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三人诧异道。“曹操可是放弃收割河北之地,率领大军西进要一举夺回长安!”法正说道,半年来他一直专心于长安政务,没有仔细思索过河北局势,法正说着面色一变说道:“某非,曹操撤军,只是一个幌子不成?”

三人看着我,我点点头浅笑着说道:“确实只是一个幌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曹操就是听从郭嘉的计策,借某个幌子撤出河北,让袁谭袁尚争夺河北之主,等到袁谭袁尚两败俱伤时再挥军北上,渔翁得利。”自信饱满地说着,好像我亲眼看到郭嘉和曹操商议似的。废话,《三国志》上写得清清楚楚的,知道得能不详细吗。不过《三国志》上写的是曹操以南征刘表为借口撤军,现在是西征长安为借口。

徐庶说道:“即使如此,那曹操屯兵洛阳就行了,而情报却说,现在曹操十万大军已经出洛阳向潼关长安方向袭来,只怕是要假戏真做,不得不防啊。”

“这样的话,真到了对战的程度,我们也不惧他。到时候再从长计议。”我缓缓说道,然后向法正说:“孝直,你代我向已故袁绍麾下坐镇河内并州的高览写封文书。就说曹操统帅十万大军进击洛阳长安并州的交界,我抱着替袁绍将军报仇的意图,率领十万大军出潼关迎战。但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希望高览将军引军渡过黄河,到达潼关函谷关之间的开阔地带,三方混战一番。”

“好的。”法正答道,我向他点点头,他疾步走回尚书府。

“这,世子对高览出兵可有把握?”徐庶问道。

“高览出不出兵也无关紧要。不过他应该回来,双方都是十万大军,他带几万人只能是凑凑热闹,随时都可以渡过黄河北扯,何故不来?”我说道。

数日后,风和日丽,阳光普照,淡淡地雾气在灿烂的晨曦下消散,黄河两岸,草长莺飞,清风徐徐吹过,卷携着淳朴的泥土香味和浓郁的青草青麦香。

我率领麾下十万大军出潼关十里一字排开,静等,不久前方马蹄声、嘶鸣声、冰刃碰击声便接踵而来,未见曹操军,已见他们行军践踏起的烟尘冉冉升起,弥漫着整片天际,宛如乌云压顶。

“驭驭驭。”曹操看见眼前的十万大军,不由间瞠目诧异,随即又表现出一幅风轻云淡的表情,扯缓坐骑,然后前行至离我军千步,长戢向前划过半月,竖直止住,身后军士纷纷停下。

霎时间,双方各十万人产生的气场延展开来,在空地上相互交锋,你来我往,风沙被压得紧贴地面滑过。

曹操身后,可谓人才济济,武将虎背狼腰,目光坚毅,一看便知都是身经百战之辈,夏侯惇夏侯渊许褚徐晃张辽李典,一字散开,站在各营兵前;文官谋士之类,都紧贴曹操身后,郭嘉荀攸程昱刘晔,各有风姿,都是潇洒之辈。当然对曹操军的豪华阵营,我可不感到自卑,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身后的赵云马超严颜张任马腾吴懿,皆是武艺高强,能统帅一军之人;庞统徐庶法正,都是fēng_liú倜傥,才情并茂之辈,必让曹操一行不敢起小觑之心。

曹操独自上前喊道:“汝诸军欲观曹公耶?吾亦犹人也,非有四目两口,但多智谋耳。”泛白的须发飘飞,身姿雄壮,脸庞俊俏,淡淡地血色散布在面容上,目光如炬,带着蔑视天下群雄的魄力,声音浑厚浩大,宛如奔雷滚滚不断,又如雨势滔滔不绝,虽说不能震撼双方二十万大军军心,却能让双方士卒都听清楚,感受到他足以问鼎天下的魄力,我自认不如也。

见曹操独自上前,我也扯动马匹,单身独骑上前,赵云驾马到我身侧说道:“世子,此去不妥啊,曹操自年少时起兵,戟法就颇为不俗,如今南征北战多年,武艺肯定更是淳熟。而世子你。”虽然身为张绣之子,出身武道世家,但起兵以来,从未冲锋陷阵,都是以谋士性统帅的身份出场,决胜于千里之外,不曾展示过武艺。

我笑着向赵云说道:“子龙多虑了。且不说我此去只是和曹丞相交谈一番,就算一言不合,要两军交战,曹丞相堂堂大汉丞相,身份高贵,怎么会舍下面子跟我一战?况且,曹丞相独自上前,是看在我军十万将士们的面子上,我张泉怎么能不识抬举。”一腔话说得也是豪情万丈,激昂人心,但声势不足,只有近处的人士们能听清。当然曹操听得一清二楚,脸上不觉泛起几分笑意,这小伙子会说话,一口一个曹丞相。

扯动缰绳,胯下宝马几个跃步,便到了曹操十步远处停下,拱手行礼说道:“当日听家父说及丞相乃天命所归之人,后生还不相信,今日一见,雄姿英发,金甲绣袍,眉宇间透露出的英气,都可慑人三尺,实在不敢生出不臣之心啊。”听清我说的话的双方将士们都是一片哗然,临阵对敌,俯首称臣,这还打个鸟仗啊。我身后的士卒们顿时士气低落,颓废松散起来,好在赵云吴懿徐庶庞统等人都不是吃素的,各自整顿军士。

曹操点点头回礼,又听我说完,笑着豪放地说道:“孤与张将军虽然数年不见,但神交已久,宛城一战,尊父的英勇神武,孤还历历在目啊。相比你就是佑维的独子张泉,今见你衣着青衫,须发飘散,目光清澈,颇有一番文采大家之风。没想到西凉张氏历代武将,到你终于弃武从文,令人赞叹不已啊。”双方将士听到曹操说的话,也是一片哗然,这哪是要打仗的样子呢,难不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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