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袭军本来成一长队走在树林间一条狭小的路上,但看行军太慢,就大声喊道说:

“急速行军,都散开到树丛中跑吧,不用管队形了。 ”

士兵们自由穿梭在杂乱无章地树木间,清新的树香随着他们洒在地上的汗水荡漾开来,突然觉得行军也是一种享受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董袭军也渐渐穿过了峡谷,在红彤彤的火烧云的照射下,董袭站在高地上看见了在各种树木包围中的大道,然后顺着这条大道向西望去,模模糊糊看见了一座城池。

“兄弟们,长沙城就在前方,我们到长沙城下安营扎寨,明日即攻破长沙城。”柴桑士兵在树荫下跑了一整天,一点都不累,听到董袭的喊声也变得亢奋起来。

太阳渐渐沉到地下,天色突然地变暗了,惨白的月色照在吸收阳光后倦怠的树林间,就像蒙上了一层雾霾。

站在峡谷出口的董袭突然发现两侧丘陵都亮了起来,只听到传来一声富有穿透力的命令声“放火。”声音经过数百步空气的传播后变得似有似无,但此刻董袭听到确实振聋发聩,他使尽全力喊道:

“小子们,顺着大路向长沙方向跑,我们到长沙城下集合。”

但是他还没喊完,从两边丘陵上乱扔下数百把浇慢火油的火把,射下近千支火箭,击打在茂盛的树木中,一触即发,林海瞬间变成了火海。

董袭的话语淹没在四处乱窜的士兵的叫喊声脚步声以及熊熊燃烧的火海中。

第二日晌午,吕岱率军从大道缓缓走出岳麓山,看见一个皮肤血红、衣着的盔甲被烧焦了的人突兀地坐在大道旁。

“董将军,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吕岱走近后看是董袭,已经猜出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诧异地问道。

董袭站起来,满脸都是羞愧,向吕岱深深地鞠躬行礼,说道:“我董袭不听将军良言,以有今日之败,请将军任意责罚。”

“使不得。胜负乃兵家常事,元代还是稳扎稳打,打下长沙城来戴罪立功吧。”责罚董袭,吕岱还是没有那个权力的。

“好。我们先打到长沙城下,等主公到来后再责罚我。”董袭说。

“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就算兵败了,这附近怎么没什么尸体呢?”吕岱问董袭。

“你看这片烧得一塌糊涂的树林。”董袭指向身后的树林,“我军受到了敌军的埋伏火攻,大火在整片树林中燃烧。被烧死的士兵很少,但所有士兵都因为惊慌四处逃窜,军队就溃散了。我大声吼道要他们到长沙城下集合,也不知道他们听到没有。”

“恩——”吕岱在脑中复现了当时的场景,直觉得这个计略不是一般人能出的,想出这个计略后,还要有放火烧山的魄力。吕岱抬起头说:“想必这个计策是张绣的军师贾诩出的,看来我们要小心谨慎进军,等主公到来后再做打算了。”

吕岱董袭率领吕岱军向长沙城行军,在路上陆续发现零散的董袭士兵,看到后董袭无不上前抱住,就像亲兄弟一样。行到长沙城下,江东军不仅没收到什么伏击,还增加了近千人。

已是傍晚,星光渐渐在阳光中闪烁,吕岱望着他从未来过的坚实的长沙城墙,想到现今他主公孙策之父孙坚就是从长沙太守开始起兵的,孙策更是从小就生活在这里,现在却要攻打这里。又想到他吕岱从河北到江东为官,现在有领兵攻打江南,颠沛流离的沧桑感漫迹在心头,那就是人生啊。

吕岱董袭正率军在城下五百步处安营扎寨,突然一直紧闭着的长沙城门大开,从城门外冲出数队士兵迅速在城墙为列阵。

董袭吕岱神色一紧,号令柴桑兵上前列阵。

在阵前率领长沙军的正是张绣和邢道荣胡车儿,张绣上前道:

“我就是江南四郡之主张绣,在此恭候你们江东军多时了,可有人敢跟上前跟我一战?”

董袭吕岱还没来得及回答,张绣身后的胡车儿走上前大声吼道:“我家主公又企是尔等小将能匹敌的,要想和主公一战,先过我这关。”

“我来战你。”董袭自认还是有点武艺的,又性格狂暴,绰起长枪冲向胡车儿。

胡车儿也直接架起长枪跟董袭一来一往硬磕其起来。

这时邢道荣上前向吕岱说:

“江东军的那位老将,我邢道荣在江南军中排不上名号,可敢跟我一战?”

吕岱虽然自知自己武艺不是很厉害,但是对付一般人也是绰绰有余,而且这是和江南军的首战,怎么能在五六千士卒面前折了士气,也不废话,绰起长枪上前。

吕岱本是文官,在江东统军后,孙策亲自教导了他几手枪招,虽然力气不大,但招式精妙。

邢道荣和吕岱骑着马在阵前对阵,一人一枪劈来劈去。吕岱招式虽然精妙,但出身草莽的邢道荣却是不讲招式的,把长枪当斧头一枪一枪向吕岱砸去,邢道荣想:压着人打就是爽啊。吕岱虽然每一枪都能招架住,长枪在邢道荣枪下划动,邢道荣的枪头便被挪到别处去了;但吕岱却不能借力打力,面对邢道荣,只有招架的份。

邢道荣砸吕岱砸得神清气爽精神开朗,不知不觉中砸得越来越快,还向吕岱喊道:

“老将军,你倒是还手啊。”“老将军,不要看着我年轻就让我啊。”

吕岱发现这样打下去也赢不了,输掉却很容易。于是也不多说,抓住机会策马转身回奔。邢道荣一枪砸在地上,反弹力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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