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便想知道,颜宁将她绑到了何处,怕是这处早便不是王府了,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大胆的便将她绑在这处,王府虽大,但她却不曾发现有能够动用私刑的地方,如果她这般被绑在这处怕是很快便会被王府之中的人有所察觉。
且不说旁的便是她突然从冷宫中不见了踪迹,邪陨尘那便会寻她,若此处真的是王府,怕是用不了几时她便会被寻到,到那是倒霉的怕是便只会是颜宁自己,虽然邪陨尘极为喜爱那女子,但是这般怀规矩的事情,他若是知晓了定会严惩!喜爱并不等于纵容,他不会允许自己身旁的女子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来!
便不是为了她蓝悦,便是为了王府的安宁邪陨尘也不会这般放任颜宁不管,思索到此蓝悦不禁心沉谷底,若是此刻她还不知道自己遇到了怎样的麻烦便是痴傻了,此刻她并不敢妄动,便怕旁人发现她醒了,从而对她有所不利。
但蓝悦便是这般小心,也便是做了无用之事罢了,便在她思索着如何才能从这处安然离去之时,她脸上的那块黑布便被人摘了下去。
这突然出现的阳光令蓝悦有所不适,她即不情愿的眯了眯自己的双眸,待到缓和之后才去看四周的环境。
出乎她的意料的是她并不曾见到颜宁,而只是见到了一个穿着华服锦袍的男子的背影,这处阳光通透的很,并不曾如她所想的那般的昏暗,除了捆绑她之处与她的身后她看不见,其余之处变尽收眼底。
这处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住处,这里的一切陈设虽然不是那般的豪华,但蓝悦却还是一眼便看出这些东西价值不菲,蓝悦此刻不禁有些迷惑,对自己所处之地迷惑,,对颜宁能够将她安排到这等地方感到迷惑。
颜宁在嫁给邪陨尘之前无非便是一个府上的一个婢女罢了,便是在怎般也只不过是府上的一个粗使下人,便是在她嫁给邪陨尘以后,除了邪陨尘在皇上面前讨了些许的荣耀之外,并不曾有什么银子,便是没个月的月俸,也跟本不够买这处的一个物件的,便是邪陨尘也断然不会在王府外处给她买下这般的地方,那么这处究竟是何处?
这背后究竟是谁这般的去帮她,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婢女出身,又有谁会这般傻的巴结她,不惜与邪陨尘作对?便是邪陨尘发现此事是颜宁做的不会怎般的去罚她,那此刻帮她的怕是便没有那般的好运了,便是这人也会知道其中的道理,那么他却为何这般的去做,蓝悦越是去思索,却越是思索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不由的望向那背对这她,却一直都不曾言语一声的男子,开口道:“你是谁?”蓝悦不开口便也还好,她这么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嘶哑到了如此地步。
那背对着她的男子,在听到她的声音之后动了动,却不曾将头转过来,他只是那般的向前走了两步,走到一旁的架子旁,随意的拿起上面的一个物件,在手中把玩着,道:“爷我还以为你是哑巴,不会说话呢!”那男子顿了顿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便是要知道你逃不出去便是了,你放心爷我不会对你怎般,只不过是用你去做些事情罢了!
若你要怪,便只能是怪你自己的命不好,千不该万不该是这等的身份!”
蓝悦便那般的望着那男子,许久后才幽幽的开口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罢了,便是空有这般的身份怕是也枉然,此刻便是天下人都知晓我蓝悦是被大王爷所嫌弃的女子罢了,你用我去做些事情怕是要失了你那般的如意算盘吧?”她顿了顿道:“便是颜宁恨我,你何必替她掩饰些什么?她此刻做的唯一的错事,便是不该亲自动手,且让我知晓动手的人是她!
她究竟想如何去做?你这样的帮她难道变不怕事情有所败露,便是连日后是怎般死的都不曾知晓?”
“呵呵!”那男子听到蓝悦这般的话不禁轻笑出声,便好似听到了什么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他手中拿着那物件缓慢的转过身来,嘴角噙着笑,神色之中却是一些嘲讽,他缓步来到蓝悦的身旁,那般的望着她,道:“这是我听到世间最好笑多的笑话,不知不罪,要怪只能是怪你倒霉!
颜宁!只不过是爷我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你以为爷我凭什么这般的胆大?便只是为了颜宁办事?邪陨尘便是身份在怎般的高贵,他也便会有敌人,且他的敌人各个都是狠厉较色,便如爷这般的,只要他略微不去留神便会死的十分的凄惨!”
便是将她抓来的这一刻,他便不曾打算对这女子有所隐瞒,蓝悦到了这处便休想在从这处逃出去,便算真的有从这处出去的一刻,便是要离死不远了。
蓝悦在听到这男子的这般话不禁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便是如此,她心中的疑惑方算是解开了,她便那般的望着那男子,不知为何她竟总觉的这男子熟悉的很,明明不曾见过,但却好似熟识了很久一般,良久之后,她才有些恍然。
眼前的这人有些太像邪陨尘,便是这鼻眼之间都有他的神韵在,但眼前这人与邪陨尘想比却差了不止是那一点,便是连气息上便也是截然同,邪陨尘的气息便更多的是淡然,便好似天地灭亡也不曾激起他的任何情绪,除此之外,便是那与身居来的王者之风,那般摸样边好似与生俱来的王者一般。
而眼前的着男子更多的是有些阴沉,便是连神色之中都是存在这一种阴狠的气息,那般摸样便好似随