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是在欢喜和沉醉中深深地坠入美好的梦境中去的,阮梨容垂下头,避开沈墨然的视线抿紧唇。
沈墨然也是重生的人吗?他知道自己要报复沈家吗?自己需要防备到什么程度?阮梨容一语不发,耐心地等待着,等着沈墨然露出马脚。
时间像袅袅轻烟流逝,窗外日色渐暗,沈墨然动了,低低的俯下头,灼.热的呼吸从发髻渗进头皮里,清浅的接触而已,阮梨容的身体却抖地紧繃。
“今日晚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一起到府衙打听情况。”
什么都没有发生,沈墨然像个翩翩君子,优雅地推开她。
“阮姑娘,这道门你过来锁上。”他从厅房相通的门走了出去,还好意地转回头提醒。
砰地一声,把门大力扣上插上插梢,阮梨容飞身扑到床上,泪水无法自控地倾泄而出。
她方才被体.内的渴望冲得chuan不过气来,眼前一片朦胧虚幻,筋酥骨软只盼着沈墨然提枪上阵。
阮梨容狠狠地抓扯自己的头发,头上的珠花被她扯下狠扔到地上,哒地一声脆响后,晶莹的珍珠散开,在地板上滚了滚,钻到床底下去了。
意乱情迷的不只阮梨容,一墙之隔,沈墨然静静地靠在门板上,清冷的眼眸紧闭着,心跳声在宁谧的空间里响得像鼓点跳动。
被阮梨容夺去的抹胸在搂抱中又回到他手上了,沈墨然把那块轻软的布料蒙到脸上,淡淡细细的若有若无的清香暗送,方才生生压下去的火蹭地又一下子燃烧起来。
下面那物在几层衣料下跳动,胀疼难耐,沈墨然把手伸到下面,微弓着腰,虚虚地握着,微不可察的滑动解不了饥,倒到那物弄得更cu壮更饱.胀更坚ying了,浑身更加燥e难捱。
几番按住离开后,沈墨然忍不住撩开外袍褪下裤子,已憋得难受的那物弹跳而出,顶端小孔溢着莹亮一滴汁液,沈墨然手指从上面擦过,眉头皱了一下,抬手来到脸上,把那件葱绿色绣粉荷抹胸扯下,慢慢垂下手,将抹胸包裹住跳荡贲.张的那物。
丝缎触上热烫烫的那物显得有些冰冷,来回滑动间上面的丝绣凹凸不平略显cu糙,冷热粗砺脆弱交错厮磨,沈墨然被弄得激凌凌又冷又热。
……
室内越来越暗,昏沉空茫中,阮梨容慌乱酡红的小脸闪现,沈墨然带着微微醉意的脸浮起一丝笑意。
这一番设局把阮梨容骗来,值得了。
虽然,她是为聂远臻而来,可是,能阻止她和聂远臻定亲,能一步一步探知她的内心瓦解她的敌意,这一番费心,也便值得了。
有感觉的,不是只有自己,方才那一刻,他如果更进一步,相信梨容是无力抗拒的。
那抹翠.色.欲滴的抹胸上面的荷叶裹着蛋囊,荷花罩住了整个茎身和顶端的蘑菇头,沈墨然缓缓地来回带动,脑子里想着,才刚那一刻,若是不管不顾按倒阮梨容,这时是什么光景?
手指在想像里失了准头,蘑菇沿被丝绣磨擦,锐疼似刀尖刮过,疼得钻心,带起的欢愉也分外鲜明。
没有梦中让人魂消的ou壁吸咬,快活之中,胯.下那物痒胀更甚,随着荷花的张合跳了又跳,顶端小.孔渗出的汁液湿了布料,荷藕莹润剔透,花瓣承了清露,更加香幽粉清。
小腹积聚了要决堤而出的洪流,仅是想着阮梨容,便这般情.动……沈墨然突地轻笑了一声,过往十九年的心如止水,不知是怎么做到的?
任下面那物高耸着,沈墨然把抹胸收起,细细地折叠收入怀中,也将美好的愉悦珍藏。
那泄出来的子孙根,虽是生生不息,可他不想浪费,要进了阮梨容那处方可。这么想着,沈墨然身体更热了。
ma胀了一阵,沈墨然复又苦笑,扬威镖局的镖师回转香檀,阮莫儒听得阮梨容是和自己在一处,也许会即刻派人赶来,不给自己与阮梨容独处的机会。
还有,让人编排给聂远臻听到的安平城外饮马河的异象,只蒙得聂远臻一时,骗不了长久,明日一早,就得带着阮梨容离开这家客栈,把她带到自己提前租下的那处房子里居住,不给她和回客栈的聂远臻碰面。
今天晚上安排好的隔壁房间的吟哦,不知能令阮梨容心绪烦乱急急地想逃避吗?
整理好衣服,待下面消退,沈墨然走了出去,要了几样膳食,让掌柜的送到房间里来,又吩咐随后送热水。
“好咧。”只要赏银足,掌柜无不奉承,连跑堂的都眉开眼笑等着侍候。
花月奴的意外死亡,使沈墨然没能设法要回那五万两银子,他多年赚来的银子告磬,这时花的,是这几日赚的。安平州庙会期间,各客栈定是人满为患,他料到,早早来了,租了一些民居简单布置了一下,这几日边等着阮梨容到来,边到各客栈外面转悠,把房子租给后面来到住不到客栈的人,住宿银子翻了许多番,把先时空置的那几日的银子加上去了,还另赚了一二两,房子多,加起来也有几十两银子,够他大方地打赏开销了。
清烫枸杞芽,糟鹅掌,凤爪鲜笋汤,胭脂寒江鱼,笼蒸醉虾……
阮梨容看到跑堂小二端进房的菜式后,双手不自觉地攥紧。
都是她喜欢的菜式,沈墨然难道也是重生的?
可是,自己是自焚丧身后重生,沈墨然无缘无故,不可能重生吧?
带着这个疑问,阮梨容没有赶随后进房的沈墨然出去,两人在房间中间的圆桌前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