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以步兵对骑兵,但现在两军相距近,我军又是枪兵戟兵弓兵齐全,硬拼也不惧,但想到曹操对付韩遂马超的办法,不由嘚瑟起来。

我单骑上前,文聘想要保护我,我挥挥手让他回去,到两军中央,喊道:

“我就是张绣之子益州新主张泉,请韩遂将军上前与我一谈!”声音有点小,说完我想。

韩遂纵马上前。

我在马上向他微微行个拜礼,然后说道:

“小时候常听家父述说叔父贤能啊。”张绣是西凉武威人士,我跟韩遂说话时,是不知道他是否跟张绣相识的。

你父亲?张绣,额,跟那小家伙见过,那还是董卓还没叛乱的时候,哎呀,一晃好多年过去了啊。不对不对,这是在战场上。

“额。”韩遂答道,无语,两军交战哪有上前述说。

“前几年家父跟我讨论董卓逆贼的时候还提起过叔父,当时家父说,当时我早就知道董卓贼子会败亡,但我还是跟他混,就是因为韩遂大人也跟着他混啊!”我侃侃而谈,越谈越轻松。

“是么。”韩遂说道。

“家父还说,那什么战神吕布都是扯淡的,当初要是韩遂将军不坐镇西凉,也到关外去。现在就是三英战韩遂了!”我说道。

“这样。”好吧,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看这仗今天你是别想打了,不打了正好。

“叔父贵庚?”我亲切地问道。

“还差一年就满甲子了。五十九岁)”韩遂答道。

“五十九了?”我惊讶道,其实韩遂长得很符合年龄,眉头上褶皱重重,面色是老年人特有的老红色。

“嗯?”你有什么想法,韩遂白了我一眼。

“叔父看起来比家父还年轻啊!”我说道,“我看正好四十岁。”

韩遂情不自禁地喜悦起来,想起马超,你看看人家张泉,都是喊叔父的,人家嘴怎么这么甜呢。

于是我和韩遂聊起来,聊些家常,我不断恭维韩遂,韩遂也渐渐信以为真了,韩遂说道:

“当初我和董卓那胖子同时起兵,我挥挥手说,你率兵去洛阳吧,不拿下洛阳别回来见我。没想到那死胖子不争气,搞砸了。不然,现在哪还有袁大嘴巴和曹矮子的份啊。”

我听完汗涔涔的,喉咙干涸了,于是说道:

“叔父讲了这么多,大概口干舌燥了吧!那叔父我们今天就此别过,明日再谈?”

“行!”韩遂向晚辈行礼再见,然后率军回阳平关,突然想到:

不对啊,现在我们是敌军关系,张泉这小子跟我谈这么多干什么?

却说韩遂和我无战事,马超和赵云再次相遇,针尖对麦芒,斗得如火如荼,汗流浃背,然后汗水在双方挥枪产生的风中蒸发,双方将士都看呆了,三百多回合,不分胜负,然后双方率军相互掩杀,各折军一千来人。

马超回到阳平关中,直感叹赵云乃当世豪杰,枪法还在自己之上,然后问阎行,韩遂将军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得知毫无战事后,不由干愣着眼,然后火冒三丈,跑到韩遂屋中吼道:

“你怎么回事?无战事?”

韩遂正在和成公英程银杨秋等人商议今天的情况,也没商议出什么出来,会议正陷于沉默,突然马超跑来喊了一句,众人干瞪着眼,看看马超,又转头看看韩遂。

韩遂被马超一闹尴尬异常,但火气已经被岁月消散了,但还是很恼怒,沉毅地说:

“马孟起,就算你不当我是三军总统帅,也要当我是你叔父吧,有你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吗?”

马岱阎行赶了过来,劝阻马超几句,马超深吸一口气说道:

“那叔父今天在阵前和张泉谈了什么?”

“就聊了些家常,谈了些张泉的父亲张绣和我同在西凉从军,跟着董卓干的一些事。”韩遂说道。

“就没有谈一些罢兵、割地之类的?”马超怀疑地看向韩遂说道。

“没有。”

“不可能。”马超大怒喊道,众人都被马超瞬间释放的气场震住了。

韩遂后背虚汗涔涔而出,却拿出最威严的语气说道:

“马孟起,我说多少次了!我是三军总统帅!我需要向你隐瞒军情吗?”

韩遂的跟班张横候选等人见韩遂跟马超对着干,当即也应和起来,壮声势。

马超瞠目,看样子就要上前一把击杀韩遂张横候选,马岱阎行连忙上前拉住马超,成公英程银拉住韩遂,互相劝解起来。

消了气后,马超说道:

“那我们隔日换防守关。”

却说当日两军回营,我传信给赵云道:要是面对马超,就小战一场;要是面对韩遂,就待在土城中不出来。

第二日,马超出南门对付我,我什么都没说,就是要弓箭手放火箭,射完就让士卒们退到丛林里,马超率领骑兵顶着火箭冲锋过来,面对繁芜丛杂的树林,大哼一声,左顾右盼,林中又不时射出冷箭,没有办法,白死了两三百人,回城。

回城后发现韩遂在阳平关中等他了,问道:

“叔父今天战况怎么样?”

“没有战事。”韩遂看着别处答道。

“怎么可能?”马超睁大眼睛凝视着韩遂,韩遂静静地看着他,沉默。

“哼!”马超随手长枪戳在地砖上,一个手指粗细的窟窿出现,走了。

第三日,马超出北门战赵云,双方又各折了一千来人。韩遂出南门防守我,我又是喊韩遂上前,但这次没说什么话,就是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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