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领吩咐下面的人要把她带走。

这时落霞急匆匆的跑来:“公主,不好了,有刺客要刺杀国师,被国师抓住了,那人一口咬定是三皇子派他来的。”

“什么?”千寻变了脸色,这阴谋来的可真是快,还是双份的。

“走,去看看。”

“慢着,公主不能走,你涉及杀害千叶公主,要跟我们去太后那里审讯。”

千寻哪里肯听他的,他分明就是太后的人,跟着他走,说好听些是审讯,估计是受私刑对她屈打成招。

千叶也在一旁狼哭鬼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千寻往前走去,皇兄被按个刺杀国师的罪名可是不轻,关键是刺客的证词简直是死穴。

千叶嘶叫着:“她是三皇子的同伙,三皇子刺杀国师不成,她又要去刺杀国师,快拦住她。”

御林军迅速的上前,把千寻围起来,落霞急道:“公主,你快去,向国师求求情,我来拦住他们。”

落霞袭向他们,那些人身手敏捷,招式凶狠,一会落霞就处于劣势,落霞大惊失色:“公主,他们根本不是御林军。”

那人一听,起了杀意,招式更为狠辣,千寻上前,使出凤舞九天的第八重魂归天外,一时间那些人被逼退,千寻乘着间隙,对落霞喊了一声:“走。”拉着梧桐就冲了出去。

一定要赶快脱离这个阴谋的地方。

云辉阁内,沐千翔跪在地上,皇上,太后皇后居然都在,看样子早就准备好了的。

一个黑衣人躺在地上,咽喉处插着一柄小刀,嘴巴张着,眼睛瞪的很大,很可能是要说什么的时候,让人冷不防一击致命。

太后喝道:“翔儿,你倒是说说,国师大人刚为你讨了个好差事,你为何恩将仇报,要派人杀了国师。”

皇上也脸色凝重:“母后,这话说的太严重了吧,怎可听信一个刺客的一面之词,翔儿怎么可能会这么做呢。”

太后哼道:“皇上,这刺客与翔儿无冤无仇的,难道还会陷害他不成。”

“那可说不准,想陷害他的人比比皆是。”

“皇上,你瞧瞧这是一国之君该说的话吗,处处袒护,怎可为君?”

皇上看夜钟离置身事外的表情,忍不住道:“朕以为这刺客莫名其妙,身份不明,国师以为,这事可有蹊跷?”

“本国师也觉得有蹊跷,这人武功平平的很,如果有人真要刺杀与我,也不会派这样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人。”

皇上连连点头:“国师说的是。”

太后道:“可是这人刚刚说出谁是凶手的时候,就被人击杀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恐怕秘密泄露出去,杀人灭口,那么三皇子是最大的嫌疑。”

皇后插话道:“我觉得这人不可能是一个人,很有可能有同伙,皇上还是派人搜一搜吧,可别让刺客逃脱了,或者冤枉了三皇子。”

皇上明知道这是陷阱,却苦于没有证据,就目前来看,的确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

皇上迟迟没有动静,太后下令道:“来人,给我搜,各个角落都不要放过,务必不能放走一个刺客。”

“是。”御林军总统领林洋领命。

皇后道:“皇上,今天还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子还因此被打了三十大板,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臣妾觉得按照沐云国律法,三皇子作为最大的嫌疑人也应该按照程序去大理寺接受审讯,如果三皇子没有被冤枉的话,到时候皇上也会还他一个公道的,最重要的是现在不能被后人诟病,说皇上袒护才是。”

皇上一拍桌案:“好了,不要再说了。”现在看见皇后就一脸的厌恶,更不愿意听见她说话:“三皇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沐千翔磕了一个头,朗声道:“父皇,儿臣只能说自己是冤枉的,儿臣对国师只有仰慕之情,绝无半点不敬,怎么可能派人去刺杀呢,再说如果要刺杀国师的话,也会用一个高手,用一个死士,怎么可能用这样一个轻而易举地就出卖了自己主子的人,儿臣又不傻,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请父皇明察。”

夜钟离道:“臣也相信这件事非三皇子所为,定是有人嫁害,如果就这样把三皇子关进大理寺,有可能会正好中了敌人的计策,让敌人有机可乘,再次加害三皇子,臣建议,让三皇子在云辉堂闭门思过,直至找到凶手。”

皇上心里也是这样想的,生怕他们借此出什么幺蛾子,真的对千翔下什么狠手,夜钟离的一席话正和他意,正要下旨。

太后打断了他的话:“皇上,万万不可,你贵为一国之君,怎可如此偏心,将来如何立信于百姓。”

这时千寻进来,傲然风骨,凌然正气,道:“太后的意思是认定了我皇兄就是凶手吗,千寻真是很怀疑太后的用心,要这样不择手段的要除掉我们兄妹,究竟是为了什么,被刺杀的国师大人都不追究了,你为何要揪着不放呢?”

千寻正在气头上,一方面要把她抓起来,一方面要嫁祸皇兄,这算盘打得可真是响,两件事没有发生在同一地点,皇上无论要救谁,都会顾不得另一个,这样总有一个人被抓起来或者被除掉,如果不是她武功还不错,恐怕就凭那些来历不明的人的狠辣,她早做了剑下之魂了。

既然上梁不正,她又何必把她当作长辈看待和尊敬呢!

太后气的一口血直往上涌:“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这里对哀家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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