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金边的这两天,我都是在惶惶不安中度过,就一个人在市区兜了一圈,其余的时间都把自己关在酒店里。

“说实话还没这么倒霉过。”我一个人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无聊的打发一个上午的时间,我也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呆的住,果然没钱的日子适合不出门。

“hello”这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

接下来的一分钟,我的表情从乌云密布到不可置信再到激动万分,“thankyou”。

“啊......”我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在床上翻滚乱叫,“耶.......”

刚刚这儿的警察给我打电话说我的包找到了,除了里面的现金没了之外,其余的东西一个都没少。幸好只是现金都没了,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少,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赤着脚就往门外跑,宋笑安就住在我的隔壁,“咚咚。”

从我身边走过的服务员看到我赤着脚披头散发的站在门口微微有些吃惊,而我现在亦顾不得这些了。隔了好一会儿宋笑安将门打开,兴奋之余我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哦。”

这时候的宋笑安穿着白色的浴衣,头发微湿,脸蛋微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那叫一个让人垂延欲滴。

“怎么了?”宋笑安的动作同样停滞住,而后看到我此刻披头散发赤脚的样子,脸愈发的红。

“哦,我的包找到了。”刚差点被美色所掳,差点儿忘了正事。

“等我一下。”宋笑安径直往里走去,刚没走两步便对转过身对我说,“你也先去收拾一下吧。”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副样子,绕了绕头发着实有些不好意思,捂着脸回房换衣服。

“羞死了羞死了。”我的脸热的发烫,特别是想起宋笑安转身回头时的那个笑容,“丢死人了。”我的原则是在熟人那里丢完脸都没事,可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那就真的丢死人了。

十分钟后我穿戴整齐,特地花了些淡妆,为了能让某人忘记我刚刚那副样子。

宋笑安早已在电梯口等我,当看到我穿着一条白衬衫还有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以及我特地画的淡妆后,暗暗忍着笑将视线转移,“走吧。”

“恩。”我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穿双鞋子整理整理也不过两三分钟,可为什么非要像个疯婆子一样出现呢。

一路上我和宋笑安并没有很多的话,其实主要是我想起那时候的事情有些放不下。

我和宋笑安来到我们之前挂失的警察局,将我的包裹认领回去。

“th.”当我找到包的时候,我感觉这两天我所有的不开心不翼而飞了。

“haveahappyjouney.”这是一个可爱的警察在和我们告别,刚刚他还以为我们是情侣呢。

我和宋笑安都穿着白衬衫牛仔裤,而且两个人的岁数看上去差不多大,又一起来到这里,所以难免让人误解。这位可爱的小警察刚刚趁着宋笑安出去的时候,偷偷询问我是不是来度蜜月的。

“no,ouple.”当我听到小警察的问题时有些好笑,随即问道,“why?”

小警察耸耸肩却带可惜的说,“idontknoion.”(表看到英文的时候请忽略,谢谢)

我摇摇头,这位可爱的小警察猜错了,我们两个怎么回事夫妻呢。许久之后的光棍节,我和禽受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有一个警察时突然想起这个可爱的小警察。我告诉禽受说那个小警察那时候说我们是夫妻呢。禽受的回答让我印象深刻,我那时候也觉得你会是我老婆。当然,某人的回答换来的是我无情的一脚,真是撒谎都不用打草稿。

“byebye.”我看到那个小警察告别式还给我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我哭笑不得。

“怎么了?”宋笑安双手酷酷的插在口袋里,看到我一脸忍笑的样子有些不解。

“没什么。”我感觉我忍笑人的好辛苦,这位小警察还真不是一般人,居然让我加油,和一个萍水相逢的老乡发展关系。

“哈哈哈......”这一路上我硬生生忍着笑意,等一回到酒店我就迅速回了房,立马像个疯婆子一样哈哈大笑。

“妈妈呀,就连在国外都有人操心我的终生大事,你就别操心了。”最后我笑的流眼泪捂着肚子。

也是在许久后的光棍节,我将这件事告诉禽受,qín_shòu那叫一个委屈。

“你干嘛不上啊?”禽受委屈的咬着下嘴唇,“太过分了。”

“你要对那时候的你下手,呵呵。”我完全无视我家禽受的抗议。

禽受将盖在我身上的毯子全部卷走,嘟着嘴巴裹成一团,“太过分了。”

我拿着杯热可可继续看电视,“过分什么呀?那时候我对你下毒手,你还不把我打死。”我一定以及肯定,我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禽受跳起来抗议,指着我说:“我才不会这么做呢,我举双手双脚欢迎你来对我下毒手。”末了禽受还补充一句,“越狠越好。”

我看到我家禽受陷入自己的想象中,不忍把他叫醒,果然是一个被虐狂。

这时候禽受突然想起什么,一张脸凑到我面前,“你那时候笑也是因为这个吧。”他总算记起来了。

我诚实的点点头。

“为什么笑?”禽受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

我想了想为难地说,“就觉得好笑。”

禽受不干了,最后将我关在门外,一个人关灯睡觉。

我找到包之后立马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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