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干跑商有十几年了啊,还不知道抽货是什么意思。难道全天下各个城的老大都笨到不抽货?对,一定是这样,只有我这样的人之翘楚才能想出抽货,哈哈哈啊哈哈。老夫真是得天独厚啊。

当黄祖正陶醉在意淫与自恋中时,江夏水师的一个头领回来报告搜查成果,大声说:“报告老大,这几艘船上都是粮食。”说着鄙视着看着胡车儿,“这穷鬼。”小声地说了一句。

黄祖突然听到手下说全都是粮食,“什——么?”愣住了,要知道,江夏附近的江汉平原盛产粮食,他黄祖最不缺的就是粮食,在江夏,卖粮也卖不出好价钱,还不如放在仓廪里烂掉。

“穷鬼。”黄祖低声骂了一声,老子一看你这穷酸样就知道你是穷鬼了。

“走!”黄祖转身就走了,也懒得去取什么提成。

作为钱的黄金也就装了几个小箱子,又被放在不起眼的角落,在众多粮食的映衬下,确实不容易找到。

胡车儿还在思索,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抬头一看,“诶,你们怎么走了?”搞不明白他们是来干什么。

他身边那个叫小黄的亲兵已经反应过来了,对胡车儿说:“老大英明,不战而屈人之兵之兵,将黄祖吓跑了。”

“吓跑了?我有那么威武?”胡车儿又在进行无解的思考,“唉算了,兄弟们,今晚我们进城好好休整,明早三更。”对众人喊道。

浓浓的雾气像轻纱一般笼罩着遍满绿芽的田地和沉睡的都市,江边的沙洲渐渐被雾水浸润,太阳从东方长江尽头升起,在长江上映出一条灿烂的大道。

我和赵云正在航船看着日出,航船缓缓地驶向江夏城,看见城上游夏口港中停靠着几艘堆满谷包的船,数十个商人打扮的人正在港口便做饭,缓缓升起的炊烟在经雾气折射过的阳光照射中呈现淡淡的紫色,一个黄胖的汉子打着哈欠在灶台周围溜达。

我靠,胡车儿这二货,他还真当这是商人运送粮草卖了,过夜还要上岸,不知道时间不等人啊。这要是被江夏的黄祖发现了,我的发家的家当也就完了,不过这些粮草还安安稳稳地睡在船上,我就长舒了一口气,放心了。

我叫船夫靠岸,和赵云等人走向胡车儿,胡车儿看见我来了就急忙想我走来,行礼,然后汇报了昨天的情况。智商低也好,死心眼,打报告不会更改一个字。

我一听,乐了,果然,二逼欢乐多。

我们一路南下,经过荆州最南部的桂阳,进入交州。

交州,今广东,秦始皇时已将此处列入疆土,还修建了湘桂运河,沟通长江和珠江两大水系。但如今东汉末年还是人迹罕至,因为荆州以南就是群山层林,人们却想不到翻过群山就是富饶的珠江平原。

至于所谓的交州刺史——士燮怎么办?势力太小,无视他。

“少主,再向南走就只有一座座山了,我真的要去山中当野人?”在桂阳时胡车儿问我。

我望向东南方向,眼睛充满着渴望,激动的心情抑制不住从眼中释放出来,回头望向众人,用灿烂的目光看着众人,这就是我打天下的本钱啊。“对,我们还要往南走,我们确实要进山,但我们不是去山中,而是穿过群山。那之后,我们会看到一望无际的富饶的平原。”我斩钉截铁地说。

正值而月,众人还包裹在结实的棉衣中,但看着我目光中激动的光,却犹如夏日般感到了炙热的感觉。

然后我让众人备注饮水,带上我们的钱粮,出发了。

因为我知道穿过群山就是富饶的土地,所以我有着矢志不渝的意志,而一百名精兵及赵云他们又是精英中的精英,吃苦的能力足赶得上现代士兵,我们地行军很顺利。

现在才是三月下旬,我与众人又爬上一座六七百米的山峰,在茂密的高大树木和杂草的掩盖下,下山的路依稀可见,但我却隐隐约约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透过树叶间隙模模糊糊看到的不是天空的透彻蓝色抑或漫天的白云,而是晶莹的蓝绿色,那是长满水草的水的颜色。

我决定爬到树上去看看,在一颗大树旁左蹭右蹭,靠,寡人不会爬树啊。深厚的赵云等人已经看出了我的意图,周仓把胡车儿推到我跟前,“去啊,帮少主爬到树上。”

“少主,我来帮你爬树吧。”胡车儿腼腆地说。他还记得在离开宛城时,一向十分敬重算无缺漏的贾先生叮嘱他,如今的少主的本领远大于我,你不要因为少主年纪小或者以前韬光养晦就不听少主的命令。贾先生那可是带领我们以多胜少百战百胜的啊,那本领远大于贾先生的少主就应该无所不能吧,嗯,对,就是无所不能。

但是现在却要自己辅导少主爬树,这算不算是那什么,对,大斧门前弄鲁班。

“你来的正好,我长时间没爬过树,生疏了。来,你让我站在你的肩上。”我正愁着上不去,想赵云他们看了几眼。我爬到一个大枝干上,抱着主干,回头对一百多人说,“你们也都找棵树爬上看看吧。累了或者不会爬的人就坐在地上休息休息。”

经过提心吊胆地不懈爬树,我终于拨开了挡住我视线的层层枝叶,从顶层稀疏的枝叶中冒了出来,脑袋被阳光直接照射。

眼前是一望无垠的由树顶的树叶组成的碧绿而毛茸茸的草地,凹凸有致,一直延伸到山下平原,平原上的树仍很多,但能隐约看见树下的晶莹的青草。在稀疏的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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