔,袁轻言感觉自己像是在被人上刑。
“不离!我不要离婚!我死也不要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在一起!”
袁轻言红着眼睛说,平日清脆的声音此刻带着羞愤的低哑,她苍白的嘴唇被咬破,显出刺目的红,他毫不留情的动作让它痛苦的颤抖,它却一点没有认输的意思。
“你有种就弄死我!”
她的声音里没有流露出任何哭腔,她的眼睛倔强地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兴奋,骨子里征服欲被她挑起,漆黑的眼眸里不知不觉带上了yù_wàng,动作更加剧烈。
这一次,几乎消耗了她的半条命。
袁轻言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躺在床上,静静地喘着气,有眼泪不争气地想要流出来,她死死忍住。
嘴里轻轻地嘀咕着什么,声音很轻,像是轻盈飘落的柳絮,轻而不可闻。
秦铮没有任何兴趣知道她在说什么,直接把她丢在床上,径自去卫浴室洗澡。
等卫浴室的门关上之后,她终于哽咽了几声,但也只是哽咽了几声,眼泪都没有流出来,她就深吸一口气,镇定地把眼泪吞回去。
“没什么好哭的,”她在里面对自己说,“这有什么好哭的!”
她不能再哭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也想再说,她已经说得够多了,多说无益。
撑着床起身,下床的时候,她的双腿还在打抖,她抽了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下体,裹着床单,忍着腿间的不适离开了房间,去了客房的洗手间。
身体的酸痛让她呼吸都不均匀,当热水从她的头顶淋下来的时候,她不可自拔地感伤和缅怀。
她感觉她和秦铮离小时候的关系越来越远,想到这里,她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洗完澡出来,天刚蒙蒙亮,秦铮已经走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袁轻言。
心里空空的,有一种极大的失落感。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穿好衣服,拿着相机去外面拍照。
连着几张拍的都是笼罩在阴影下的城市,街头伶仃的人们,和暗淡的街景。
事业接连滑铁卢,刚才又遭受了那样的事,再乐观的人,心里也阳光不起来。
她停下来,翻着相机里的照片,看到其中一张的时候,眼神涣散起来。
那是长大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偷偷给秦铮拍的背影。
高贵优雅。
他已经长成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男人。
这样一个从不动粗的人,为什么会对她做那样残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