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银护卫的身上,而且家主除了夫人不会看上任何女人”老管家躬身,声音硬朗的道,如果不看他脸上的皱纹因笑意聚集成一朵盛开的菊花。

“不会看上女人啊,风医生,你说那看上男人的机会有多大”收起眼底的笑意看着对面看起来青涩的医生。

“萧主母最近身体感觉如何?”他很清楚这对主仆是在玩他。

“很好啊,能吃能睡”琉醉挥手,看着管家以诡异的速度退回墙角。

“……我说的是你体内的药物”风扬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女人神色一正,才继续道:“我听洛特斯说过,他爷爷以前有类似的病人。”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要用常理才判断我身体,因为那是不准的。三年前就有人告诉我,一年后我就会精神枯竭而死,然后我就利用他们的放松警惕时,在满一年的前一个月从那里成功脱身,到至今我还是活着”琉醉静静的看着对面惊诧的医生:“或许这两年的时光是我偷来的,那些炸弹还是停在那里动不得,移不得,我就在想既然已经偷了两年,为什么不再偷二十年、五十年呢?虽然事实往往是由不得我做主,但下一步会怎么样,谁也无法预知不是吗?我有何必每天小心翼翼的生活着呢?”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风扬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女人,她此刻的样子仿佛与他寻找多年人的影子融合在一起了。

“医生,不要爱上我,否则你注定会受伤,因为这辈子我只会认定家主这一个人”琉醉看着眼前年轻医生一副大受波动的模样,轻吟的笑容从眼底溢出来。

“大姐,你多虑了,是你不要妄想老牛吃嫩草好吧”风扬一个白眼看着对面笑得如清风拂过的女人,收起脸上的恼怒:“你知道有一种药能抑制你体内的药物的迸发,是不?不要骗我,我是医生,仔细点还是能检查出来的。”

“还真不愧是哈弗大学的天才,名副其实”琉醉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你、你,你这是自寻死路”风扬看着对面女人不以为然的模样,就恨得牙痒痒。

“当年的那种状况,不是没办法嘛”琉醉看着医生恼怒的样子,她也很无辜的好不,她只是不想一直生活在让她不快乐的地方而已。

“拿出来”风扬坚定的看着对面女人“或者让萧家主来拿”。

“……”琉醉看着对面人坚定的威胁眼神,伸手握住萧傲给她挂在胸前的吊坠,掌心里有三颗绿色的药丸。

“还有一颗”风扬看着对面的女人竟然在最后收回了一个。

“这一颗就不给你了,另外两颗给你用来研究就足够了”从萧傲给她这条链子,她便把之前藏得最隐蔽的药物放在这里。他是怎么知晓的,心里明确的知道这个年轻医生没有什么坏心,她还是不习惯有个人和萧傲一样霸道。

“你”风扬看着那女人倔强的神色,妥协的不再逼迫她。

“还拜托你一件事”琉醉若无其事的开口,眼中有着罕见的祈求:“如果,如果到最后真的只能是那样的结果,拜托你摒除家主对我的记忆,让他还是那个冷傲天下不可一世的男人”。

“你,你疯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而且萧家的军火帝王我可不敢惹”风扬看着这个女人,一副你疯了表情。

“也是,家主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栽倒其他人的手上,为难你了”琉醉歉意的笑了笑,随后眼神一冷“是不是要拿枪威胁你”。

风扬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眼露杀意的女人,上一刻还是羸弱不堪,这一刻变散发着肃杀的气息。果然身为萧家的人就不该有太多的期待,他一脸讨好的看着对面危险的女人:“要不你拜托洛特斯试试”。

“nonono,是你拿了我的药,而且同为亚洲人的肤色,你怎好意思不帮同胞”琉醉收起眼中的肃杀气息,一脸指责的看着风扬。

风扬满肚苦水无处可诉,一想到萧家主那杀伐天下的气魄他就忍不住腿软。他决定转移话题,再说下去,他肯定会被逼答应,到最后被萧家的军火帝王挫骨扬灰,无人送终的凄惨结局。

“算了,不强求你了,女人本就是一个矛盾的存在,既想要记住又想要忘记,或许是我太悲观了吧”琉醉扶了扶头上柔软的帽子,盖住她难看的短发。

“萧主母以前是怎么样的呢?我是说最早以前,家人、亲人,是孤儿吗?”风扬看着对面面对伤痛依旧是淡然如风的女人。

“不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她想应该不是,否则她又怎么会锁自己的记忆,不让他人读取她的记忆,给别人威胁她的把柄,有时候她自己也佩服自己考虑全面。

“是吗?以前的朋友认识吗?”风扬一副闲话家常的样子。

“亚丝娜?”那位优雅的钢琴天使。

“……”风扬笑了笑,这女人还真是滴水不露。

“家主回来了,医生我现在应该可以说是痊愈了吧,那些什么辐射留疤已经不存在了,就劳烦你说一声了”琉醉看着门口处,十多辆黑色豪华的车子开进了别墅,起身,进屋,否则等会那个男人看着她坐在外面吹风,肯定会用寒眸盯着她,直到她败下阵来。

“顺便需要我告诉萧家主,需要节制一下吗?”风扬看着那女人急忙的站起来,手脚酸软无力的被一个身手灵活的女佣扶住了,不禁有些好笑。

萧傲一身君临天下的气势从车上踏步落地,百米之外就看到那女人酸软的让人扶着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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