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用担心,以子龙你的勇武和率军能力,刘璋就是倾巢出动我们也不怕。这就是围点打援的计策,想必少主在我们出军时就想到了。”

赵云听徐庶夸赞自己,谦逊地微笑着。

“在辛桐郡和成都之间,有两座重要关隘,分别是涪水关和绵竹关。”徐庶指着地图说道,“涪水关现在由吴兰雷铜把守,我们可以先让部分军马大张旗鼓地从辛桐城下走过,告知张任辛桐我们不取了。直接南下攻破涪水关和绵竹关,攻向成都。”

“报。”徐庶正说着,一个赵云不认识的情报站在门口喊道。赵云让他进来,他说道:

“赵将军,徐军师,严颜将军已经攻下江州城,正向成都进发。这时详细情报,请过目。”说着递上情报。

徐庶让他下去后欣喜地说道:

“真是天助我也啊,我们也要让张任知道;得知我们挥军南下和严颜将军齐攻成都,以张任的忠义,必会开城出兵阻击我们。这时,一举拿下辛桐城。”

次日一早,阳光明媚,阳春三月的阳光洒在霞萌关和涪水关之间的一小块盆地上,山峦丘陵上的积雪化作清澈的流水潺潺留下。早起的农夫有的为经冬的油菜芽松土,或者在一块块梯田上种上小麦水稻,闲暇歇息时放眼往向山下,看着荆州兵行军,就像世外之人。

徐庶率军大张旗鼓从辛桐城下行军,故意踩踏起的尘土掩盖着整个行军队伍,哄闹欢笑声四起,熙熙攘攘,吵吵闹闹。在尘霾中的士卒却不觉得辛苦,而是很高兴,哪有行军像这样的,这就是春游嘛。

来到辛桐城下,徐庶叫士卒们向城中齐喊道:

“我们去攻打成都,张将军不远送了啊!”

站在城门上的张任看着徐庶率军过去,听到荆州将士们的喊叫,想到前几天接到江州失守的消息还以为是敌军故意散步的伪报,心颤,右手抓紧长枪发抖,面上青筋暴起,嘴唇咬紧,直想挥军出城冲杀一番。

但张任看到敌军故意大摇大摆地从城下走过,踏起的尘埃漫天,挤进他的眼眸,智商不低的他认为这是敌将故意诱他出城,城外肯定有埋伏,于是大手一挥:

“弓箭手,放箭!”

城墙上搭箭在弦的弓箭手齐射,城下徐庶军士卒连忙躲避,士兵间隔很大,被射中的很少。又是一轮箭雨,徐庶军的众多军旗上都插上了箭。

“加速行军!再向张将军道别一次!”徐庶低沉浑厚的命令声传出,士卒们加速跟上,同时朝张任喊道:

“张将军不远送了啊!”徐庶军已行远,喊声回荡在蜀中群山之间,就不停息,一次次击打着张任绷直的神经,张任想出城挥军掩杀,又害怕有埋伏,最后向徐庶军射出一箭作罢。

片刻钟后,辛桐城上的张任看着徐庶军消失在地平线上,想到辛桐一带自己地形极为熟悉,不怕敌军有什么埋伏,小心就是。顿时懊悔不已,懊悔过后,大喝一声:

“小子们,随我出城追击敌军!”

缩在辛桐城中近十天不出战的士卒被张任的大喝声振奋,士气高涨,立志要击溃敌军。

城门桥放下,张任率军出城,站在城前空地上等待士卒们出城,顶天立地,睥睨蜀中大地,狂放的气势凌于四野,热血与豪情又回到蜀中枪王身上,那个敌将武艺高强又如何,我不与他单打独斗就是。

“诶,刚才怎么没看见那个白衣将领?”张任正喃喃道,突然一声豪放雄壮的喊声传来:

“突刺冲击!”只见白衣赵云率军携枪从霞萌关方向袭来,士卒的狂暴的呐喊声使得地震山摇,城下的辛桐士卒振聋发聩,惊呆中望向冲刺的枪兵,军心大乱,慌忙中向城中逃去,城门下不明所以正在出城的士兵以为他们想临阵脱逃本来就是临阵脱逃),吵闹起来,城门洞中堵成一团。

赵云的枪兵突刺爆发出的气势,胜过万马奔腾,宛如大江一泻千里,又宛如战国时期的战车冲击,踏起的尘土在枪军后方凝聚成胜利的祥云。

此刻,张任站在辛桐阵前,他突然感觉到,这次他不是一个人单挑那个白衣将领的锋利枪尖,而是一个人对数千枪兵突刺冲锋形成的一把巨枪,枪尖狰狞,流光溢彩的枪尖刺穿了他的心。

赵云上前一枪把张任扫在地上,继续率军向前攻去,辛桐城下的士兵大乱,但仍有不少挥舞着武器攻向锋芒凌厉正冲击的敌军,而后义无反顾地被长枪穿心而过,失去生命的身躯向后倾倒数米后落下。

城墙上的守军队长赶快要城门兵拉起城门桥,但城门桥上挤挤攘攘,辛桐士卒们都往城中及,城门桥哪里拉得起来。

“后退!城池要紧!”守军队长喝退城门桥上和正在往城门桥上挤的辛桐士卒,城下的士卒怯怯地望着暴怒的守军队长,渐渐后退,城池要紧?是抛弃还是背叛呢?

赵云率军冲到城下,全军凌厉的枪势已经消散殆尽了,但遗留在城外的士卒都莫不反抗,束手投降了。赵云冲到城门下,看着渐渐升起的城门桥,惶急,然后随手在地上拿起一把画戟,转动着向栓住城门桥的麻绳掷去。

然后“嚓啦”一声,拴住城门桥的麻绳被画戟的刃割破。“轰”地一声城门桥向左倾倒,城墙上拉左边麻绳的辛桐士卒向后倒去,拉右边麻绳的士卒却感到一阵吃力,再也拉不动,城门桥停滞在半空中。一击得中的赵云正准备拾起一把画戟再击,身后的荆州士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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