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总编说下,让我写亲情栏?”

“这个应该你去说吧?那晚总编可是抱着你回家的,这关系怎么着都比较靠谱吧?”冷姝见死不救。

华筝哀叹遍公司。抱她回家算什么?早晨在电梯里吻她才震撼。

当然,她是不会和冷姝说的。

可就算这样,也不见得总编对她有一丝好。

这个墨索里尼,这个人渣!

为了让自己的稿子别被人说成垃圾,华筝几乎将加班当饭吃。其实她完全可以回家写,可是她暂时没有电脑。

只能用公司配的只能在公司用的电脑上写了。

正在构思酌句的时候,旁边的手机冷不丁地响起。

上面跳出两个字——总编。

上次在宴会上知道这是丛昊天的号码后,她就储存了。

这么晚打电话给她干嘛?华筝清丽的眉头很不爽地皱了皱,不过还是接听了:“总编。”

“你在公司?”

“是的。”

“去我办公桌抽屉里找一份文稿,送到我的住处。”丛昊天吩咐。

“总编住哪里啊?”

“只隔了一条街。”

丛昊天说了地址后就挂断了电话。通话结束时华筝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六点钟都不到。

既然这么近,为什么不自己过来拿?

华筝很不高兴被驱使。

想着今天肯定也没法加班了,只好关了电脑,去丛昊天办公桌处找资料,找到了才离开。

华筝找到大概的地址,却在高档区内转来转去找不到确切的门牌号。

而就在她四处转悠的时候,一条吐着舌头的狗站在前方路中央吐着舌头看着她。

都说好狗不挡道,这绝对是条恶狗。

“喂……我没有惹你啊,你悠着点哈。”华筝往旁边移了移。

然后那狗便往前两步。

吓得华筝紧咬着嘴唇,气都不敢喘。她最怕的就是狗了,连宠物狗都怕。

如果子也是好的呀,当时肚子饿,确实想买的,后来想想还是送完资料再去定定性性地吃。

就算不吃,拿在手上肉包子打狗就不会有如此劫难了。

“汪汪汪……”狗开始对着华筝吠。

华筝吓得花容失色,抓住旁边的路灯杆就往垃圾桶上踩,然后借助了上了别人家的围墙。

一到了安全地带,华筝就开始变脸,指着围墙下的恶狗训着:“什么人都敢惹,不知道好狗不挡道么?当心我给你煮成狗肉火锅!”

“汪汪汪!”那狗像是能听得懂似的,死劲地吠。然后一跃而上,没跃上墙,倒将垫脚石垃圾桶给撞翻了,和吓傻了华筝。

“你……你冷静一点。”

正在这时,汽车声远远地传过来,狗被吓跑了。

牧马人停稳。丛昊天从车上下来,随手甩上车门。

沉重的身体往牧马人身上一靠,慢条斯理地掏烟点燃,然后淡定地看着那蹲在围墙上的不雅女人。

“总编,能不能帮我把垃圾桶扶正?我没法下去。”华筝丢脸都丢到马里亚纳海沟去了。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么?”

“什么?”

“狗急了跳墙。”

“……”华筝抿唇。

我可是来给你送资料的。不然哪里会遇上恶狗?还不都是你的错!内心如此咆哮崩溃,可表面:“总编,拜托,我不过是个柔弱的小女子,能不要这么欺负人么?”

“救你也可以。捏着耳朵说自己是阿凡达。”

“总编,这样不好吧?”华筝惊愕如此bt的要求。可见丛昊天要走,她立刻捏着耳朵开口,“我是……阿凡达。”

“声音太轻,我没听到。”

你耳朵聋了么!

“我是阿凡达!”华筝闭着眼睛硬着头皮。

“你是谁啊?翻围墙干什么?”被引出来的此户人家惊惶地大叫。

华筝惊地脚下一滑,整个人往下倒。

“啊——”

千钧一发时刻,丛昊天扔了嘴上叼着的烟,冲了过去。

华筝以五体投地的姿态落地,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结结实实地抱着。

这个人就算没有看脸,也知道会是谁。

总编接住了她。

华筝抬起眼,懵懵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和总编吻上的。当时她被惊恐到而细细地喘息,她的眼睛里只看得到总编的眼眸。只觉得下颚微紧,滚烫的唇就贴上来了。

这次,不是浅浅的一吻,而是舌头教缠,带着强烈的濡湿的气息。

华筝被动,颤抖,缺氧。

就在她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个吻里的时候,嘴巴被解救了,清新的氧气让华筝瞬间活了过来。

脸更是红透地能溢出番茄汁儿来。

“你们不会是小偷吧?”身后这户人家跑出来打断他们周身还未来得及扩散的暧昧氛围。

清醒过来的华筝猛地退离丛昊天的怀抱,捡起落在地上的文稿塞进丛昊天的手里:“总编,这是你要的文稿。”

说完,就跑。

“华筝!”

华筝没有理丛昊天的叫声,头也不回地跑。

她一定是疯了。没有拒绝总编的吻。如果说在电梯里短暂的吻让她没有时间去拒绝,那么这个呢?

这可不是浅尝辄止。

华筝想,如果她不是詹艋琛的妻子,不是已婚身份,是不是不会如此狼狈地逃跑而如娇羞的小女人?

她发现自己对总编……可耻地有了感觉。

就算詹艋琛说过可以与异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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