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里,白色的陆巡行驶在街道上。

叶栖雁歪在副驾驶上面,额头抵着车窗玻璃,一副精神恹恹的样子。

身子稍微动一下,牵连的都是四肢的酸疼,尤其是小腹往下坠着的感觉,会如此,当然是拜身边人所赐,不由瞥过去了目光。

池北河正专注的开车,身上的西服外套被他随手搭在了椅背上,正穿着深蓝色的衬衫。

别的男人她不清楚,但他的体力真有点变、态的好,时常都是两人做了一整晚的剧烈运动,早上若是不弄她的话,基本都是会出去跑步。

叶栖雁想的出神,脑袋里也突然有什么蹦出来。

吞咽了口唾沫,她犹豫着开口,“你跟桑小姐……”

“问!”池北河扯唇吐出个字。

还未酝酿好的叶栖雁,被戳穿的有些尴尬。

“你们接吻过几次?”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似乎前女友总会是现任最关心的问题。

“没有。”池北河眸光微动。

“骗人!”叶栖雁立即说。

内双的黑眸斜睨了她一眼,“好吧,两次。”

“不可能!”叶栖雁依旧否决,不信的问,“你们在一起多久?”

“两三年吧,记不太清楚了。”池北河粗略的回忆说。

“接吻的次数也记不清了吧?”她语气酸溜溜的。

池北河蹙眉,没有出声。

见状,叶栖雁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眉尾微挑,他淡淡的反问,“那你记得清你和叶寒声的?”

“……”叶栖雁语塞。

好吧,换下一个问题!

坐直了身子,她绕了半天的奔入了主题,“你们在一起那么久,真的没做过?”

“没有,阿珊是虔诚的基督教徒。”池北河扯唇。

叶栖雁也是听说过,信奉这种的,是不可以有婚前xing行为,这一点倒是毋庸置疑。

只是想起上一次他们有谈论过这类的事,他似乎不太愿提起的样子,让她止不住好奇,“那你之前说有过,是什么时候的事呀?”

池北河蹙眉,沉吟了下说,“五年前。”

“五年前?”叶栖雁一愣。

“嗯。”池北河应,察觉到她的反应,斜睨过去,“怎么?”

“没事……”她轻摇了摇头。

只是觉得好巧,竟然也是五年前……

猛地想起曾经小白脑洞大开时开的玩笑,很快又觉得更加好笑。

这会儿前面有红灯亮起,白色的陆巡跟着车流排队停下,拉起了手刹。

早上是上班的高峰期,容易堵车,信号灯有时也容易长,叶栖雁不经意偏头间,见他正闲适的拿着份报纸在看,似乎有很吸引人的内容,半晌都没移开过视线。

“你在看什么?”她不禁问。

池北河没回,只是将手里的报纸递给了她。

叶栖雁接过来,也浏览起他刚刚看到的版面内容,“xx学校女博士与教授导师车震被拍”,旁边还配有个夜晚轿车的图片。

竟然是这种新闻……

她胡乱的将报纸合上,见他严肃的脸廓正若有所思。

感觉到她的视线,内双的黑眸凝睇过来,“说起来,我们好像没有在车里过。”

“……”叶栖雁差点卡到唾沫。

“应该感觉不错,我这车底盘很重,不会有太大动静。”池北河语气里遐想万千。

叶栖雁脸烫的别过脸,感觉车内气温都上升了不少。

车子重新发动时,鬼使神差的,她竟转过脸犹豫着问,“要不……哪天我们试试?”

天呐,一定不是她说的!

叶栖雁后悔的直想咬断舌头,绝对是被闺蜜小白附身了!

“嗯?”池北河不可思议的看向她。

“……我什么都没说!”叶栖雁慌忙的摆手,脸更加烫。

池北河薄唇勾起的弧度,更深了。

*********

夜晚,私立医院。

抵达一层的电梯门拉开,叶栖雁和白娉婷的身影从里面走出。

闺蜜小白是下班就过来的,一起吃了晚饭,知道池北河晚上会过来接她,所以特意等着做个蹭车。

“雁雁,你该找个机会和小糖豆说了!”

“嗯……”

叶栖雁闻言点点头,耳朵里飘着的都是甜甜的童音在重复“大河”。

“对了,我最近在找房子,可能要搬出来住了!”白娉婷又跟着她说道。

“怎么不在家里住了?”叶栖雁惊讶的问。

“我爷爷病了,被我爸妈接到家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本来就小,我一直窝在沙发上也不是办法,而且我杂志社越来越忙,有时加班回去的晚,也耽误老人休息!”

叶栖雁点点头,说,“那等你找到了,我去帮你搬家!”

“搬家好说,我东西不多,就是找房子费事一些,我都在网上看好几天了!”白娉婷叹了口气的说。

“这个倒是,明天我上班问问我同事,他们有好多租房子的,到时候也能懂得多……”叶栖雁说话间,她们已经走出了住院大楼,视线里已经看到了停在那的白色陆巡。

池北河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没坐在车里面,正立身在车外,和似乎值班的郁祁汉说着话。

她正张嘴还想继续说什么时,旁边挽着的胳膊忽然一僵硬,随即就明显后退着。

“小白,你怎么了?”叶栖雁不解。

白娉婷睁大眼睛的转身,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

“站住!”

蓦地,一道扬起的男音。

叶栖雁眨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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